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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夢駢言、珍珠舶 版權信息
- ISBN:9787531870029
- 條形碼:9787531870029 ; 978-7-5318-7002-9
- 裝幀:簡裝本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醒夢駢言、珍珠舶 內容簡介
《醒夢駢言珍珠舶》分為:《醒夢駢言》和《珍珠舶》。 《醒夢駢言》是一部約成書于清乾隆間的擬話本集。全書十二回,寫了十二個故事。本書奇特之處在于每個故事都可以在蒲松齡的《聊齋志異》中找到出處,換言之,描寫的故事都是根據《聊齋志異》中的故事改編而成。可以看出,改編者對從《聊齋志異》中選取篇目時刻意回避了那些敏感主題,把筆觸集中在婚姻愛情、倫理關系和處世哲學等方面。在遵循原作的基本框架的前提下,改編者對原作的故事也有所取舍,有的地方還加了一些出自個人胸臆的情節,使之*貼近現實生活,當然也忘不了感化、說教。原書的作者署“菊畦子”,從序和題署看,他還有另一名號“菊畦主人”。 此次和《醒夢駢言》同帙推出的《珍珠舶》是一部在清代的擬話本集。全書分六卷,每卷三回演繹一個故事。六篇作品大都取材于明末清初江蘇、浙江一帶民間傳說,內容多是敘述市井社會的故事,如卷一寫華亭縣商人趙相與蔣云是一對好友,蔣云居心不良,奸占趙母與趙妻馮氏;趙知曉后,又遭蔣云設計,蒙冤下獄;后趙妻出首,蔣云被杖死,趙相與妻重圓;繼而趙相在蘇州遇一妓女,納為妾,后來知道原是蔣妻巧姑。幾個故事構思精巧,敘述也較平實,風格近于話本,內容著重針砭世風、宣揚果報。 原書題“鴛湖煙水散人著,東里幻庵居士批”。“煙水散人”或謂即清代小說家徐震別號。
醒夢駢言、珍珠舶 節選
《醒夢駢言珍珠舶(插圖)》: 醒夢駢言 曾學深向眾尼一一問他姓名,那三十左右的答道:“貧尼叫白翠松。”指著二十四五的道:“這位梁翠柏。”又指二十歲光景的道:“這位盛翠巖。”便問:“相公高姓?”曾學深不好說與他真名姓,便頂著上文來道:“小生姓潘。”白翠松道:“聽相公口音,不像是這里人氏。”曾學深道:“小生家里原在武昌,因慕黃州景致,特地來游。”眾人言來語去,卻再不見翠云出來。曾學深忍不住問白翠松道:“還有一位小姑姑,緣何不見出來?”白翠松笑道:“這丫頭是怕生人的,因此避過了。”曾學深又閑話了幾句,便起身作別。白翠松和梁翠柏兩個留道:“請在小庵奉了齋去。”曾學深推辭道:“有朋友在寓中等候,不好耽擱。”白梁兩尼又苦苦相留,曾學深只是要去。兩尼送他到門外,白翠松囑道:“相公倘要見翠云這丫頭,可于明日傍晚到來。” 曾學深回到外婆處,于氏老夫人問道:“外孫,你半日在那里?卻令人尋你不見。”曾學深扯個謊道:“今日偶然出去左近閑步,遇著個同學朋友在這里課徒,扯去閑話,因此違了慈顏。他還約明日下午到他館中,代他做個壽啟,卻又是沒推托的。”于氏老夫人道:“難得你這等青年,便人人慕你才學,我聽了也快活不過。”次日中膳后,曾學深去見外婆,只說是到那朋友館中去,今夜不及回來,家里不必等候。說罷,便又出門望觀音庵來。 只見庵門虛掩,便推將進去。走到大殿上,白翠松和梁盛兩尼陸續都見過了,卻只不見翠云。曾學深心頭惶惑,好像不見了什么珍寶一般,卻又不好就問。眾尼當下整備蔬菜款待他,曾學深道:“千萬不要費心,若是這般,小生就去了。”眾人不聽,卻也不見曾學深肯去。白翠松邀他到自己房里用齋,曾學深欲待推辭,卻被他和梁翠柏兩人擁了進去。讓他朝南坐了,白梁兩人坐在橫頭。