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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法記:以荊浩(筆法記)為樣本的中國早期畫論研究 版權信息
- ISBN:9787530594582
- 條形碼:9787530594582 ; 978-7-5305-9458-2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筆法記:以荊浩(筆法記)為樣本的中國早期畫論研究 內容簡介
這部關于《筆法記》的理論分析著作,校訂精準,論述深入,邏輯分析嚴密,概念辨析清晰,在近年傳統畫論的研究寫作中,致力于研究傳統話語,建構現代畫學理論,恣肆宏富,不同尋常。對于荊浩《筆法記》的理論成就與本書意義,作者在結論和后記中已有提綱挈領的論說。我只想從三個方面談談對本書特色的認識。
筆法記:以荊浩(筆法記)為樣本的中國早期畫論研究 目錄
一、關于《筆法記》的真偽
二、關于《筆法記》的作者
三、關于《筆法記》的著錄、引用與版本
四、《筆法記》文本的再校訂
五、《筆法記》的校訂文與理論模型
六、《筆法記》的寫作意圖
第二章 兩種“畫”與兩種“真”
一、畫者,華也。但貴似得真
二、畫者,畫也。度物象而取其真
第三章 探尋“真”之真義的路徑
一、形與神
二、神的范疇在山水、花鳥畫中的泛化
三、形似與氣韻、骨法
四、形似與骨氣
五、《筆法記》與《老子》思想的關系
六、《筆法記》與道教司馬承禎的關系
七、《筆法記》之“真”與《老子》、道教之“真”
第四章 探尋“真”之真義的方法
一、三合結構與二一之法
二、二一關系
三、抱一治二
第五章 《筆法記》的“真”之真義
一、氣質俱盛:氣
二、氣質俱盛:質
三、真畫一劃
第六章 《筆法記》的華實、似真辨
一、《筆法記》的華實關系
二、《筆法記》的似真關系
第七章 《筆法記》的圖真之術
一、取真之術
二、運筆之術
三、書道秘奧與筆法六要
第八章 《筆法記》六要及相關問題研究
一、《筆法記》六要試論
二、《筆法記》的六要備賅原則
結語
參考書目
后記
筆法記:以荊浩(筆法記)為樣本的中國早期畫論研究 節選
《試論:以荊浩為樣本的中國早期畫論研究》: 值得注意的是“破墨”概念,在唐代前后,“骨法用筆”是純粹的筆,“水暈墨章”是純粹的墨,而破墨畫法與勾線染色畫法及潑墨畫法不同,是筆墨兼用。墨中有筆,筆中有墨。筆墨兼施,不分先后,不分輪廓骨法與皴法紋理,筆墨趁濕自然滲化,在荊浩的觀念中,這是水墨畫的代表性畫法。比如王維即破墨:“王維,字摩詰,太原人。年十九進士擢第,與弟縉并以詞學知名,官至尚書右丞,有高致,信佛理。藍田南置別業,以水木琴書自娛。工畫山水,體涉今古。人家所蓄,多是右丞指揮工人布色,原野簇成,遠樹過于樸拙,復務細巧,翻更失真。清源寺壁上畫輞川,筆力雄壯,常自制詩曰:‘當世謬詞客,前身應畫師。不能舍余習,偶被時人知。’誠哉是言也。余曾見破墨山水,筆跡勁爽。”(張彥遠《歷代名畫記》卷十)張璪也是破墨:“張璨,字文通,吳郡人。初,相國劉晏知之,相國王縉奏檢校祠部員外郎,鹽鐵判官,坐事貶衡州司馬,移忠州司馬。尤工樹石山水,自撰《繪境》一篇,言畫之要訣,詞多不載。初,畢庶子宏擅名于代,一見驚嘆之,異其唯用禿毫,或以手摸絹素,因問躁所受。璪曰:‘外師造化,中得心源。’畢宏于是閣筆。彥遠每聆長者說,璪以宗黨,常在予家,故予家多躁畫。曾令畫八幅山水障,在長安平原里,破墨未了,值朱泚亂,京城騷擾,璪亦登時逃去。家人見畫在幀,蒼忙掣落,此鄣*見張用思處。”(張彥遠《歷代名畫記》卷十)王維與張璨俱是荊浩所推崇之畫家,所以說破墨畫法就是水墨的典型畫風。宋韓拙也推崇破墨之功:“夫畫石者,貴要磊落雄壯,蒼硬頑澀,礬頭菱面,層疊厚薄,覆壓重深。落筆堅實,凹深凸淺,皴拂陰陽,點均高下,乃為破墨之功也。”