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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與惡的距離:關于邪惡的哲學思考 版權信息
- ISBN:9787300287874
- 條形碼:9787300287874 ; 978-7-300-28787-4
- 裝幀:簡裝本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我們與惡的距離:關于邪惡的哲學思考 本書特色
邪惡指代了疾病、天災、死亡、戰爭、種族屠殺、恐怖主義、毒品交易、奴隸制、強奸、虐待兒童,等等,它看似包羅萬象,以至于丟棄了其中具體的內容。我們總是在尋找終極的惡,可找到的卻總是個體的惡。邪惡長著一顆人心,任何普通人都可能成為作惡者。極度悲哀是邪惡的根本特性。作惡比從善更容易,傷害他人比幫助他人更容易,釀造慘劇比促進國家繁榮更容易。人類從善和作惡的能力是失衡的。我們無法描繪出邪惡的全景圖,或者完全捕捉到邪惡的復雜性,也無法對邪惡追根溯源。但了解了惡,才算了解了完整的人性。我們無法給出**邪惡的良方,但我們能夠學會反思,這是人性的偉大之處。反思可以幫助我們阻斷邪惡,減少瘋狂行為,向世界展現出更多的善意。
我們與惡的距離:關于邪惡的哲學思考 內容簡介
哲學家拉斯·弗雷德里克·H.史文德森對邪惡現象進行了哲學審視。他結合來自哲學、文學、心理學、神學和科學(生物學),以及流行文化對邪惡現象的觀察,介紹了從古至今哲學家們關于邪惡的思想,抽絲剝繭,試圖從復雜性中解析出邪惡的根源和本質。
·什么是邪惡?
·我們如何抗擊邪惡?
·從古至今,神學家、哲學家和科學家是如何看待邪惡的?
·在現代和后現代社會,我們如何對邪惡定性?
·思考關于邪惡的概念能為我們理解自身帶來何種貢獻?
史文德森認為,我們的知識盲點讓我們對邪惡存在著錯誤的論斷,認為它是一個神學、自然科學或社會科學,甚至是哲學的主題。實際上,邪惡應該是在道德和政治領域處理的具體問題。我們既可能是邪惡的受害者,也可能是作惡者。只有將邪惡視為人性的一面,我們才能理解并打擊它。
我們與惡的距離:關于邪惡的哲學思考 目錄
第 1 篇 何謂邪惡
第 2 篇??神學視角下的邪惡
神義論
世俗神義論的歷史
約伯的洞見——超越神義論的范圍
第 3 篇??人類學視角下的邪惡
人是善良的還是邪惡的
邪惡的類型
惡魔般的邪惡
康德與工具性的邪惡
邪惡是他者——理想主義的邪惡
阿倫特與愚昧的邪惡
邪惡的人們
第 4 篇??邪惡的問題
理論與實踐
信仰倫理和責任倫理
政治與暴力
作為具體問題的邪惡
結語??
我們與惡的距離:關于邪惡的哲學思考 節選
自序
很多年前,當我**次認真思考邪惡這個問題時,遇到了一個特殊的挑戰:我得證明有關邪惡的概念仍然屬于哲學范疇。回過頭來看,這一想法正經歷著“復興之潮”。不過,在哲學系及其他院系的很多同事眼里,有關邪惡的概念來自神秘的基督教世界觀,其光輝歲月已悄然逝去。
起初當我試圖“復原”有關邪惡的概念時,這一概念本身就令我著迷。因為我傾向于將邪惡視作美學客體,即邪惡是可以替代平庸生活的他物。電影、文學等媒介越來越多地向我們展現了代表邪惡的符號,但這類邪惡不屬于道德范疇。邪惡像文化中的其他事物那樣被審美化了。正如西蒙娜?韋伊(Simone Weil)寫道:“想象中的邪惡豐富多樣,富有浪漫氣質,而現實中的邪惡陰暗、乏味無聊且毫無光彩;想象中的善良枯燥乏味,而現實中的善良總是日新月異,令人驚喜陶醉。”在虛構作品中,邪惡的本性是虛構的,它扮演了日常生活之平庸的對立面,表現出超越平庸的一面。“邪惡”被解釋為“僭越”“優越”等。當這種審美化過程被視為理所應當時,我們就忽略了邪惡包含的恐懼。純粹從美學角度看,似乎世上是不存在真正的受害者的。邪惡,作為一種純粹的美學現象,變成了不會傷及肉體的游戲,我們可以盡情投入或假惺惺地掉幾滴眼淚,而不用擔心產生切膚之痛。
