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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停不下來的北洋軍閥史:直系 版權信息
- ISBN:9787205095628
- 條形碼:9787205095628 ; 978-7-205-09562-8
- 裝幀:一般輕型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一看就停不下來的北洋軍閥史:直系 本書特色
作者是位編劇,書稿當劇本寫,立意布局天馬行空、行文措辭嚴謹有趣,畫面感超強! 撕破階級偽裝,揭底那個時代,將軍閥的黑暗面和光明面融合呈現! 高高在上的大軍閥,也曾是伸著脖子往上爬的小菜鳥,面上有多輝煌,背后就有多落魄! 奉系兵痞不怕事、皖系政客愛權謀、直系秀才會用兵,民國鬧劇多,能把人看樂!
一看就停不下來的北洋軍閥史:直系 內容簡介
對比當時日暮途窮的皖系和仍然在成長期的奉系,直系可以說是滿手好牌、ZUI JIA配置。毋庸置疑的是,早期的直系軍閥是以“長江三督”和曹錕為基礎形成的,其真正到達DENG FENG,是在馮國璋去職之后,“長江三督”與曹氏聯手,公推曹錕成為直系盟主。當時的直系北擁京畿機要之地、南轄江南富庶之鄉,那真是要槍有槍、要餉有餉,更關鍵的是,曹錕手底下還有個一等一的打手:吳佩孚。 直系雖然一直很強大,卻從未真正像皖系那樣主宰民國的政局。直系更像是陪太子讀書的角色,開始是陪著袁世凱,后來是陪著段祺瑞,再后來又是陪著張作霖,多少有點兒“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意味,或許這就是好孩子的命運:考試門門一百分,卻未必能當上班長。
一看就停不下來的北洋軍閥史:直系 目錄
一 穩扎穩打
序篇:從談兵到練兵 _002
一、趁勢而起:依附袁氏沖鋒陷陣 _008
二、督軍江蘇:擁兵長江直系成形 _014
三、變臉反袁:壓垮洪憲帝夢的稻草 _020
四、以馮制段:曹錕大權在握 _026
五、征戰湖南:吳佩孚秀才點兵 _032
二 銀元和大棒
序篇:曹錕的總統癮 _040
一、皖系垮臺:直奉壟斷北京 _046
二、雄踞洛陽:張作霖提兵入關 _053
三、再做馮婦:黎元洪出山之謎 _059
四、逼宮奪印:急不可耐的曹總統 _065
五、賄選總統:民國**鬧劇 _072
三 后院起火
序篇:國士馮煥章 _080
一、輕敵兵敗:“戎馬生涯付水流” _086
二、北京事變:直系背后起火 _092
三、朝秦暮楚:孫傳芳的生存法則 _098
四、東山再起:獵頭趙恒惕 _105
五、兵臨城下:中原烽火狼煙 _111
四 炮灰的故事
序篇:舊軍閥時代的挽歌 _118
一、直奉聯手:西北軍退出京畿 _124
二、兩湖潰退:“中國*強者”的末路 _130
三、五原誓師:西北軍加入北伐 _136
四、三戰南昌:孫傳芳的*后掙扎 _142
五、南京乞援:無路可走的直系 _149
五 窮途末路
序篇:奉系陰影下的直系 _156
一、再續前緣:再合作不是舊風景 _163
二、敗走蜀道:吳佩孚揮淚離豫 _169
三、龍潭決戰:直系自此凋零 _175
四、寄人籬下:孫傳芳逃亡東北 _182
五、血濺佛堂:秋高馬肥又如何 _188