(韓拙《山水純全集》論石)《筆法記》中墨作為六要之一要,一方面強調墨中見筆,同時也主張與氣、畫、筆、形合一,*后還要隱跡立形,因為*重要的是太虛之真體,而墨就是隱跡立形的具體方法。 張彥遠對謝赫六法的“試論”,剔除了六法中的“隨類賦彩”“經營位置”與“傳移模寫”,增加了“立意”,并以“形似”“氣韻”“立意”“用筆”四種范疇替代六法范疇,結構而成為一種新的“菱形”理論,這或是因為謝赫所傳之六法沒有進一步的詮釋,抑或是因為六法尚缺乏內在結構的關系。由上述可以見出,荊浩的六要之間具有內在聯系性與結構性,只是表述不足而已,因此不需要像張彥遠那樣對于六要進行顛覆性的理論改造。對于六要的研究與試論,所需要的是在原基礎上的進一步深入與豐富,也就是理論上的再闡釋工作。在理論上的深入闡釋工作之后,梳理與挖掘六要理論與《筆法記》通篇文本、與整個中國早期畫論,乃至與中國早期哲學思想的深刻關系,才能真正使六要在整個中國畫論史中的重要理論價值凸顯起來。當然,《《筆法記》試論:以荊浩《筆法記》為樣本的中國早期畫論研究》的研究與試論工作,并不止于六要,也不止于《筆法記》,正如在一開始所提及的那樣,《《筆法記》試論:以荊浩《筆法記》為樣本的中國早期畫論研究》是以《筆法記》為基點的網狀研究。 在氣、韻、思、景、筆、墨六要之中,氣關聯道、物、象、取象、心、運筆和用墨諸方面;韻則是指六要各要素之間的完整與和諧,也就是“備賅”的意思,韻備六要而兼有,具儀則而不俗,并與氣緊密相關;思與景是象形的方法,取象立形而為真景;筆單立為筆術筆法,與其他五要盡皆相關;墨尚未與筆形成完全的合一關系,而主要用于形體塑造之需要,“似非因筆”,但與韻特別相關。六要前二要是總則,思與景是取真之術,筆是運筆之術,墨的功能,主要是中和取真之術與運筆之術之二,這就是六要之間的簡要理論結構。 六要以“氣者,心,隨筆運,取象不惑”為**要,其核心意思是說運筆以心,取物以象,取象以真。但是如何能夠取象而不惑?即需具“刪撥大要,凝想形物”之思。此句既是講氣,也是在講氣與心、筆、物、象、形、思、景、墨的整體關系。“韻者,隱跡立形,備儀不俗。”“儀”可解為圖畫具備天地造物之儀規、萬物之儀態,同時圖畫本身也有自身之儀則。圖畫造形隱跡脫胎、換骨立形,既具備與天地萬物同樣的儀規,又是此畫面創真之形象,非濁世之俗物,所以備儀而不俗。能夠稱之為有韻者,當然是因為具備可為儀表之儀態,所以韻的主旨,也旨在闡述取象之后的畫面造形之要。“思者,刪撥大要,凝想形物”,“景者,制度時因,搜妙創真”。前者對物,如何使物為形,使象成真;后者對畫,如何搜妙創真,再造圖畫之真。兩者主要都是在進一步闡釋造形之要。“筆者,雖依法則,運轉變通,不質不形,如飛如動”,講的是筆法的獨立性與系統性關系,運筆“雖依法則”而如飛如動,筆法的運轉變通有其獨立方法,這種方法可以相對地不受質與形所限制,相對獨立于取象造形之外,但又不是孤立之獨存。筆與其他五要之合一,特別是與造形合一,“思經天地,萬類性情,文理合儀,品物流筆”,才是圖畫“妙”之所在。否則,用筆“蕩跡不測,與真景或乖異,致其理偏,此謂有其筆而無其思”,孤立用筆而無“凝想形物”“刪撥大要”的造形之思,便是“筆墨貪奇,多造林丘之惡境”。“‘墨者高低暈淡,品物淺深,文采自然,似非因筆”,主要是講筆墨與造形的相合,調整用筆的強弱程度。運筆為墨跡,隱跡而立形,通過水墨的暈淡變化,表現品物之淺深高低,其文采之自然,似非因筆,實是因筆,似非因形,實是因形。《筆法記》認為“可忘筆墨,而有真景”,同時,只是“貴似得真”,又如何能夠“搜妙創真”?故又是可忘真景,而有筆墨。筆墨與真景兩忘,才有畫之為道的終極追求,這就是水墨山水意、象、言之間的關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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