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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一夢五子登科/張恨水作品系列 版權信息
- ISBN:9787020145140
- 條形碼:9787020145140 ; 978-7-02-014514-0
- 裝幀:簡裝本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八十一夢五子登科/張恨水作品系列 本書特色
中國現代的通俗小說,張恨水是一號人物。一是他的名氣大。二是他的作品多。他一生創作了中長篇小說120多部,比巴爾扎克還多,總字數約2000萬。三是他的水平高。他的讀者中有毛澤東、周恩來、張學良這類大政治家,有章士釗、陳寅恪、夏濟安這類大學者,有茅盾、老舍、張愛玲這類大作家。他用長篇巨制描繪了生動開闊而又氣象萬千的人生畫卷,把中國通俗小說推上了時代的高峰,為中國文學的現代化奉獻了畢生的精力。有人拿他比大仲馬,有人拿他比狄更斯,老舍更稱他是“國內*一的婦孺皆知的老作家”。無疑,他是20世紀通俗文學的經典巨匠,這不僅是張恨水本人的榮耀,也是中國通俗小說藝術魅力實至名歸的必然。
此次推出的“張恨水作品系列”收錄了他的7部代表作,包括《金粉世家》《啼笑因緣》《春明外史》《丹鳳街》《紙醉金迷》《八十一夢 五子登科》,可謂部部經典。
八十一夢五子登科/張恨水作品系列 內容簡介
南*大屠殺后,張恨水曾呈文政府請求上山打游擊,無果后便把濃烈的愛國熱忱和一腔孤憤書于紙上,創作了大量寫實精神高揚的作品。《八十一夢》便是其中的翹楚之作,是張恨水完成于1943年的一部社會諷刺小說,實際共寫了十四個夢。他用“寓言十九,托之于夢”的手法,將國難期間大后方的種種丑陋現象做了奇特的觀照,對當政的腐敗和丑陋的民族性痛加鞭笞,毫不留情。小說筆酣墨暢,充滿了詭譎玄幻的懸念,具有“譴責小說”的意味。文學界盛贊該書是一部“奇書”。
抗日戰爭結束之后,退居重慶的國民黨政府委派大批官員分赴各地去接收日本侵略者及漢奸留下的地產,這些官員通過受賄,做假賬,與當地權貴、銀行家勾結倒賣黃金、房產,聚斂大量財富。《五子登科》便是那段歷史的一個縮影。小說化用五代時竇燕山五個兒子全部登科的典故,以北平接收專員金子原的發家史為線索,對國民黨接收官員瘋狂索取和占有“金子、房子、車子、女子、票子”的一系列荒淫無恥的丑行進行了辛辣的嘲諷,是一部國民黨政權崩潰前夕的“官場現形記”。
八十一夢五子登科/張恨水作品系列 目錄
八十一夢五子登科/張恨水作品系列 節選
楔子 鼠齒下的剩余
前幾年,我寄居北平,曾得一次作夢的怪病,頭一落枕,夢神就來糾纏,起初還無所苦,兩三月之后,卻不勝其擾。向許多名醫請教過,也無良法應付,直等我作了半年多的旅行,才把這夢躲開。
說話是若干年頭了,這夢神又到四川的亂山茅屋紙窗下,把我找著。不論是黃昏,是夜半,是天明,甚至是中午,只要我睡到床上,夢神立刻就引導我到另一個世界去。那個世界里的七情變幻,比我們這世界緊張得多,有時刺激得過于厲害,把我睡直了的身體,驚動得坐了起來。夢醒之后,回想夢里那些情景,卻也有不少可歌可泣的。因之,我每在睡眼朦朧,精神恍惚的時候,立刻把夢境重想一遍。到了次日早起,**件事,就是抽筆展紙,把夢里的事情默寫出來。有時夢境太離奇而有趣了,我等不到次日,半夜披衣起床,把案頭的植物油燈點著,就狂寫起來。