主要參考書目 _193
后記 _195
一看就停不下來的北洋軍閥史:直系 節選
五、征戰湖南:吳佩孚秀才點兵 段祺瑞借助張勛復辟回到北京組閣,重新掌握著龐大國家的*高權力,而直系亦憑此事得以發展壯大。馮國璋入京繼任總統,曹錕亦掌握京畿軍權,更為重要的是,捧出了日后直系的頭號戰將吳佩孚。討伐張勛對吳佩孚來說不過是小試牛刀,但卻讓這位秀才統兵的將領走到臺前。后來人們談論起曹錕,首先就會說起他賄選總統的鬧劇,其實曹錕能夠繼馮國璋之后成為直系的魁首,識人用人這一點在北洋系中鮮有幾個人能比。而且,長江三督之于馮國璋、吳佩孚之于曹錕,都是知遇之恩,都結草銜環以報,只有日后出來的孫傳芳有點兒不濟,但對王占元也還算恭敬。 (一) 即便是黎元洪下臺以后,馮國璋依然不想入京,他進過北京城,目睹過府院之爭,不想蹚這趟渾水。所以張勛復辟失敗之后,馮國璋即通電辭去代總統,并表示“現在京師收復,應即迎歸黎大總統入居舊府,照前總理,國璋即將代理職權奉還黎大總統,方為名正言順”,他依然不愿輕易放棄手里的地盤,跑去北京做皖系的傀儡。但此時北洋系將領都不想將總統位置再轉由他人,所以一直力主馮氏北上主政,段祺瑞也順從北洋系的意見電請馮氏北上。馮國璋北上之前,提出了兩個要求:一是調任江西督軍李純為江蘇督軍,晉升駐南苑的第十二師師長陳光遠為江西督軍,與湖北督軍王占元組成新的長江三督;二是將自己統率的禁衛軍擴編為兩個師,以王廷楨為第十六師師長駐守南京,與江西調來的第六師師長齊燮元共守江蘇,另以劉詢為第十五師師長兼總統拱衛軍司令移駐北京。 1917年8月1日,馮國璋抵達北京,于當日前往東廠胡同會晤黎元洪。二人相見難免一番客套,馮國璋隨即做出邀請黎元洪復任總統的姿態,黎元洪則表示馮國璋繼任總統乃是眾望所歸,半個小時之后,馮國璋離開黎元洪的私邸。正式就任大總統之后,馮國璋委任張一麐為秘書長,師景云為侍從武官兼軍事辦公處處長,熊炳琦為侍從武官兼參謀長,張宗昌為侍從武官兼副官處處長,殷鴻壽為侍從武官兼執法處處長,侍從武官長為蔭昌,總統府指揮使為徐邦杰。隨后又請來王士珍和段祺瑞,表示“北洋三杰”要團結一心,從而重振北洋系的聲勢。 馮國璋宣稱“北洋團結”,并且盡量順從段祺瑞,但很快他就發現,府院之間的關系并非他所想的那么簡單。不管是對德絕交還是對日借款,段祺瑞根本上都是為了實現他“武力統一”的宏圖,再次組閣之后即準備發動對南作戰。要對西南系的軍閥作戰,就必須要經過南北要沖江蘇、江西和湖北,而這三塊地盤都是直系的,馮國璋自不愿段祺瑞在他的地盤上打仗。當時南北戰爭的爭奪主要集中在湖南,而湖南恰好與江西和湖北毗鄰,段祺瑞派他的心腹“四大天王”之一的傅良佐督湘,馮國璋卻不愿意在討伐令上蓋章,于是,外間就傳言“段內閣對外宣而不戰,對內戰而不宣”。 早在江蘇督軍之際,馮國璋便與桂系軍閥陸榮廷私下往來,馮國璋不欲皖系南征,主要是為了袒護屯兵兩廣的陸榮廷。而皖系與直系,其實亦是互相牽制:直系雖然掌握著江蘇、湖北和江西,但是三個省不相連接,尤其是江蘇,處于皖系勢力控制的山東、河南和安徽包圍之下,枕畔還有皖系盧永祥控制的上海;但皖系若要南下作戰,就必須要經過直系控制的地盤,尤其是要在湖南用兵,就必須經過湖北和江西。因此,雙方便在這個問題上各退一步,皖系不經過江蘇也就不危及兩廣,而選擇經由江西、湖北向川湘進攻。馮國璋與陸榮廷關系篤深,與滇系唐繼堯等人則鮮有往來,所以便在川湘問題上遷就皖系。 