*終,我對邪惡的平反之路還是采取了更嚴肅的態度。在歐洲,我們密切關注發生在前南斯拉夫的事件,當閱讀到揭露大規模謀殺、強暴和極端酷刑的新聞報道時,我們簡直不敢相信現實中竟會有這么多毫無意義的殘暴行為。發生在前南斯拉夫的暴力事件委實令我們毛骨悚然。我們認為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在光天化日之下,至少不會發生在我們生活的現實世界中。很難解釋為何會發生這種事……“邪惡”,就是我們立刻能想到的、用來表達驚恐的詞。
接下來發生了 2001 年“9?11”事件,有關邪惡的觀念一時之間成為重大政治議題。當天美國時任總統喬治?W. 布什宣布:“今天,邪惡降臨我們的國家。”英國首相托尼?布萊爾痛斥:“大規模恐怖主義是當今世界上新生的一股邪惡勢力……我們不會善罷甘休,直到鏟除邪惡為止。”以色列總理阿里埃勒?沙龍(Ariel Sharon)緊接著宣稱:“恐怖主義無好壞之分,都是恐怖、邪惡的,都是人類價值觀的淪喪。”
“9?11”事件,以及隨后那幾年發生的恐怖襲擊事件讓我們看到了有關邪惡的思想有很深的生存土壤,使用這個詞可能引發極大的危險。就在我寫下這些話時,加沙地帶的巴勒斯坦居民遭受了以色列的一次空襲。這次襲擊很容易被認為是針對巴勒斯坦人民的集體式懲罰――它有組織地摧毀了學校、溫室和清真寺等非軍事目標建筑。打擊“恐怖主義”被用來粉飾這次入侵行動。一旦恐怖主義被視為邪惡的化身,哈馬斯被視為恐怖組織,那么為了鏟除威脅可以動用任何手段,無論襲擊是否會殃及巴勒斯坦平民。
自從開始構思本書,我的思路發生了許多轉變。首先,我曾經想省去所有關于施虐狂和種族滅絕的內容,因為我更想談論普通的邪惡而不是特殊的邪惡。但不久之后我發現,顯然這些有關邪惡的概念是與極端現象緊密相關的,所以這些素材必須包含進去。惡魔的極端行動讓我們更加清楚地認識了邪惡。或許世上真有人類“惡魔”存在――意味著我們不能與行為極端的人為伍――但這些人的存在很難解釋為何人類的邪惡會大行其道。*后還是得由比較正派、體面的人來為大多數不堪的后果負責。作為這世上唯一能解釋所有邪惡的生物,我們變得邪惡是一件“平常的”事情。當然,我們并不急于這樣描述自己,如果說有人是邪惡的,那一定是我們之外的“他人”。
本書特別提到了大屠殺,有關作惡者的大量研究資料讓我們從獨特的視角看待普通人是如何卷入巨大的惡之中的。討論大屠殺時,我不會關注希特勒,而是會將焦點放在參與大屠殺的“正常”人身上。因為我更想知道,有關邪惡的概念與我們將自己視作道德能動者之間有何種關聯。說到希特勒,一方面很少有人會認同他的所作所為,另一方面我們又很容易認同那些參與屠殺計劃的人。出于同樣的原因,本書也不會關注連環殺手,即便我沒有直言“我們”與這些“惡魔”完全不是同類。例如,杰弗里?達默(Jeffrey Dahmer)的父親萊昂內爾?達默(Lionel Dahmer)首先承認,他無法理解兒子竟會變成美國歷史上*惡毒的連環殺手:他徹底變成了一個陌生人。然后,他漸漸想明白是什么讓兒子變成了這種“非人的存在”。相信我們每個人都可能發現自身的某些陰暗面,而我們在杰弗里?達默案件里卻找到了其極端的表現。不過,我認為認同像達默這類嚴重失常的年輕人的理由是不堪一擊的,從普通人的邪惡中能發現更多問題。對于研究有關邪惡的觀念能為我們理解自身帶來何種貢獻,我充滿興趣。
如果說我能讓讀者完全明白何謂邪惡,那會是一種自負的表現。撰寫本書時,我對邪惡的理解逐漸發生改變。起初,我覺得邪惡會先讓人迷醉,而后變得令人害怕,*后成為極度的悲哀。極度悲哀也許才是邪惡的根本特性。假設讀者基本明白我所說的道理,他們就能在大腦中將我討論之事的細節勾勒出來,這樣一
