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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 本書特色
如果有一天,世上有男女都能以純真的心對待彼此,又何需連理樹來提醒我們愛情的純真?到那時連理樹就可含笑而枯了。
所以連理樹現在還活著,因為人們還需要被提醒。
蔡智恒,親密接觸出道出十年,重回浪漫巔峰。
你還年輕嗎?2008年純愛新主張。邀你一起去拉薩共度對誕夜。
該書作者是臺灣作家蔡智恒,網絡上的昵稱是痞子蔡。他1998年讀水利工程博士時于BBS發表的**部小說《**次的親密接觸》,引發全球華文地區的痞子蔡熱潮。
本書講述臺灣男孩涼涼畢業后來北京參加海峽兩岸學生夏令營,遇見了在北京讀書的東北女孩暖暖,他們和其他學生一起快樂地游覽了古都北京的諸多名勝古跡,在此過程中,涼涼和暖暖的感情與日俱增。夏令營結束后,涼涼依依不舍離開北京,回到臺灣,和暖暖約定,不管現實如何,都要努力地生活。此后,涼涼到大陸出差,專程到北京,見到思念已久的暖暖,并和她一起去了哈爾濱。*后兩人雖然仍要分開,但彼此的心跨越臺灣海峽,離得更近了。
蔡智恒這篇*新創作的愛情小說,講述一段看似平凡又不平凡的男女感情。再長的物理距離,都無法割舍人們內心的情感交流和共鳴。
蔡智恒親密接觸出道十年,重回浪漫巔峰。
你還年輕嗎?2008年純愛新主張。邀你一起去拉薩共度圣誕夜。
這是一段暖昧又甜蜜的異地之戀,也是一段成熟又風趣的兩岸姻緣;有男女主角精彩的對話,更有充滿趣味的北京古跡文化小掌故。 它標志了蔡恒另一次再創高峰的精彩出擊!
該書作者是臺灣作家蔡智恒,網絡上的昵稱是痞子蔡。他1998年讀水利工程博士時于BBS發表的**部小說《**次的親密接觸》,引發全球華文地區的痞子蔡熱潮。
蔡智恒2007年純愛新主張,媲美《**次親密接觸》的愛情旋風。感人純熟的兩岸異地之戀……給你暖暖一生。
這是一段暖昧又甜蜜的異地之戀,也是一段成熟又風趣的兩岸姻緣;有男女主角精彩的對話,更有充滿趣味的北京古跡文化小掌故。在一個海峽兩岸研究生夏令營活動中,臺灣的痞子“涼涼”遇到了北京的美女“暖暖”,在二次短暫的相處時光中,這對異地男女,將如何踫撞出繽紛的愛情火花?
暖暖 內容簡介
這是一段暖昧又甜蜜的異地之戀,也是一段成熟又風趣的兩岸姻緣;有男女主角精彩的對話,更有充滿趣味的北京古跡文化小掌故。
它標志了蔡恒另一次再創高峰的精彩出擊!
暖暖 節選
1
“嘿,我叫暖暖。你呢?”
認識暖暖是在一次海峽兩岸的學生夏令營活動中。
這個夏令營的詳細名稱我忘了,只記得有類似“文化尋根”的關鍵字。
那時我剛通過碩士論文口試,辦離校手續時在學校的網頁里看到這活動。
由于我打算休息一個月后才投入職場,索性報了名。
跟本校幾個學弟妹和其他三所學校的大學生或研究生,一同飛往北京。
北京有四所學校的大學生正等著我們。
這個活動為期八天七夜,活動范圍都在北京附近。
四個老師(臺灣北京各兩個)領隊,帶領這群五十人左右的學生。
老師們的年紀比我們大不了多少,而且我們也算是大人了,所以他們只是象征性負責行程安排等雜務,不怎么管理我們。
雖然萬一出了事他們得負責,但緊張的反而是我們。
初見面時,正是準備用晚餐的時分。
老師們彼此說些一路上辛苦了、還好還好、您請坐、不不不您先請、千萬別客氣之類的客套話;但所有學生的臉皮都是緊繃著。
如果你曾睡過很沉的覺,你應該知道剛睡醒時臉皮幾乎是沒有彈性的。
沒錯,就是那種缺乏彈性的緊繃感彌漫在所有學生的臉上。
全部的人坐成六桌,上了**道菜后兩分鐘內,沒人動筷子。
老師們殷勤勸大家舉筷,學生們則很安靜。
我坐的桌子沒有老師,同桌的學生不僅安靜,恐怕已達到肅靜的境界。
就在隔壁桌的北京老師勸了第三次“大家開動啊別客氣”的時候,坐在我左手邊的女孩開了口,順便問我的名字。
“我叫涼涼。”
我一定是緊張過了頭,脫口說出這名字。
如果你是我父母或朋友或同學或認識我的人,你就會知道這不是我名字。
“你說真格的嗎?”她的語氣很興奮,“我叫暖暖,你叫涼涼。真巧。”
暖暖笑了笑,成為*早恢復臉部肌肉彈性的學生。
“同志們,咱們開動吧。”
說完后暖暖的右手便拿起筷子,反轉筷頭朝下,輕輕在桌上敲兩聲;再反轉筷頭朝上,指頭整理好握筷的姿勢,然后右手往盤子伸直。
暖暖的動作輕,而且把時間拉長,似乎有意讓其他人跟上。
就像龜縮在戰壕里的士兵突然看到指揮官直起身慷慨激昂高喊:沖啊!