這樣,或一日記下二三夢,或一日記一夢,或兩三日記一夢,不知不覺寫了一大卷紙。點點次數,共是八十一夢。
到了這里,我對太太說:“九九歸一,可以收筆了。”就把這卷稿紙訂了一個小冊子,將我這玉鉤斜的筆法,在封面題了“八十一夢”四個大字。
山窗偶得余暇,自己展開來一讀,想到夢里那些不可思議的事情,昂頭大笑一陣,卻也足以解憂。不過反過來,再回想夢中的生離死別,未嘗不是真事所反映的,又著實增加許多傷感,多少可以滲透一點人生意味。這樣翻閱著,也不知有多少次。
總是為了自己不愛惜自己心血的緣故,讓小孩子淋了些殘湯剩汁在上面,在夢本之上,多添了一點油腥氣。這就刺激了老鼠的特殊嗅覺器官,誤認這一本空虛無所可求的夢稿,也可以是咀嚼的東西,到了晚上,直鉆進我的故紙堆中,用它的牙與爪,切切實實把這本子磨勘一頓。
等我發覺了的時候,捧在手上一看,成了一捧稀破爛糟的紙渣。雖然我對寫東西,并沒有怎樣敝帚自珍過,然而我所記下的許許多多的夢都不可復記了。對了那捧爛紙,真是哭笑不得。
女人總是比男人心細一些的。我那位她,對我懊喪之余,無以相慰,就費了兩天的工夫,整理剪貼,居然把這堆亂紙還清理出來若干篇完好的,重新給我裝訂著。其間有差個三句五句,或三行五行的,我又隨意寫得聯串起來。耗子大王,雖有始皇之威;而我也就是伏生之未死,還能拿出尚書于余燼呢。
好在所記的八十一夢是夢夢自告段落,縱然失落了中間許多篇,與各個夢里的故事無礙。為了免使耗子再來咀嚼所遺棄的殘稿起見,就送到報館的排字房,當我編報的材料。報紙印出來千千萬萬張,耗子不能一一而咬之。既可搪塞工作,又可保留我的夢影,也就一舉而兩得了。
有人說:當抗戰之時,文人既不能上前線殺敵,在后方也當做些相當有效的宣傳工作,青天白日,向讀報人大談其夢,何其無聊?我對于朋友這樣看得起,倒十分感激,因寫二十八個字答復 他:“羞向朱門乞蕨薇,荒山茅屋學忘機。盧生自說邯鄲夢,未必槐陰沒是非。”
閑言少說,諸公有對于當時的社會,感到不滿的,看一看我寫的夢中生活罷。
第五夢 號外號外
這是個半陰晴的天氣,太陽在白灰色的云層里,時時地透露出來。這是四川的春季,已經是很好的天色了。
為了舊居的房屋,讓雨沖洗壞了,只好暫住在旅館。可是一家人擁擠在一間屋子里,非常不舒服;而且每日這兩頓飯,就發生問題。妻又對我說:“這附近沒有一點防空設備,像今天這樣的天氣,就頗為可慮。無論如何,我們應當在空曠而有防空設備的地方趕快去找兩
間房子。至于要用多少錢,我們倒不必計較。”
自搬到這旅館里來以后,妻始終是皺著眉頭的。我聽了這話,想起朋友介紹的新市區一所房子,立刻就去看房。
那是空曠嵐埡里面,西式的樓房,背靠了一座小山,門口除了有三棵高大的梧桐樹,還簇擁著一叢竹子。樹竹之外,還有一片水田。遠對高高的大山,侷促在市區小巷子里的人,對于這環境,先有三分滿意。那是一個六七層臺階的八字門樓,梧桐樹的新綠葉子,撒了一片濃陰,把門前罩著。門是敞開的,門框上并沒有貼著招佃的租帖,我疑心是走錯了,躊躇著不敢上前。但根據朋友所說的門牌號數,那是對的,而且門上貼有一張“金寓”的字條,更與朋友所說的相符。我就大著膽子,走上臺階,對門環輕輕敲了兩下。這是北平與南京的規矩,頗不適用于重慶。我就只好走了進去,站在院子里咳嗽了兩聲。
這院子是個長方形的,三面白粉墻,東角有兩棵枇杷樹,西角一棵夾竹桃,鵝卵石面的地,長著淺淺的青苔,上面一帶走廊,并排五開間房屋,這更讓我滿意了,心里自己告訴自己,假如這里有房子的話,決定在這里住下了。
正如此想著,出來一位五十上下的人,身著藍綢長夾襖,鼻梁上架著大框圓眼鏡,手里捧著一支水煙袋,緩緩走了出來,問道:“作啥子?”