來,那些想閱讀有關犯罪的生動描寫(包括古今酷刑的刑具、連環殺手對受害人的暴行、殘酷的處決方式等)的人恐怕要大失所望了,因為我省略了很多相關內容。書里如果涉及這類描述可能會更加“吸引人”,而我的主要目的并不是寫一本有趣的書。我相信詳細、清晰地呈現出的細節,足以令人發指。
我承認本書的主題太寬泛,盤根錯節,定義模糊,難以做到真正令人滿意的公正。我不奢望描繪出一幅全景圖,能完全捕捉邪惡的復雜性,為邪惡造成的所有問題提供處方。但是,就算是單獨挑出這些與討論密切相關的方面也比我原來想象得更加復雜。從學術角度看,我認為自己做好了寫作本書的充分準備,而當我開始遴選原始素材時,的確產生了一種溺水般的感覺。之前,我從未接觸過需要做如此廣泛研究的課題;書中只涉及了有關該課題的部分文獻,并沒有將許多特別有意義的內容納入進來。盡管如此,我希望書中涉及的是*關鍵的幾部作品。盡管在梳理以往素材時,我對邪惡的觀念不時變換,但我所寫的這本書并不是有關邪惡的歷史。以從《舊約》開始至今的素材為基礎撰寫一部邪惡全史將會是一項繁重的任務。因此,我轉而選取若干相關度較高的主題和理論來縮小討論范圍。
有關邪惡的起源有四類傳統解釋:(1)人被邪惡的超自然力量控制或引誘;(2)人受天性的驅使,某些行為可能會被視為邪惡的;(3)人受環境的影響會做出邪惡的舉動;(4)人受自由意志的牽引,走向邪惡。我會著重討論(3)和(4),簡述(2),而不涉及(1)。我認為(1)不適合做理性探討,它屬于宗教信仰的范疇,在本書中,我不會辯論撒旦和基督是否存在,因為這更像是神學或歷史學、宗教社會學關注的范疇,而不是哲學的研究興趣所在。在 18 世紀,撒旦失去了作為解釋邪惡之存在的權威地位。宗教、魔術和神秘主題不是本書的重點,盡管我確實努力地深度探討神義論的問題――上帝如何與世上所有的邪惡共存。我不是一名信徒,更關心人性而非上帝。選擇“人性”作為出發點,并不是說我自認為已經找到了所有邪惡的根源。眾所周知,邪惡主要是通過人際互動現身的。顯然,凡是涉及邪惡的地方,哲學和神學的邊界就會變得模糊,相對于該主題下的其他文獻而言并不尋常,我盡量繞開了神學話題,除了第2篇,該篇旨在從傳統的、神學的角度為邪惡問題的解決出謀劃策。我認為邪惡是一種人際關系,不應該將其看作一種超自然神力。當我們說邪惡行為“反人性”時,其實就是忽略了這個重點。邪惡是人性的一部分,可以說太符合人性了。正如威廉?布萊克(William Blake)寫道:“殘忍長著一顆人心。”
此外,本書的目的不在于挖掘“所有邪惡的根源”或者對邪惡追根溯源,*關鍵的是要了解善與惡都是人性的一部分,了解人類行動的一些特點及其所包含的積極和消極的方面。基于因果關系,作惡總是比從善更容易;傷害他人,比向他人提供幫助更容易讓他人切身難忘;釀造全國慘劇比促進國家繁榮更容易實現。總之,從善和作惡的能力是失衡的。或許這是人類行為的典型狀態,但我們仍然有責任多多行善,少作惡。
*后,由于我撰寫本書是想更多地了解作惡者而非受害者,必然將更多的精力放在主動施加的惡行,而非被動遭遇的邪惡上面。或許有人認為我應該更多地關注受害者,當然,毫無疑問,我對這些群體是深表同情的。
我們與惡的距離:關于邪惡的哲學思考 作者簡介
拉斯·弗雷德里克·H.史文德森,哲學博士,挪威卑爾根大學(University of Bergen)哲學系教授。史文德森還是一位國際非虛構類暢銷書作家,他的作品獨特地以直白的方式傳達當代的和國際上的難題,并多次獲獎。他的作品還包括:《恐懼的哲學》(A Philosophy of Fear)、《時尚的哲學》(Fashion: A Philosophy)和《無聊的哲學》(A Philosophy of Boredom)。目前,他的書在世界各地已被翻譯成25種語言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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