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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粹的非洲計劃 本書特色
本書是一部虛構類歷史懸疑小說,作者大膽假設了1940年敦刻爾克大撤退失敗后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歷史走向:納粹德國控制了整個歐洲、英美退守本土以綏靖政策與納粹德國維持脆弱的和平。本書故事就發生在這一背景下的1952年,納粹德國在非洲的恣意擴張、血腥統治嚴重威脅到了英國殖民地的原有利益。為了保住殖民地,英國軍方策劃了一次秘密行動。前雇傭兵波頓科爾接受了英國情報局的絕密任務:帶隊潛伏刺殺與他有刻骨深仇的非洲戰爭狂人——希特勒的非洲代理人和設計師、非洲黨衛軍首領兼德屬剛果總督——侯切伯格。孰料行動從一開始就泄密了,隊員或死或俘,歷經八個晝夜的生死劫難,波頓僥幸逃出生天。但英德之間圍繞非洲的暗戰與密謀才顯露冰山一角。生與死的考驗、情感與職責的矛盾、道德倫理與嚴酷現實的沖突交織于行動中,讓人深思納粹給人類所帶來的深切傷痛。
納粹的非洲計劃 內容簡介
敦刻爾克大潰敗!美英德媾和,難以想象的納粹德國瘋狂擴張之路在非洲以現代血淚史的方式蔓延。遠超“西進運動”的刻骨殘酷,基于更現代化技術的奴役剝削,無盡的國與國、人與人勾心斗角的信仰與意志的折磨……在這幸未于現實中發生的黑暗的1952年,蓋伊薩維爾帶你在書中盡情體味。
血色非洲的不屈抗爭!瘋狂納粹的不歸之路!
本書是一段可怕的、基于虛構歷史卻又讓人讀之過癮、令人信服的紀實小說故事。作者帶領我們在虛構歷史與真實細節交織、激情文字與緊迫情節輝映的故事中,切身體驗主人公與*狡黠殘忍的反派角色的殊死對抗。
本書入選《經濟學人》雜志和《星期日快報》評選的“2011年度*佳驚險小說”。
一旦牢牢控制了歐洲,我們就將把目光轉向非洲。
——阿道爾夫希特勒
我們與黑人之間不會有激烈的對戰,非洲戰場上真正的戰斗將在白人和白人之間展開。
——瓦爾特侯切伯格
納粹的非洲計劃 目錄
引 子
**部分 德屬剛果
第 1章——第11章
第二部分 斯坦利斯塔與非洲高速公路
第12章——第28章
第三部分 北安哥拉
第29章——第40章
第四部分 羅安達
第41章——第50章
作者的話
致謝
《納粹的非洲計劃》年表
納粹的非洲計劃 節選
**章
九分鐘。他一生中只有九分鐘的時間來降妖除魔。
波頓·科爾坐在侯切伯格的桌旁, 汗水順著耳根緩緩流下。他穿著納粹黨衛軍突擊隊隊長的制服: 黑色束腰外套和馬褲、武裝帶、過膝長靴,佩戴少校軍銜,左袖上有“卐” 形臂章。他衣著筆挺。為了顯得更加齊整,他剪了頭發,刮了胡子;臉上皮膚顯得十分粗糙。手上挎著一只手提公文箱,里面空空的,只有一個鼓鼓囊囊的裝著鉆石的手袋和一把餐刀。
餐刀是母親留給他的, 只用來招待*尊貴的客人。他依然記得母親為客人擺好餐具時微笑的樣子;餐刀閃著銀色的光芒。那時他——多大?——只有八九歲的樣子。當時他曾用它切肉,而現在,它就像一只冰錐一樣了無生氣。
波頓在刀刃上磨出了鋸齒,為了這一刻,他已經等了好幾年的時間,他一直不敢相信這一刻真的會來。
但就在波頓打開箱子準備拿出餐刀的時候,侯切伯格攥住了他的手。那是一只碩大而冷酷的手,與之相連的是在袖管里緊繃的胳膊和像水手一樣寬闊的肩膀。但侯切伯格的動作本身是無精打采的,就像希特勒慰問下屬時一樣心不在焉。
“鉆石可以等一等,突擊隊隊長。”侯切伯格說,“首先,我必須給你看一樣東西。”