我聽他是本地口音,只得勉強操了下江川話,答道:“貴處有房子出佃嗎?”
他道:“是哪一位介紹來的?我們并沒有出租帖。”
我說:“是安生介紹來的。”
他有了一點笑容,點頭道:“房子是有兩間,我們要熟人介紹來的才出佃。閣下是不是姓張?”
我說:“是。”
他捧著水煙袋,走下了臺階,又問道:“閣下在銀行里服務嗎?”
我心想,這好像就是房東。恐怕不會歡迎窮措大,又含糊答應了一個“是”字。但我的良心立刻裁判我犯罪了。所以那個“是”字,說出來是很低微,幾乎我自己都聽不到。
他道:“貴處哪一省?”
我說:“安徽。”
他又問:“府上有多少人?”
我說:“兩個大人,兩個小孩。”
他問道:“府上只有這幾個人嗎?”說著,眼珠在眼鏡里面向我周身一溜,他疑心我撒謊。
我說:“舍下人口很多,但都在故鄉沒有出來。”
他問:“你貴處淪陷了嗎?”
我說:“一度淪陷的,但已經收復多時了。”
他點點頭說了一個“哦”字。
我心想,我還沒成佃客,你已考問得夠了。但我依然很客氣,向他笑道:“房子在哪里?可以引我看一看嗎?”
他將手上的紙媒,指了走廊里面東首一間房子道:“就是這個。房子很好,用不著看。”不過他雖這樣說了,倒是捧著水煙袋走上了臺階,引著我到門邊,推開了門讓我張望。
這是西式建筑,房子是前后間,地板油漆得光亮,靠墻一排紗窗,光線也很充足。
我完全滿意了,就問這房租要多少錢一月?
他道:“我們重慶規矩,房子是論季佃的喲。”
我說:“我知道。問起來,當然是多少錢一個月。”
他把左手托了水煙袋,紙媒壓在煙袋底下,右手來慢慢地搓著。眼皮下垂,沉著臉色道:“你看,這里有電燈,你隨時搬進來,插上燈泡子就亮了。自來水也在附近……”
我說:“我相當滿意,但是要多少錢一季呢?”
他說:“本來我們不出佃的,這不過是分給朋友住。每間屋子要一百六十塊錢一個月,一季四個月,先交。另交押租兩個月。”
我沉吟了一會, 笑說:“兩間屋是三百二十元一月,一季是一千二百八十元,再加押租六百四十元,共要交出一千九百二十元,才可搬進屋子來住了。”
他說:“押租是要退還的。你看看,我們房后面這個防空壕,有多么結實!”
我本不想看,這樣高貴的房價,根本我無力負擔,話不必向下說了。但是他既提到了防空壕*好,我倒要看看。便問:“在什么地方?是打的山洞嗎?”
