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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評傳 本書特色
《王安石評傳》從政治、思想、文學等方面對王安石一生做了全面的梳理,立足于大量的文獻,重點圍繞王安石變法展開,對其變法的必要性、措施、效果、時人相關言行等進行了詳細的討論,用客觀史料文獻駁斥了對王安石的各種誣陷,客觀地評價了王安石的功過。《王安石評傳》對于王安石在哲學、經學、文字學、文學、書法等方面的成就也都有專章論述,為讀者呈現了一個立體的、豐滿的王安石形象。
王安石評傳 內容簡介
《王安石評傳》為梁啟超著,王安石作為數千年中華文明中少見的完人,其品格和貢獻都值得后人景仰與學習。《王安石評傳》筆墨主要集中在王安石的政術思想上,為讀者呈現了一位勇敢堅韌、坦蕩磊落的人物形象,再現了王安石的才識和風度,方便讀者閱讀和學習。
王安石評傳 目錄
荊公之時代(上)
荊公之時代(下)
荊公之略傳
執政前之荊公(上)
執政前之荊公(中)
執政前之荊公(下)
荊公與神宗
荊公之政術(一)
荊公之政術(二)
劑公之政術(三)
荊公之政術(四)
荊公之武功
罷政后之荊公
新政之成績
新政之阻撓及破壞(上)
新政之阻撓及破壞(下)
荊公之用人及交友
荊公之家庭
荊公之學術
荊公之文學(上)
荊公之文學(下)
王安石評傳 節選
《王安石評傳》:
荊公之時代(上)
自有史以來,中國之不競未有甚于宋之時者也。宋之不競,其故安在?始焉起于太祖之猜忌,中焉成于真仁之泄沓,終焉斷送于朋黨之擠排。而荊公則不幸而丁夫其間,致命遂志以與時勢抗,而卒未能勝之者也,知此則可與語荊公矣。
宋藝祖之有天下,實創前史未有之局。何以言之?昔之有天下者,或起藩封,或起草澤,或以征誅,或以篡禪。周秦以前,其為天子者,大率與前代之主俱南面而治者數百年,不必論矣。乃若漢唐之興,皆承大亂之余,百戰以剪除群雄,其得之也甚艱,而用力也甚巨。次則曹操劉裕之儔,先固嘗有大功于天下,為民望所系,即等而下之,若蕭道成、蕭衍輩,亦久立乎人之本朝,處心積慮以謀此一席者有年,羽翼已就,始一舉而獲之。惟宋不然,以區區一殿前都檢點,自始未嘗有赫赫之功也,亦非敢蓄異志覬非常也。陳橋之變,醉臥未起,黃袍已加,奪國于孤兒寡婦手中,日未旰而事已畢。故其初誓諸將也,曰:“汝等貪富貴,立我為天子,我有號令,汝等能稟乎?”蓋深憚之之詞也。由此觀之,前此之有天下者,其得之皆以自力,惟宋之得之以他力。夫能以他力取諸人以予我者,則亦將能以他力奪諸我以予人。藝祖終身所惴惴者,惟此一事;而有宋積弱之大原,皆基于是矣。
以將士擁立天子,創于宋。以將士劫天子而擁立帥,則不起于宋而起于唐。唐代諸藩鎮之有留后也,皆陳橋之先聲,而陳橋之役,不過因其所習行者加之厲而已。夫廢置天子而出于將士之手,其可畏固莫甚焉。即不然,而將士常得有所擁以劫天子,則宋之為宋,固不能一日而以即安。宋祖有怵于此,故篡周以后,他無所事,而惟以弱其兵弱其將為事。夫藩鎮之毒天下,垂二百年,摧陷而廓清之,孰云非當?然誼辟之所以處此,必將有道矣,導之以節制,而使之為國家捍城。古今中外之有國者,未聞有以兵之強為患者也。宋則不然,汲汲焉務弱舉國之民,以強君主之一身,曾不思舉國皆弱而君主果何術以自強者。宋祖之言日: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而不計寢門之外,大有人圖儂焉。夫宋祖之所見則限于臥榻而已,此宋之所以為宋也。
漢唐之創業也,其人主皆有統一宇內澄清天下之遠志。宋則何有焉?五季諸鎮,其芟夷削平之功,強半在周世宗,宋祖乃晏坐而收其成。所余江南蜀粵,則其君臣弄文墨恣嬉游,甚者淫虐是逞,人心解體,兵之所至,從風而靡。其亡也,乃其自亡,而非宋能亡之也。而北有遼,西有夏,為宋室百年之患者,宋祖未嘗一留意也。謂是其智不及歟,殆非然,彼方汲汲于弱中國,而安有余力以及此也。
自石敬塘割燕云十六州以賂契丹,為國史前此未有之恥辱,及周世宗,幾雪之矣。顯德六年,三關之捷,契丹落膽,使天假世宗以期年之壽,則全燕之光復,意中事也。即陳橋之役,其發端固自北伐,其時將士相與謀者,固猶日先立點檢為天子然后出征也。使宋祖能乘契丹凋敝震恐之時,用周氏百戰之兵以臨之,劉裕桓溫之功,不難就也。既不出此,厥后曹翰獻取幽州之策,復以趙普一言而罷。夫豈謂幽州之不當取不可取,懼取之而唐代盧龍、魏博之故轍將復見也(王船山宋論之言如此,可謂知言)。自是以后,遼遂是夜郎自大以奴畜宋人。太宗北伐,傾國大舉,而死傷過半。帝中流矢,二歲而創潰以崩。乃益務寢兵,惟戢首貼耳悉索敝賦以供歲幣。真宗澶淵之役,王欽若請幸江南,陳堯叟請幸蜀,使非有寇萊公,則宋之南渡,豈俟紹興哉。然雖有一萊公,而終不免于城下之盟。至仁宗時,而歲幣增于前者又倍,遼之病宋也若此。
李氏自唐以來,世有銀夏,阻于一方,服食仰給中國,翹首而望內屬之日久。及河東既下,李繼捧遂來歸,既受之使移鎮彰德。茍乘此時,易四州之帥,選虎臣以鎮撫之,鼓厲其吏士而重用之,既可以斷契丹之右臂,而久任之部曲,尚武之邊民,各得效其材勇以圖功名,宋自此無西顧憂矣。乃太宗趙普,襲藝祖之故智,誓不欲以馬肥士勇鹽池沃壤付諸矯矯之臣,坐令繼遷叛歸,而復縱繼捧以還故鎮,徒長寇而示弱。故繼捧北附于契丹,繼遷且偽受降以緩敵。及元昊起,而帝制自雄,虔劉西土,不特掣中國而使之不得不屈于北狄,乃敢援例以索歲幣,而宋莫之誰何。以大事小,為古今中外歷史所未前聞。夏之病宋也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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