但是,馮國璋在對南作戰上接連與段祺瑞產生摩擦,已然讓段氏心生不滿。隨后皖系進軍湖南,初期連戰連捷,使段祺瑞產生錯覺,以為南北統一非常容易,于是便決定集中精力去除肘腋之患。所謂“肘腋之患”說的自然就是馮國璋。當時皖系內閣有“政變倒馮”和“合法驅馮”兩種說法:“政變倒馮”即由皖系將領倪嗣沖和皖系的盟友張作霖宣布獨立,在天津設立臨時政府,推徐世昌為大元帥代總統權,進軍北京逼馮國璋下臺;“合法驅馮”即迅速成立臨時參議院為代立法機關,修改《國會組織法》與兩院議員選舉法,根據新的選舉法召集新國會改選總統。但馮國璋畢竟不同于黎元洪,背后有直系的長江三督為后盾,手下又有禁衛軍,若同室操戈則可能弄巧成拙,于是段祺瑞一時也不敢有所行動。 就在馮國璋的位置搖搖欲墜之際,湖南局勢忽然發生劇變。傅良佐兵敗,“武力統一”遭遇重創,江蘇督軍李純趁機致電北京政府,建議總理不兼陸軍總長、解散臨時參議院、派唐紹儀為北方議和總代表、迅速召開南北和議,段祺瑞的形勢迅速一落千丈,不得不提出辭職。不久,直系的直隸督軍曹錕、湖北督軍王占元、江蘇督軍李純、江西督軍陳光遠聯名通電,主張停戰,“蓋我國外交地位,無可諱言,歐戰將終,我禍方始,及今補救,尚恐后時。至財政困難,尤達極點,鴆酒止渴,漏脯療饑,比于自戕,奚堪終日?東北災祲,西南兵爭,人民流離,商業停滯,凡諸險狀,更仆難志”。 (二) 曹錕素來與皖系走得很近,但忽然站出來聯合長江三督,讓皖系方面驚駭不已,段祺瑞急忙命他的心腹徐樹錚到天津游說曹錕。徐樹錚到了天津以后才知道,原來是一場誤會。當初李純曾向曹錕提出要求,不如一起發一份促進南北和平的電報,曹錕不置可否,李純便以為曹錕默認,于是在南京以曹錕、陳光遠、王占元和自己的名義發出聯名通電。曹錕看到電文以后,覺得其中所用措辭過重,唯恐得罪段祺瑞,于是矢口否認,這樣一來長江三督反而失去了一位重要的盟友。 但馮國璋已經決定罷免段祺瑞,于是他搬出已經臥病在床的汪大燮,連哄帶嚇地讓他答應代理國務總理。找到接任者之后,馮國璋乃于1917年11月22日批準段祺瑞辭職,委任汪大燮代理國務總理,并于23日解釋批準段祺瑞辭職的經過,表示“段總理雖暫去職,而國璋倚重之殷,與段公扶持之雅,不異曩昔”。 才代理了一個星期國務總理的汪大燮,就嚷嚷著要退休,讓馮國璋去找繼任人選。馮國璋沒有辦法,只好動用軍警代表把老大哥王士珍威逼利誘地抬了出來。1917年11月30日,王士珍受命組閣,而此時在天津則正在召開以直隸督軍曹錕、山東督軍張懷芝領銜的,包括山西、奉天、黑龍江、福建、安徽、浙江、陜西七省和察哈爾、熱河、綏遠三個特別區軍閥代表的天津會議,這次督軍會議是由段祺瑞的智囊徐樹錚在幕后操縱的,上海的盧永祥、徐州的張敬堯也派出代表到天津參加會議。 12月6日,天津會議結束,曹錕、張懷芝、張作霖、倪嗣沖、閻錫由、陳樹藩、趙倜、楊善德、盧永祥、張敬堯十人聯名通電,請北京政府頒發討伐西南的命令。其時馮國璋已經在私下命令李純直接與陸榮廷接洽,主張南軍不進攻岳州,北軍不進攻長沙,一切問題留待和談解決。馮國璋本來已經擬定了停戰令,但聽聞軍閥們在天津開會,隨后又接到曹錕等人的電報,便無法再下達停戰令。隨后馮國璋邀請段祺瑞和王士珍到總統府會晤,希望勸說段祺瑞放棄南征,卻無濟于事。萬不得已,馮國璋于16日發布電令,委任曹錕、張懷芝為**、第二兩路軍總司令,即日發動南征。