阿克曼提醒過波頓會出現這一幕。侯切伯格曾經把它展示給前面所有的傳令官看,展示給所有的人看, 不管他們是什么級別。這是他的驕傲。由他去吧,阿克曼建議過波頓:千萬不要引起他的“懷疑”,因為有足夠的時間殺掉他。
波頓瞟了一眼手表。今天晚上,一切都顯得有些不對勁兒;他感覺要被越來越緊的時間壓垮了。這不是他想象中的樣子。在他的想象里,這一刻時間已經停滯了,他們有足夠的機會相互交談和折磨。
這一刻,他所有的問題都應該找到答案。
侯切伯格從桌旁站起來。他的辦公室十分簡樸,原木地板,簡單家具,白色的墻壁泛著潮濕的醫用酒精的味道。墻角放著一個槍柜,里面能放下成百上千本書——雖然現在一本也沒有。頭頂上懸著一個吊扇,雖然夜晚悶熱而潮濕,但它紋絲未動。波頓襯衫上已經呈現出一片片濡濕的汗漬,而侯切伯格的身體看上去卻冷冰冰的。房間里算得上裝飾品的,唯有一張所有納粹官員都必須貼掛的希特勒肖像,還有一張俾斯麥的肖像以及幾張地圖。
地圖有阿克瓦托瑞納的,有德屬東非的,還有德屬西南非、喀麥隆、剛果和姆斯佩爾的:都是納粹在非洲的領地。奴役的地圖,波頓心想。納粹對剩下的每一公頃土地都會仔細研究,在地圖上標記出來,*后據為己有。占領的前幾年,這些地方由臨時政府(KPA)統治。之后,交由納粹黨衛軍接管。
侯切伯格走到房間的另一頭,那里有一扇通向陽臺的法式大門。
“但是你的鉆石,將軍。”波頓說,仍然端坐在椅子上。他可不想在能被軍營一覽無遺的陽臺上干掉侯切伯格。
“我說了,它們可以等。”
波頓猶豫了一下,然后站起來跟上。每走一步,長靴都把腳夾得生疼。侯切伯格已經站在陽臺上了。頭頂上掛著一串安靜的風鈴。他展開雙臂,像救世主一樣盡情一揮。“多壯觀啊,是不是?”他用像在科涅克白蘭地中浸泡過的男中音大聲說道,雖然波頓知道他滴酒不沾。“奇跡!”
納粹黨衛軍的總部本應設在斯坦利斯塔,但現在這里才是德屬剛果真正的決策*高層所在地。波頓從前面入口處進入,路過矗立在帝國大廈前面的起重機,順利到達目的地。他的后下方是一座若隱若現的方形建筑,那是侯切伯格的隱秘封地,專門用于禮儀慶典的,只有黨衛軍才允許在那里出現。
這個地方幾乎和軍隊檢閱場一樣大,四周都有幾層高的辦公樓,按照阿克曼的描述,地下室的深度與地上樓層的高度一樣。官僚做派與嚴刑酷法:納粹在非洲的兩大支柱。每個角落都設有瞭望塔;一支巡邏隊帶著德國短毛獵犬,沿著邊線闊步巡邏。周圍的鐵絲網足夠一個集中營使用。但這個廣場吸引了波頓足夠的注意,他的視線隨著探照燈上下掃射。不一會兒,他就被它特有的規模驚呆了——絕對的野蠻。父親如果見到它,也許會流淚滿面。
他覺得胃里一陣痙攣。
“奇跡!”侯切伯格重復道,“你知道,元首**次看到這個地方時,興奮得拍手稱快。”
“我聽過這個故事,”波頓說,“我還聽說他在返航途中吐滿了兩個清潔袋。”
侯切伯格的身體慢慢繃緊:“他的心理素質不夠好;我們為他提供了豐盛的晚餐。”
波頓又瞟了一眼那個廣場,然后把目光移到遠處的灌木叢深處里面的某個地方,在鳴蟬和樹蛙合唱的交響曲中,埋伏著他的隊伍。
一想到他們,波頓的心就怦怦直跳,但嘴巴緊閉,臉上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在他們的密切注視下, 他倒數剩下的*后幾分鐘。帕特里克一定已經屏住呼吸,盡可能瞄準……當然,前提是他們已經在那兒。一天前,隊伍就已經分散開了,波頓并不知道他們是否已經就位。這是計劃中的一個缺陷。也許自己正跳向深淵——只有黑暗能夠打斷他的墜落。
“你說它們有多少?”侯切伯格繼續說道。
“我不知道,將軍。”波頓回答,“一千個黑人的頭顱?”