于是紛紛爬出戰壕,拿起筷子。
暖暖夾起菜到自己的碗上空時停頓一下,再右轉九十度放進我碗里。
“這菜做得挺地道的,嘗嘗。”她說。
“這是?”我問。
“湖北菜。”
其實我只是想問這看起來紅紅軟軟的是什么東西,但她既然這么回答,我只好又問:“你怎么知道是湖北菜?”
“你問的問題挺深奧的。”她回答,“外頭餐廳的招牌上有寫。”
看來我問了個蠢問題,如果要再開口,得問些真正深奧的問題。
我知道“地道”的臺灣說法是“道地”,臺灣有太多美食節目說過了。
所以我不會問菜做得地道的說法,是否因為對日抗戰時為躲避日機轟炸,煮菜只得在地道內,于是菜里有一股堅毅不撓的香味象征民族刻苦耐勞、奮戰不屈的精神,演變到后來要稱贊菜做得很實在便用“地道”來形容?
想了一下后,我開口問的深奧問題是:“你是湖北人嗎?”
“不是。”暖暖搖搖頭,“我是黑龍江人,來北京念大學。”
“果然。”我點點頭。
“咋了?”
“你說你是黑龍江人,對吧?”
“嗯。”
“這里是北京,應該在河北省境內。沒錯吧?”
“沒錯。”
“你沒到過湖北吧?”
“沒去過。”
“那你怎么會知道這里的湖北菜很道地——不,很地道呢?”
“這個問題也挺深奧的。”暖暖停住筷子,遲疑了一會兒,再開口說,“我是聽人說的。”
“啊?”
“畢竟你們是從臺灣來的,我算是地主,總得硬充一下內行。”
暖暖說完后笑了笑。
我的緊張感頓時消失了不少。
看了看四周,學生們的臉皮已恢復彈性,夾菜舀湯間也會互相點頭微笑。
“對了,我姓秦。”暖暖又開口說,“你呢?”
“我姓蔡。”
“蔡涼涼?”暖暖突然笑出聲,“涼涼挺好聽,但跟蔡連在一起就……”
“再怎么閃亮的名字,跟蔡連在一起都會失去光芒。”
“不見得唷。”
“是嗎?”
“菜涼了就不好吃了,要趁熱吃。你的名字挺有哲理的。”暖暖笑著說,“你父親大概是希望你做人要把握時機、努力向上。”
“那你叫暖暖有特別的涵義嗎?”我問。
“我父親覺得天冷時,暖暖、暖暖這么叫著,興許就不冷了。”她回答。
“你的名字比較好,不深奧又有意境。”
“謝謝。”暖暖笑了。
我開始感到不安。因為我叫涼涼可不是說真格的,而是說假格的。
沒想到剛剛脫口而出的“涼涼”,會有這么多的后續發展。
幾度想告訴暖暖我不叫涼涼,但始終抓不住良心發現的好時機。
“咋停下筷子呢?”暖暖轉頭對著我說,“快吃唄。”
這頓飯已經吃了一半,很多人開始聊天與談笑。
跟剛入座時的氣氛相比,真是恍如隔世。
暖暖和我也閑聊起黑龍江很冷吧臺灣很熱吧之類的話題。
聊著聊著便聊到地名的話題,我說在我家鄉有蒜頭、太保、水上等地名。
“我老家叫布袋。”我說。
“就是那個用來裝東西的布袋?”暖暖問。
“沒錯。”
“這地名挺有趣的。”
“臺灣也有個地方叫暖暖喔。”我用突然想起某件事般的口吻說。
“你說真格的嗎?”
“這次絕對真格,不是假格。”
“這次?假格?”