那人滿臉是笑容,點點頭道:“可以來看看,就在這屋子后崖腳下。”
說著,他就在前面引路。我跟他轉過這進屋子,后面又是一進屋子。在他房的后壁就是借石崖當墻。在石壁腳下,開了一個洞門,他開著外面的兩扇白木門,扭著洞里的電燈,笑道:“你看罷,全市也不會找到我這樣的幾座防空壕。不說房租,就光是這座飛機洞洞,我們也可以賣人家五十元一張的防空證。假使府上有四個人,這房子算是白住,不過是出了四張防空證的錢罷了。”
他說著,一定要我進洞去看看,表示他所說的,實在是真情。我隨他進去看看,這洞也不過丈來深,三四尺寬,除了這是在整個石山里打進去之外,也沒有別的可寶貴之處。于是問他道:“你先生就是房東了。”
他沉吟了一會子,引我出了洞,息著電燈,開了洞門,很久才答道:“這房子是我親戚的,但我能作主。”
我這就斷定他是房東了,因道:“房子我是十分滿意的,這房錢可不可以……”
他不等我說完,仿佛像街上小販子回價的聲調,答應了我道地川調三個字:“沒有少!”
我們已走到了堂屋里,我雖嫌著房錢過于昂貴,在一切條件上,妻是滿意的。在萬不能放松的當兒,我找了一點他讓步的地位,因問道:“可不可以按月付款?”
他臉上一點笑容沒有,搖搖頭道:“本城的規矩,都是論季嘛!”
我覺得這房東有包孝肅的人格,鐵面無私。只得告辭道:“好!我回去商量商量!”
他依然板著面孔,并不理會我。
就在這時,一陣吆喚的聲音,破空而至,“號外,號外!日本軍隊總崩潰,我軍收復南京的消息。號外號外,日本發生革命,下江日本軍隊大敗的消息。”
“買號外,這里這里!”
“買號外呀!”
立刻大門外,一陣喧嘩。先前幾聲吆喚,送進我的耳鼓,我還是側了臉靜心的聽著,等到喊過了兩遍,我忍不住了,轉身就向大門外跑了去。
這地方雖然空曠,可是四面八方,都有房子。只見各屋子門里牽連不斷地向外吐著人,全奔了大路上來,向兩個報販子圍著。我搶上前,買得了一份,來不及找地方坐下,就站在路邊水田埂上,兩手捧著一張號外看。
果然紙上茶杯口大的題目:“東戰場寇軍總崩潰,我軍今晨光復南京。”我定了一定神,再將消息的全文看看。那文字說:“今日公布消息:‘自去冬以來,東京迭被轟炸,日本人民,反戰情緒日高。加之海洋封鎖加緊,敵國物價騰漲,糧食缺乏,人民已無法生活,前三日,海軍被英、美、荷聯合艦隊擊潰,全國嘩然。大阪首先發生民眾革命,一部分駐軍附和,警察未能干涉,次日風潮波及東京。皇軍及軍部要人,一律出逃。全國騷然。在中國敵軍,初尚力守秘密,后以日本廣播不斷送出消息,敵軍下級軍官,首先動搖。東戰場安慶、蕪湖、南京、徐州、杭州敵軍,于昨日上午,突然崩潰,紛占舟車,奔赴海口,企圖回國。以上各城郊我游擊隊伍,由民眾歡迎入城。首都附近,本有游擊隊極多。昨晚少數同志入城偵察,證實敵軍大部已退。今晨拂曉,我游擊隊若干,由中華門向城內進攻。敵軍略予抵抗,即潰奔下關而去。晨九時,我大批游擊隊入城。在城五十萬人民,鵠立街頭,燃爆竹歡迎,歡呼之聲,上達云霄。并有人民將舊藏之國旗,升懸鼓樓,人民見之,肅立致敬,有喜極下泣者。我大隊正規軍已接得命令,趕赴南京,今日下午可到。其安慶以上之敵軍,南北歸路已斷,將悉數被俘。’”
我將這張號外,一口氣讀完,只覺周身血管緊張,脊梁上出汗。心里頭那一種愉快,立刻身子就像減輕了幾十斤,也好像我變成了一個四五歲小孩子,不能平平穩穩地走路,必須跳著走。我這一跳,至少可以跳在那電線桿上坐著。我也怕這張號外讀得太快了,有什么錯誤,兩手捧了那張號外,從頭至尾,又看了一遍。果然,我們已光復了首都,揚子江上游的敵軍,一齊要被俘。我想著妻住在旅館苦悶的不得了,這一下子,可以高興一陣了。于是拔開兩腿,趕緊就向旅館走去。
可是沒有走到十步,就聽到后面有人高聲叫著:“張先生慢走!”