“不止,要多得多。”侯切伯格眼里閃過一道光芒,他的眼睛是咖啡色的,不是波頓記憶中的樣子。當它們在波頓噩夢中閃現的時候,一直都是黑色的——就像地獄里的劊子手一樣漆黑漆黑的,但也許只是那幾年的情形。這還不是唯一的不同。侯切伯格的頭發掉得很嚴重,已經一根不剩。
波頓又猜了一遍:“五千?”
“還要更多。”
“一萬?”
“兩萬。”侯切伯格說,“兩萬個黑人的頭顱。”
波頓回頭望了一眼那個四方形的院子和恐怖的由顱骨鋪成的廣場。它們為侯切伯格的總部提供了一個新的名字:頭顱廣場。波頓體內發出可怕的尖叫。他看見孩子們被強行從父母身邊扯開,丈夫們被強行從妻子身邊拖散。家人們眼睜睜地看著心愛的人從地平線上消失,也許再也不會回來,再也不會看到他們的微笑,再也不會一起吵吵嚷嚷,再也不會圍爐而坐,享受天倫之樂。每一個頭顱都是他殺死侯切伯格的又一個理由。
他仿佛又看見了孩提時生活的場景,多哥蘭的黑色叢林以及母親空蕩蕩的房間。
波頓努力控制自己的音量:“能在上面行走嗎?”
“你可以在上面開裝甲車。”
“怎么開?”他的腦袋里只能想到廢話,“他們被火燒過?就像燒制瓦片那樣,使他們更加堅硬?”
“燒制?像瓦片一樣?”侯切伯格的身體再次繃得僵直……然后發出咆哮般的笑聲。“我喜歡你,隊長。”說著,侯切伯格在波頓的肩膀上捶了一拳,“比一般的傳令官要好得多。那些低三下四的孫子們。不過現在看來黨衛軍還有希望。 ”
每個字都讓波頓感到窒息。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不能這樣。他以前也殺過人,殺過很多人,甚至都習以為常了,但這次——這次有些不一樣,這次意義重大。他蓄謀已久,殺人的念頭已經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如今機會就在眼前,他反倒覺得像是拿刀對準了自己。殺人之后,他還剩下什么呢?
波頓很想再瞅瞅手表,可惜被衣袖遮住了。時間在一分一秒中流逝:他快沒時間了。陽臺上的風鈴發出清脆的叮鈴聲。
他一定是瘋了,否則不至于會奢望能夠全身而退。侯切伯格會看透他的心思的。這是一個專門讓會說話能呼吸的嘴巴沉默的男人。
時間在一點一滴地流逝。
凌晨1點23分,頭顱廣場的北部也許會葬身于一片火海之中。那時,他就可以回家了,正義勝利了,侯切伯格死掉了。他再也不需回首不堪的往事,未來唾手可得。
“你的鉆石。”波頓說著,執意轉向書房。
但是侯切伯格擋住了波頓的去路,他眼中的那點幽默感已經喪失殆盡。他似乎想從波頓這里得到一種安慰,一種理解:“我們必須清理這個地方,隊長。讓燃燒的火焰把非洲滌蕩干凈。讓它變得和從前一樣潔白。人民和土地,都是一樣的。你懂的,是嗎?”
波頓退縮了:“當然,將軍。”他打算混過這一關。
“任何蠢蛋都能扣動扳機,”侯切伯格繼續說,“或是踩在某人的頭顱上。但是這個廣場,讓我們與眾不同。”
“和誰不同?”
“黑鬼。你知道,我們不是野蠻人。”
波頓心中能聽見寶貴的時間流逝的聲音,就像錫杯敲擊在墓碑上一樣。他又試圖向前移動。這一次, 侯切伯格讓他過去了——若無其事地。
他們各自回到原位,屋內醫用酒精的味道比先前更加濃烈。
侯切伯格從面前的瓶子里倒了一杯水——德國愛寶琳娜礦泉水,黨衛軍專用的品牌——不經吞咽,一口倒進肚里。然后,他摸了摸黑色襯衫里的項鏈,項鏈上有一把鑰匙。現在,他似乎對自己的戰利品變得貪婪了。
波頓把箱子上的綁繩從手腕上解下來,將箱子放在桌上自己兩手之間。他焦躁地惦記著包里藏著的餐刀。他想起那些在晚上被念給他聽的奧克爾·沃爾特神話故事(一想到這些詞,他的心里就禁不住縮成一團),其中講到杰克拿起食人魔的豎琴,豎琴發出聲音向它的主人示警。這一刻,他幾乎相信餐刀也會自己說話,提醒侯切伯格近在咫尺的危險,侯切伯格曾經握過這把刀,但現在它對主人的忠誠似乎早已淡忘了。
侯切伯格接過箱子,把脖子上的鑰匙插進左邊的鐵鎖,使勁一扭,就像擰斷老鼠的脖子一樣,鐵鎖發出“砰”的一聲。他把箱子轉過來。波頓把自己的鑰匙插進第二把鎖。又是“砰”的一聲。波頓掀起箱蓋, 悄悄把手伸進去,摸到了裝有鉆石的袋子。波頓把袋子拿出來,刀依舊藏在袋子里,虎視眈眈地對準了侯切伯格。侯切伯格向后看了看,之后兩人視線相交,進入一種微妙的僵持狀態。
“問啊!”波頓腦海里有個聲音——可能是父親的聲音——大聲吼道,“你在等什么?快問!”