“沒事。”我假裝沒看見暖暖狐疑的眼光,趕緊接著說,“暖暖應該在基隆,有山有水,是個很寧靜很美的地方。”
“你去過嗎?”
“我也沒去過暖暖。”我笑了笑,“這次該輪到我硬充內行了。”
“怎么會有地方取這么個溫雅賢淑的名字呢?”
“說得好。暖暖確實是個溫雅賢淑的名字。”
“多謝夸獎。”暖暖笑了笑。
“不客氣。我只是實話實說。”
“可以再多告訴我一些關于暖暖這地方的事嗎?”
“就我所知,清法戰爭時,清軍和民兵曾在暖暖隔著基隆河與法軍對峙,阻止法軍渡河南下攻進臺北城。”我想了一會兒后,說。
“后來呢?”
“法軍始終過不了基隆河。后來清法議和,法軍撤出臺灣。”
“還有這段歷史呀。”
“嗯。”我點點頭,“滿清末年難得沒打敗仗,這算其中之一。”
暖暖也點點頭,然后陷入沉思。
“真想去看看那個有著溫馨名字的地方。”過了幾分鐘,暖暖又開口。
“很好啊。”
“那是個什么樣的地方呢?我真想看。”
“非常好。”
“我是說真格的。”
“我知道。”
“這是約定。”
“啊?我答應了什么嗎?”
“總之,”暖暖的臉上帶著古怪的笑容,“我一定要去暖暖瞧瞧。”
我看了看她,沒有答話,試著體會她想去暖暖的心情。
我知道暖暖應該不是那種你不帶我去,我就死給你看的任性女孩;更不是那種你不帶我去,你就死給我看的兇殘女孩。
也許她口中的約定,只是跟她自己約定而已。
飯局結束后,我們來到一所大學的宿舍,往后的七個晚上都在這里。
因為這頓飯比預期的時間多吃了一個鐘頭,又考慮到臺灣學生剛下飛機,所以取消預定的自我介紹,將所有學生分成六組后,就各自回房歇息。
取消自我介紹讓我松了口氣,因為我可不能在大家面前說我叫蔡涼涼。
四個人一間房,男女分開(這是無可奈何的當然)。
不過在分房時,還是引起一陣小騷動。
臺灣學生的姓名,清一色是三個字。
以我來說,小學、初中、高中、大學、研究所,沒碰過兩個字的同學。
但北京學生的姓名,竟然多數是兩個字。
男的名字還算好辨認,有些女孩的名字就很中性甚至偏陽性了。
有位臺灣女孩發現同寢的室友竟然叫岳峰和王克,吃了一驚才引起騷動。
“你能想象一個溫柔端莊的姑娘叫岳峰嗎?”
岳峰的女孩帶著悲憤的語氣說。
至于王克,則是個身材嬌小的清秀女孩。
岳峰和王克,都是令人猜不透的深奧名字。
學生們開始研究起彼此的姓名,有人說三個字好聽、兩個字好記;也有人說兩個字如果碰到大姓,就太容易撞名了。
聊著聊著便忘了回房,老師們過來催說早點歇息明天要早起之類的話。
回房的路上剛好跟暖暖擦身,“涼涼,明天見啰。”拎個袋子的暖暖說。
旁人用狐疑的眼光看我,我心想叫涼涼的事早晚會穿幫。
同寢的室友一個是我學校的學弟,另兩個是北京學生,叫徐馳和高亮。
徐馳和高亮這種名字就不深奧了。
由于我比他們大兩歲左右,他們便叫我老蔡,學弟也跟著叫。
我們四人在房里打屁閑聊,北京的用語叫侃大山。
我掛心涼涼的事,又覺得累,因此侃一下休息兩下,有一搭沒一搭地侃。
閉上眼,我告訴自己這里是北京、我在北京的天空下、我來到北京了。
為了給北京留下初次見面的好印象,我可千萬別失眠。
不過我好像多慮了,因為沒多久我便迷迷糊糊睡著了。
2
第二天一早,用過早飯后,大伙出發前往紫禁城。
同行的北京學生都是外地來北京念書的學生,但他們到北京的**件事,幾乎都是逛紫禁城,因此他們對紫禁城熟得很。
老師們只說了集合時間和地點,便撒手讓北京學生帶著臺灣學生閑逛。
剛走進午門,所有學生的**反應,都是學起戲劇里皇帝勃然大怒喊:推出午門斬首!
雖然也有人解釋推出午門只是不想污染紫禁城的意思,實際刑場在別處。但不可否認午門給人的印象似乎就只是斬首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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