盛翠巖卻早走了開去,再不見來。白翠松斟酒來勸曾學深,曾學深也回敬了他兩個。曾學深忍不住問道:“陳姑今日緣何不見?”白翠松道:“他還怕羞,少不得要來的。”飲了幾杯,天色漸昏,卻只不見陳翠云到來。曾學深只得立起身道:“天已晚了,小生且暫別,明日再來。”白翠松一把拖住道:“且再坐坐,我去捉這丫頭來見面便了。”曾學深便又坐下。白翠松道:“相公要見翠云,卻要依我一件事。”便把酒來斟下三大杯,道:“相公飲這三杯,盡了貧尼相敬意思。”曾學深酒量本來不高,又已吃過些,有些來不得,卻因要見心上人,不敢推辭,把那三大杯飲干,已有些醉了。只見梁翠柏也斟上三大杯道:“相公也收了我這點敬意。”曾學深告道:“承粱姑美情,小生焉敢不領?但來不得那急酒,不如等見了陳姑吃罷。”梁翠柏笑道:“相公見過了這丫頭,那里還有工夫吃我的酒。這卻定要先奉敬的。”曾學深沒奈何,只得接來勉強吃下,不覺大醉,兩只眼睛合下來,身子都坐不定了。白梁兩人便去閂了門,扶他到床上,替他除去衣服,把他暫做了一夜《孟子》上有一妻一妾的“齊人”。 次日天明,都走起來,曾學深曉得他兩個的作為,是再不肯把翠云與他見的了,便告別了要回。白梁兩人留道:“住在這里,今日包你見翠云便了。”曾學深知是哄他,便托詞道:“我日里在此不便,不如去了,仍舊傍晚來罷。但是今晚卻要把翠云我見的。 ”便出了庵門,望外婆家里來。 他一個瘦弱書生,被兩個壯年尼姑纏那一夜,覺得十分疲乏,不敢再去。卻又不能忘懷那翠云,便只說自己喜歡獨自一個閑玩,日日別了外婆和母舅出門,卻便到觀音庵左近去探望,要等白梁兩人出去了才進去。一日傍晚,看見白翠松和個少年出庵,一路說說笑笑去了,心下想道:“他去了就好了,只梁翠柏一個,我也不怕。”即便走進庵去,把門叩了兩下。 卻是盛翠巖出來開門。曾學深假意問道:“眾位姑姑都在么?”盛尼答道:“白師兄方才出門,想要明日回來。梁師兄這兩日也不在庵。”曾學深見說,心中大喜,便道:“煩姑姑領小生見陳姑一面。”翠巖便引導他去,卻另是一所院宇。來到那房前,翠巖叫道:“翠云,客人到了。”只聽見呼的一響,翠巖微笑道:“閉了門了。”曾學深立在窗外,意欲說話,卻礙著盛翠巖在旁,不好說得。翠巖見他這光景,便走了開去。 原來翠云雖在這個庵里,卻和盛翠巖都是“女慕貞潔”的,因此兩人*說得來。翠云常想,自己這般美貌,在空門中怕有人欺侮,終非了局,思量擇個溫文爾雅的書生嫁他。前日在殿上見了曾學深那表人材,也頗動心。聞得翠巖說他為了自己,明日又來,卻被白梁兩人灌醉了,兩個對付他一個,心中好生不忍。這番聽得他來,雖是把門關了,也想和他說幾句話。卻早聽見曾學深在窗外說道:“小生有句話兒要對小姑姑講,望把門來開了。”翠云在窗格內張見翠巖不在,便隔窗回言道:“這里不是郎君游玩地方。翠松、翠柏都只借我來勾引郎君,若然再來,性命不保了。小尼在這里也非了局,原要拋去空門,做那女子從人的事,但是像白梁兩人這般行為,寧死不學他的。郎君快請回罷!”曾學深聽了這幾句貞烈的話,越發愛慕,便又道:“小姑姑這般貞烈,難道小生敢來敗壞你名節?但小生自見了尊容,不勝企慕,既小姑姑有從人之意,小生也并未聯姻,不知可肯俯訂終身么?”翠云想道:“前日只見得他的相貌,今日又聽他談吐,看來不像個薄幸的。錯過了他,再要擇人卻也難了。”便接應道:“既蒙郎君垂愛,小尼情愿相從。但我師父從幼撫養,甚非容易,須將五十金與他為老病之費。小尼當在此守著郎君,望郎君勿負約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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