18日,又特派段祺瑞為參戰督辦,特任段芝貴為陸軍總長。 此時的馮國璋真的是陷于左右為難的境地,以皖系和曹錕為首的主戰派逼著他對南方下討伐令,而南方的桂系則催促他下達停戰令。馮國璋乃密令李純致電陸榮廷取消兩廣獨立,這樣主戰派師出無名便可以進行南北和談。但陸榮廷卻表示,只要北京下停戰令,兩廣即宣布取消獨立。21日,馮國璋率先做出讓步,按照陸榮廷的意愿任命李靜誠為廣西督署參謀長,李靜誠旋即向北京政府保薦張德潤為政務廳廳長,表示桂系已經在事實上取消獨立。隨后,南軍主帥譚浩明在答復漢口和南昌兩個商會的電報中特別強調和聲明南軍決不侵犯湖北和江西,直系的王占元亦請求北京政府準其調回第二師,以新開到岳州的第十一師師長李奎元接任岳防司令,這等于明確表示直系和桂系都在積極加強合作關系。 馮國璋隨即在26日下達停戰布告,陸榮廷則復電建議推岑春煊為南方議和總代表,并期望北方盡快派出議和代表展開南北和談。直系與桂系“眉來眼去”,招致主戰派大為憤慨,31日,主戰派聯名致電馮國璋,反對南北和談,堅決反對恢復舊國會。曹錕派吳佩孚率領第三師由京漢線南下,會合張敬堯的第七師,通過湖北進攻湘北;張懷芝派山東暫編**師師長施從濱率部由津浦線南下,會合倪嗣沖所抽派的安武軍二十營,通過江西進攻湘東。但是兩部人馬均需經過長江三督的地區,而長江三督此時力主南北和談,南征的部隊自然受到阻撓。而自廊坊調往福建準備用來進攻廣東的馮玉祥,忽然在浦口停駐,力主直系倒段的陸建章亦抵達南京,李純隨即電請馮國璋允許將馮玉祥所部撥歸自己節制,從而手握一張王牌。 一計不成,馮國璋又生一計,準備把對南方的“全面討伐”壓縮為“局部討伐”,從而把主戰派對南方討伐的目標引向荊、襄,從而解決湖北督軍王占元的困境。隨即讓陳光遠向桂系解釋“荊襄問題只是湖北的內部問題”,又請王士珍致電岑春煊,“局部討伐令決不會影響南北的和局”。1918年1月13日,主戰派再次向馮國璋示威,反對局部討伐,堅持全面討伐。馮國璋沒有辦法,只好繼續用“各軍先行,戰令隨發”來敷衍主戰派。 (三) 1918年1月14日,北軍向荊、襄發動進攻,皖系吳光新部于22 日攻入荊州,張學顏部亦于25日攻克襄陽,24日,南軍也對岳州發起攻擊。這樣一來,馮國璋局部討伐的如意算盤就全部落空,此時事態已經日趨嚴峻,馮國璋于是匆忙決定離京南下。馮國璋先是叫來徐世昌和段祺瑞,堅決表示自己要南下“親征”,然后趁著段祺瑞沒有反應過來,即帶著拱衛軍司令劉詢所部第十五師中的一個精兵旅南下,“近年以來,軍事屢興,災患疊告,士卒暴露于外,商民流離失業,本大總統惄焉心傷,不敢寧處,茲于本月二十六日,親往各處檢閱軍隊,以振士氣”。 26日晚上8時半,馮國璋自北京乘專車離京,隨后抵達天津與曹錕密談至天明,旋即于27日凌晨5時起身南下。車抵濟南時,山東督軍張懷芝上車隨行,過徐州時,張敬堯亦上車隨行,但是等專車開到蚌埠時卻無法再繼續向前了。因為在蚌埠上車的倪嗣沖并不準備隨行,而且還帶著全副武裝的部隊,馮國璋借“南巡”之名離京的企圖到底是被老謀深算的段祺瑞識破了,專車在蚌埠掉了個頭,就往北開去了。倪嗣沖在蚌埠扣住馮國璋的專車時,曾以馮國璋的名義致電李純到蚌埠參加軍事會議,幸好李純機敏,托病沒有前去,而是改派第十師師長王廷楨赴會,否則可能就跟馮國璋一并被倪嗣沖扣住了。 等到馮國璋“南巡”返京,其實已經淪為主戰派的俘虜,沒有任何反擊的余地。