但他依舊什么也沒說。波頓也不知道為什么,房間就像火爐一樣悶熱,汗水已經把衣領浸透了。
對面的侯切伯格稍稍挪動一下身體,他顯然不大習慣這樣的對抗。他摸摸光頭,上面一滴汗水也沒有。沉默間,波頓注意到他那雖短但十分粗硬的發根磨刺著他的手掌。看來他不是禿頂,而是刮過的。如果在其他場合,波頓也許會放聲大笑。只有侯切伯格才會傲慢地相信,自己的冷臉還需要襯上某些東西,使它看上去更加恐怖。
波頓手指在刀柄處悄悄彎曲。慢慢地,他把刀從袋子里抽了出來,完全避開了侯切伯格的視線。
侯切伯格眨眨眼睛,靠過身來。他伸出貪婪的手掌。“我的鉆石,隊長。”他言行中雖然沒有威脅,但眼中已帶著疑惑。
這次波頓用英語——似乎更加恰當的說,是他的母語——開口說道:“你不知道我是誰,是嗎?”
侯切伯格眉頭皺了一下,似乎不太熟悉這個口音。
“是嗎?”
“什么?”侯切伯格說,“我不懂你在說些什么。”
在執行任務之前的不眠之夜里,波頓*擔心的莫過于侯切伯格也許會認出他來。雖然距離*后一次見面已經足足有二十年了,但波頓仍然害怕那個曾經的小男孩會從自己臉上閃現出來。但他們的整個會面, 即便四目相對,波頓也絲毫沒有被識破的震顫。
現在有些不同的東西爬上了侯切伯格的臉龐。記憶?警覺?波頓無從辨識。侯切伯格瞥了希特勒的肖像一眼,似乎希望元首能為一切提供一個解釋。
波頓把問題重復了一遍,這次用的是德語,邊說邊亮出了刀。刀鋒立即攫住了燈光——閃出銀光——然后又黯淡了下去。“我的名字是波頓·科爾。波頓·科爾。這對你有什么意義嗎?”
侯切伯格微微搖了搖頭,又瞥了一眼希特勒的頭像。
“我的父親是亨里奇·科爾。我的母親——”過了這么久,說出她的名字還是如鯁在喉“——我的母親,埃莉諾。”
還是同樣茫然的眼神,同樣空洞的棕色眼睛。
如果這個混蛋隨口說出他們的名字,然后啐上一口唾沫,或者發出嘲笑,波頓也許會喜不自勝。但是侯切伯格完全無動于衷,對他來說,波頓父母的生命和外面廣場上那些可憐的無名頭顱一樣,沒有任何差別。
為了不吸引衛兵過來砸門,波頓本打算悄悄進行這一切。不過現在,他不在乎了。
波頓瘋狂地跳過桌子,撞在侯切伯格身上,打翻了那瓶水,瓶子的碎片飛得到處都是。波頓想卡住老頭的喉嚨,但是侯切伯格還快些,他用前臂擋住了波頓。
兩人雙雙跌倒在地,四肢扭打在一起。
侯切伯格又是一陣猛擊,死死抓住波頓的耳朵,像要把它撕下來似的,然后,他試圖抓住他的德國半自動手槍魯格爾。
波頓艱難地爬到侯切伯格身上,用全身的重量死死地壓住他,刀尖對準了他的喉嚨。侯切伯格拼死掙扎。波頓用膝蓋猛擊他的襠部,擊碎了他的睪丸,波頓感到一陣快意。侯切伯格臉上青筋暴起。
房間外傳來喊叫聲,靴子的碰擦聲,然后是一陣猶豫不決的敲門聲。
房間是反鎖的,沒有侯切伯格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即便是保鏢——侯切伯格的私人保鏢也不例外。這是阿克曼告訴波頓的另一個細節。
“你認認這把刀!”波頓喘著粗氣咬牙切齒地說,他的牙齒全都咧在外面,“你用過它很多次。在我們的餐桌上大快朵頤。”他把刀鋒緊緊逼在侯切伯格的氣管上。
“不管你是誰,聽我說。”侯切伯格說,連眼珠都要爆出來了,“總督的殿堂守衛很多。你是逃不出去的。”
波頓把刀又逼近幾分,他已經看見刺出的**滴血:“反正我沒有什么可以失去的。”
