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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道孔子》楊雄與六朝之學 版權信息
- ISBN:9787221165596
- 條形碼:9787221165596 ; 978-7-221-16559-6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西道孔子》楊雄與六朝之學 本書特色
任何一種學術思想之發生,或者一代學術思潮之發展,皆是一個漸進的過程,皆有一個學術或思想源頭。本書之重點即是對中國古典學術的重要組成部分——六朝之學之淵源進行追本溯源的探索。翻開本書,走進自由的六朝世界,領略魏晉風采,觀覽名士風流。
《西道孔子》楊雄與六朝之學 內容簡介
在古代個人的命運不過是被編織在“君臣父子”儒教綱常中的一個微不足道的部分;從生到死,走的都是別人為你設計安排的道路,個人的價值只有在驗證了某種禮教信條的時候才能體現。而六朝時人在山崩海嘯的巨變中,卻在悉心探求,大膽摸索:什么是人的生活?真正的人應該具有何種品格和資質?六朝時,在中國人性解放史上,翻開了具有劃時代意義的一頁。 本書是關于揚雄與六朝之學之淵源影響關系的研究。通過對揚雄之生平經歷、家族背景、師友網絡、人生哲學、性情好尚等方面的研究,揭示其影響六朝之學的可能性;通過對其學術淵源、思想背景、學術觀念、學術方法、學術思想、文學創作和文學理論等方面研究,揭示其對六朝之學的具體影響。其*終目的,就是證實“六朝之學始于揚雄”這個學術“假說”。并從幾個瞬間反映了那個時代的偉大精神和人性的高張,對當世、讀者,有一種洗禮和滌清,是一部不可多得的佳作。
《西道孔子》楊雄與六朝之學 目錄
緒 論 001
一、選題緣起 001
二、研究現狀 012
三、本書要旨 029
**章 六朝之學之起始:東漢末年抑或是西漢末年 036
一、六朝之學始于東漢末年,起于馬融 036
二、六朝之學起于西漢末年,始于揚雄 043
三、結語:六朝之學的遠源與近源 053
第二章 漢晉間學術文化思想發展之大勢與揚雄影響六朝之學的可能性 055
一、漢晉間學術文化思想發展變遷之大勢及其歷史必然性 056
二、揚雄影響六朝之學的可能性 070
第三章 企慕玄遠:揚雄與六朝名士風范 097
一、漢晉間士風之變遷與六朝名士新風范概說 097
二、簡易佚蕩與一往情深:揚雄的人生行事、性情好尚與六朝名士風范 105
三、明哲保身與俟時而動:揚雄的人生哲學與處世理念 119
四、余論:揚雄與陶淵明 136
第四章 揚雄的學術思想淵源與方法創新 145
一、揚雄時代的學術背景 145
二、揚雄學術思想之淵源 153
三、揚雄在學術觀念和治學方法上的創新 164
第五章 揚雄的學術思想與六朝之學 204
一、揚雄的“尚智”論與六朝文人的理性精神 205
二、揚雄的“太玄”論與六朝玄學思潮 229
三、揚雄的“品藻”論與六朝品鑒之學 252
四、揚雄的鄉土意識與六朝社會的地域文化觀念 275
第六章 揚雄在中古文學史上的轉折性意義 306
一、作為“文儒”傳統之開創者的揚雄 307
二、文言之分:揚雄創作在文學史上的轉折意義 327
三、簡澀深雅:揚雄文學之風格特征 336
第七章 揚雄文論與六朝文論新觀念 352
一、揚雄“明道”論之學術內涵和歷史影響——兼論揚雄對劉勰的啟發和影響 353
二、寓玄于藝:揚雄“玄思”論對劉勰“神思”論之啟發和影響 372
結 語 393
參考文獻 398
后 記 406
《西道孔子》楊雄與六朝之學 節選
