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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桑梅朵 內容簡介
格桑梅朵,意為“幸福花”。它是《格桑梅朵》一書中一對青年男女邊巴和娜真純潔愛情的寄托,也是藏族同胞向往“吉祥如意”的象征。降邊嘉措所著的《格桑梅朵》生動地反映了在中國人民解放軍進軍西藏的艱苦歷程中,廣大藏族人民為了祖國的統一和民族團結進行了可歌可泣的斗爭,揭示了他們世世代代追求的像格桑梅朵那樣美好的生活前景。
格桑梅朵 目錄
第二章 無家可歸的人
第三章 “紅漢人”來了
第四章 在原始森林里
第五章 當金珠瑪米
第六章 朝佛的香客
第七章 莊園內外
第八章 參觀喇嘛寺
第九章 扎青渡口
第十章 比武場上的風波
第十一章 泥石流發生之后
第十二章 小次登的心愿
第十三章 部落之間
第十四章 搭救吉村
第十五章 重逢
第十六章 森林著火了
第十七章 吉祥的彩虹
第十八章 牦牛運輸隊
第十九章 翻越措拉山
第二十章 “神鷹”飛到孔雀坪
第二十一章 青山處處埋忠骨
第二十二章 到日光城
格桑梅朵 節選
**章 送“鬼”
這幾天,邦錦莊園里,不管大人小孩,都十分關心寺廟里念咒經的情況。
農奴主、大堪布益西,按照噶朵代本和宗政府的指令,正在邦錦寺里主持念咒經。為了阻擋“紅漢人”解放西藏,保衛神圣的“雪山王國”,寺院里的大銅號小銅號不停地吹,大鼓小鼓不停地敲,銀鈴不停地搖,鈸不斷傳來沉悶的聲音。喇嘛念誦咒經的聲音,時而大,時而小,時而粗,時而細,有時像一群惡狼在嗥,有時又像一群被貓追逐的老鼠在叫,不時還夾雜著用少女腿骨做的嗩吶的凄厲聲音,使莊園里的氣氛更加緊張、恐怖……
農奴主益西,雖然身穿袈裟,手拿佛珠,但對經書卻一竅不通,一切“教規”、“戒律”對他也毫無約束。他既殘暴,又好色,外號叫“野狗”,莊園里誰也不敢惹他。就是他打個噴嚏,整個莊園里的人也要忙上三天三夜。平常他都是住在家里,有事才到寺院里去。如今他主持念咒經,就成天守在寺院里,忙得像熱鍋上的豌豆,亂蹦亂跳。到明天,咒經就念滿三七二十一天,該送“鬼”了。但現在,讓誰去當“鬼”還沒有定下來,他怎能不急呢!益西急急忙忙地把管家次仁多吉叫來,生氣地問:
“咒經明天就要念完了。念完經就要送‘鬼’,可是你到現在還沒有把人給我找到。你要等到什么時候?!”
次仁多吉彎著腰,吐著舌頭,裝作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連一聲粗氣也沒有敢出。
看到那個樣子,益西很討厭,著急地說:
“今天天黑以前能不能給我找到?”
次仁多吉早已料到益西今天一定要問這件事,他也早已選好了人。他之所以沒有馬上說出來,是想要讓老爺先著一會兒急,在老爺急得沒有辦法的時候,他再說出來,這樣才能更顯示出他的能干,博得主子的歡心。他翻了一下白眼,偷看了一下益西的臉色,覺得要是再不回答,老爺真的會發脾氣,那時就不好辦了。于是他小聲地說:
“我找好了一個,不知……”
“誰?”益西粗聲粗氣地問。
次仁多吉像生怕別人聽見似的,輕聲說出了那人的名字。
益西聽后,皺了皺眉頭,又停了片刻,問:
“他合適嗎?”
“*合適。他是從外地來的叫花子,一無親,二無友,把他當‘鬼’送出去,誰也不會說什么。”
“我說的不是這個。”益西眼睛盯著次仁多吉,不耐煩地說,“他是我的家奴,當‘鬼’送出去,不會妨礙我家的福分嗎?”
次仁多吉低著頭說:“在這個莊園,誰不是老爺家的百姓?再說,正因為他是老爺的家奴,可以讓他把一切災禍、瘟疫和不吉利的東西,統統帶走,使老爺一家人畜兩旺,萬事如意,祖宗傳下來的家業像烈火一樣興旺。”說到這里,他停頓一下,眼珠向上翻,看了益西一眼,臉上露出一種神秘的微笑,低聲說:“對大老爺到昌都……”
益西不愿意別人對他父親的昌都之行多嘴多舌,雖然內心里對次仁多吉的回答感到很滿意,但表面上不露聲色,揮了揮手,說:
“今晚你把他看好,別讓他跑掉。”
金盔山上,農奴主益西的家奴邊巴,正往回趕牲口。他幾聲吆喝,就把一大群放牧在山林中的牲口趕到一處了。可是他沒有立即把牲口趕下山,而是讓它們繼續悠閑地吃著帶籽的秋草。這種草牲口*愛吃,又容易上膘。盡管這些牲口都是益西家的,他對這個農奴主滿懷深仇,但對這些牲口還是有感情的,因為他和這些牲口朝朝暮暮在一起。他把這些牲口當作自己的伙伴。在他看來,自己的命運,同這些牲口一樣,甚至連牲口都不如,因為牲口的飼料管家總是給得足足的,不敢扣發;但家奴們每天的口糧,只有兩碗發霉的糌粑,還常常被扣發。如果說有什么區別,那就是這些牲口是益西家不會說話的奴隸,而自己則是益西家會說話的牲口。他覺得同這些伙伴們待在這寂靜的山林里,比回到莊園還自在一些,痛快一些。因為聽不到令人心驚肉跳的辱罵聲和皮鞭聲。那個地方,他能離開一分一秒,也感到高興,但實際上,他又離不開——離開這個地方,又能到什么地方去呢?這十多年來,他走的地方還少嗎?哪里是他落腳謀生的地方?!
山坡上的馬群不知道放牧人此時的心情,只顧自由自在地吃草。不時有幾匹馬互相追逐、打架;有的馬好像吃飽了,得意地抖動鬃毛,昂頭長嘶,驚得棲息在樹上的鳥雀展翅高飛。
這時,上山打柴的姑娘娜真,向邊巴走來。邊巴高興地向娜真走去,問她:
“怎么今天沒有下地干活?”
“哪能不去?這幾天老爺天天拿著皮鞭趕我們下地。阿爸給藏軍支烏拉還沒有回來,家里一點兒柴也沒有,剛才小管家回家喝青稞酒去了,阿媽讓我趁這個空,趕緊背捆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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