又是一陣敲門聲,這次要急迫得多。
波頓看見侯切伯格朝門口瞥了一眼。“如果你敢出聲,”他說,“我發誓會把你的舌頭割掉。”接著,他說:“我母親。我想知道。我……”波頓想開口再說點什么,但那些詞突然湮滅了。似乎波頓所有的問題——就像花環或者幽靈——都擰成了結實的繩索,緊緊地勒住了自己的喉嚨。
他發出一聲哽咽,然后又變得一片死寂。侯切伯格脖子上的刀松開了。
然后發生了一件連他自己也從沒想到會發生的事情。
波頓開始哭泣。輕輕地,沒有眼淚,胸膛像孩子一樣抽動。
侯切伯格看起來比先前更加迷惑了,但是他抓住了機會。“砸開門!”他朝門外的衛兵大聲喊道,“砸開門。謀殺!”
“砰砰砰”,一陣狂亂的靴子踢踹木門的聲音。
聲音喚醒了波頓。他從沒想到會有這次機會——只有傻瓜才會浪費。他把身體彎得更低,眼淚止住了,卻依然痛苦萬分。“她怎么了?”
“快!”侯切伯格尖叫。
“告訴我,你他媽的!我要真相!”
“快!”
“告訴我!”但是,憤怒、恥辱、恐懼——以及隱藏在感性背后受過訓練的粗暴的求生本能——突然竄到了前面。
波頓把刀狠狠地插進了侯切伯格的喉嚨。
侯切伯格的喉管里發出血泡冒出的“突突”的聲音,眼皮不停地眨動。血從他脖子里直噴出來,濺到波頓的臉上。一股一股的鮮血不停地噴涌出來,從下巴沖到眉際,甚至飛濺到墻上。滾燙的血,鮮紅的血。
波頓捅了一刀又一刀,血流得更猛,浸透了他的衣衫,濺到墻上的地圖上,順勢而下,把非洲染得鮮紅。
然后門被撞開了,沖進兩名衛兵,手中端著槍,他們的臉龐寬闊而無情。
……
納粹的非洲計劃 相關資料
這是一部讓人相當過癮的和令人信服的作品。 ——《太陽報》
一段可怕的、基于虛構歷史的黑暗大陸紀實。 ——《泰晤士報》
蓋伊薩維爾的處女作使這段虛構的歷史與真實交織,文字充滿激情與活力……讀者們會喜歡上這場充滿野性與緊迫感、與堪稱當代歷史上最狡黠殘忍的反派角色的殊死對抗。
——托馬斯·高根《書目》
《納粹的非洲計劃》的細節是經過作者認真研究和細致考證的,這就顯著地提升了它的品質,超越了我們通常所見的驚險小說的水準。 ——美國“圖書瀏覽網”
《納粹的非洲計劃》情節構思巧妙且極富有想象力,其結局則完全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在眾多的同類書中,它以豐富又不落俗套的驚悚元素兼之展現出的政治的復雜面貌使得自身脫穎而出,讓人印象深刻、難以忘卻。 ——《經濟學人》“2011年度圖書”
納粹的非洲計劃 作者簡介
作者:
蓋伊薩維爾(Guy Saville):英國人,生于1973年。他有長期在南美和北非的生活經歷,目前住在英國。本書是蓋伊薩維爾的第一部小說,讀者可以訪問他的網站(www.afrikareich.com),與他進行溝通和交流。
譯者:
姜振華:男,1979年生,武漢大學文學博士,曾翻譯《克里希那穆提精選集》,參譯《名人文化研究讀本》等著作。
柳文文:女,1980年生,武漢理工大學外語學院講師,武漢大學文學博士,翻譯論文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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