我回頭看時,正是那位房東,老遠抬起一只手來,向我招了幾招。我回身迎著向前,他放下全副正經面孔,每個細胞里都堆出笑容來,向我點點頭道:“我看你老哥是個規矩人,極愿意和你交一個朋友,若是你老哥有意佃我的房子,我愿減少一些房價,押佃那簡直就
不要了。”
我說:“好!多謝你的盛意。等我回去和太太商量好了,再來回信。”
房東道:“還有一件相因可以奉告的,就是我家許多木器家伙,都可以借用。”
我說:“那更好了,內人一定也滿意。”
房東說:“我們收復南京了,閣下不回下江嗎?”
我笑說:“回是要回去的,但是也不能馬上就走。”
那房東聽說,臉上透著有點懊喪。慢吞吞地道:“這號外是宣傳品,哪有浪樣快喲?”
我也顧不了許多,說聲:“再會!”徑自向回家路上走來。
由小路走到大街,也不過十幾分鐘,又看到幾個販報小孩子,脅下夾著整疊的印刷品,手里飛舞著兩張,口內大喊:“第二次號外!第二次號外!”
隨了這叫喚聲,街上人也就都圍著賣報的紛紛搶著買。我擠了上前,買著一份,就站在人家店鋪的屋檐下,兩手捧著看。見那號外上,印著兩行大題目,我軍又收復鎮江、常州,華北寇軍全部動搖。再看那本文說:“公布消息:‘我軍收復南京后,殘余寇軍,大部分乘火車順京滬線東潰,少數由下關江面,乘輪逃走。鎮江、常州兩處少數寇軍,得知南京寇軍崩潰消息,已先數小時,截留火車,悉數逃往上海。我附郊游擊隊,兵不血刃,已入城安民。又據可靠情報,平綏線上寇軍已孤軍深入,準備撤退。山西寇軍,且已由風陵渡北撤。平津寇軍干部,一面搜刮財貨,預備萬一,一面放出議和消息,以定漢奸之心。華北寇軍之總崩潰,其時期亦已來臨矣。’”
我又定了一定神,想著,這兩次號外,接連看來,消息也很有秩序,大概不會有什么夸張。果然如此,我為了職業關系,應當首先離川了。
我心里這樣想著,一陣霹霹啪啪的爆竹聲,把我驚醒過來,回頭看時,我正站在一家小百貨公司門口,有一個人操著南京口音道:“噫!這不是張師兄?請進來吃杯茶。”
我也認得這人,是在南京花牌樓開小洋貨店的王老板。便笑道:“好了,王老板,我們快上夫子廟奇芳閣吃茶了。”
他也笑容滿面,拉著我的手到他賬房里去坐。大概是十分高興的緣故,在身上掏出鑰匙,開了賬桌子抽屜,取出一筒三炮臺香煙來敬客。
八十一夢五子登科/張恨水作品系列 作者簡介
張恨水(1895—1967),原名張心遠,社會言情小說的集大成者,以《金粉世家》《啼笑因緣》《春明外史》為出名。
他立足章回體而不斷擴寬其功能,讓章回體能容納不同時代的題材內容,將章回體調適為一種富于彈性的新舊皆宜的文體,不僅僅用來寫鴛鴦蝴蝶式的故事,從而創立了現代性的章回小說體式,成為現代通俗文學的大家。其小說雅俗共賞,老舍稱其是“國內*一的婦孺皆知的老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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