恰在此時,馮玉祥忽然于2月14日在武穴發出通電宣布獨立,力斥南北戰爭,并表示“或罷兵,或殺玉祥以謝天下”。據說此事乃是陸建章在幕后籌劃的,而且陸建章還有意突襲安徽、驅逐倪嗣沖,將安徽并入直系的陣營,這樣津浦線南段便盡在直系的掌握中。但此時長江三督勢微,無力響應馮玉祥的行動,并于25日免去馮玉祥的職務,交由曹錕查辦,以該旅團長董世祿代理旅長。 因為主和派不時制造事端,使得主戰派在前線進展緩慢,段祺瑞于是加快進行驅逐馮國璋的計劃,派心腹徐樹錚以“接洽國防”的名義赴東北拉攏張作霖,說動張作霖調派奉軍入關。奉軍入關使得宣布獨立的馮玉祥一時進退維谷。倪嗣沖于是電請北京政府命令曹錕派兵配合進攻馮玉祥,但曹錕不肯出兵,倪嗣沖亦不敢進攻。張懷芝欲調馮玉祥駐防黑龍江,但馮玉祥不愿“發往邊疆效力”,而張作霖也不歡迎他。*后還是曹錕的意見得到了北京政府的采納,將馮玉祥“革職留任”,擼去陸軍中將,暫準留任旅長,交由曹錕節制。 前面的障礙清除之后,主戰派便開始大刀闊斧地進行軍事行動。在南征中,*舍得投入的當屬曹錕,他以第三師師長吳佩孚兼任前敵總指揮,指揮著**混成旅旅長王承斌,第二混成旅旅長閻相文,第三混成旅旅長蕭耀南,以及張學顏的第五旅、張福來的第六旅,共計五萬人,北洋海軍第二艦隊司令杜錫珪派出楚觀、江鯤、江利、江犀、江貞共五艘兵艦前往助戰。3月10日,吳佩孚占領羊樓司,后于17日占領岳州,隨即發出三封捷報,宣稱南軍奮勇,但終究不敵北軍的神勇。26日,吳佩孚又攻克長沙,連戰連捷,風頭一時無兩。 湖南之戰,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直系與皖系的兩位驍將,吳佩孚和張敬堯。吳佩孚沖在前面,攻城拔寨幾乎都是他去做,而張敬堯則跟在吳佩孚的屁股后面,幾乎撿盡便宜。但吳佩孚所到之處,秋毫無犯,軍紀嚴明,而張敬堯則是每到一處就為非作歹,燒殺淫掠,而發出的捷報,吳佩孚是文采斐然,張敬堯是夸夸其談。其實兩個人的行為,大概能夠反映出直皖之間的不同風格,直系的人都比較干練,皖系的人都比較張揚,干練的直系做事比較扎實,張揚的皖系做事則比較浮夸。更有趣的是,干練的直系里偏偏出了一位民國*不靠譜的曹錕。 后來人評價到直系與皖系,也往往會扣上“直系動手,皖系動口”的標簽,皖系固然是紙上談兵的人多,但直系也不都盡是能征善戰之輩。以號稱*能打的吳佩孚而言,其實他的成名作湖南之戰,并沒有多少硬仗大仗,一直到他打到衡陽,都沒有遇到太頑強的抵抗。但也有人要說,不管南軍的戰斗力多么弱,其他的北軍將領還不是會吃敗仗,比如另一路南征軍張懷芝部,就在酆陵、攸縣連吃敗仗。吳佩孚固然也有他的優點,他是個讀書人,所以兵者詭道還是懂的,再者其人謹慎,行軍時不冒進,部隊軍紀嚴明,能夠做到處變不驚。
一看就停不下來的北洋軍閥史:直系 作者簡介
胡楊 筆名胡取禾,作家、詩人、編劇、實驗藝術家。河北懷來人,現居北京。2003年開始發表作品,主要作品有長篇小說《夜歌》《精武風云·陳真》《一條魚的美麗與哀愁》,歷史隨筆《錦衣衛》。有作品散見《書評》《青年文學》《青春》等報刊及選集,曾在《北京晨報》《男人裝》等報刊開設專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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