第二章 漢晉間學術文化思想發展之大勢與揚雄影響六朝之學的可能性 學術文化思想之發展與變遷,是由諸種因素之合力共同完成的。其中既有因政治格局之改變、經濟秩序之變化和社會風尚之遷轉,所導致的學術文化思想的發展,此可稱為“外緣影響”論;亦有因學理之自然演進、思想之必然發展和文化之變通遷轉,所導致的學術文化思想之發展,此可稱為“內在理路”論。無論是“外緣影響”,還是“內在理路”,必有一關鍵之人物把握契機,在“外緣影響”之背景下,引領思想文化發展的“內在理路”,從而推動學術文化思潮的新發展。漢晉間學術文化思想的發展變遷,就是在“外緣影響”“內在理路”和重要學術思想家的引領推動這三大因素的合力作用下完成的。 關于漢晉文化思潮之變遷,過去的研究者多從社會、政治、經濟等“外緣影響”的角度,探討當時政治格局、社會風尚和經濟秩序之變化對漢晉文化思潮變遷的影響,其中可以侯外廬的《中國思想通史》為代表。當學者普遍意識到僅從“外緣影響”研究文化思想之變遷存在著嚴重的缺陷時,“內在理路”之研究便逐漸受到重視,如湯用彤、賀昌群、余英時、李澤厚等學者關于漢晉文化思潮變遷的研究,就在充分重視“外緣影響”的前提下,側重于從“內在理路”揭示漢晉文化思潮發展的“自主性”。筆者十余年前著《漢晉文化思潮變遷研究——以尚通意趣為中心》一書,亦是從尚通意趣之角度,揭示漢晉文化思潮變遷的“自主性”和“內在理路”。需要特別強調的是,在“外緣 影響”和“內在理路”之綜合作用下,必有一杰出的思想家或學者在其中起著引領作用,以激發各種因素之合力,從而推動學術思想之發展。如賀昌群在《魏晉清談思想初論》一書中,從老莊之學的復興、諸子學之重光,以及由此造成的人生觀之轉變等“內在理路”來研究漢晉文化思潮之變遷,而又特別重視馬融在其中的引領推動作用。筆者在舊著之基礎上,舊事重提,舊題重做,就是力圖在尚通意趣這個內在視角之基礎上,彰顯揚雄在此階段文化思潮之變遷中的引領和促進作用。因此,本章在概述漢晉文化思潮變遷之大勢的情況下,著重討論揚雄引領時代學術新風尚的可能性。筆者認為,歷史之必然發展和個體之可能參與,是導致漢晉文化思潮變遷之主要因素。 一、漢晉間學術文化思想發展變遷之大勢及其歷史必然性 在中國歷史上,從漢高祖劉邦建國(公元前206)到隋文帝楊堅開國的開皇元年(581),共計約八百年時間,學者或泛稱為中古時期,或習慣性地稱之為漢魏晉六朝。學術界一般是將此八百年視為一個完整的歷史時期進行研究,并且將之分成兩個相對獨立的階段,即以漢朝四百余年(前206 年—220 年)為**階段,以魏晉六朝(220 年—581 年)約四百年為第二個階段。這種劃分,不僅是為了時間上的整齊劃一,實則是因為以建安、曹魏為轉折點的漢朝四百年與以晉為中心的六朝四百年,在政治、經濟、文化等方面皆存在著極為顯著的差異,在士風、學風、文風等方面的差異尤其明顯。 1.漢晉間士風、學風、文風之差異概說 漢晉社會歷史之變遷,所導致的學術文化思想之差異,主要體現在士風、學風和文風之顯著區別上。 漢晉士風之差異,總體上說,呈現出經明行修、砥礪名節與簡易通侻、率真自由、浮華玄虛之不同。主要體現在當時士人不同的價值取向和人生行為方式上。一般而言,漢代以察舉取士,其察舉之科目有孝廉、明經、賢良方正、質樸敦厚遜讓有行等,其所重者在言與行,而士人進身之途徑亦在言與行。于是,當時士人*重德行操守,以經明行修、砥礪名節為人生的*高追求,故當時多有修廉隅異操、苦讀經書以徼名者。當時之清議名流,月旦人物,尚實際,重功業,貴德行,尊經術,實為傳統儒家品鑒人物的道德標準。六朝時期,清議名流月旦人物,則普遍傾向于貴通博,尚浮華,重交游,賤名節,鄙俗功,尚超脫,貴放逸,尊識度,重清簡。儒家的德行操守雖然未被完全廢棄,但已明顯讓位于姿容言行、風神韻致,謹守儒學已經被儒道兼綜所取代,特別是道家達生任性、貴生輕節、曠而且真的人生追求成為當時人們的興趣所在,“不是人的行為節操,而是人的內在精神性(亦即被看作是潛在的無限可能性)成了*高的標準和原則”,“講求脫俗的風度氣貌成了一代美的理想。不是一般的、世俗的、表面的、外在的,而是必須能表達出某種內在的、本質的、特殊的、超脫的風貌姿容,才能為人們所欣賞、所評價、所議論、所鼓吹的對象”。 所以,裴《崇有論》批評當時士人“薄綜世之務,賤功烈之用,高浮游之業,埤經實之賢”。又說其時士人“立言借其虛無,謂之‘玄妙’;處官不親所司,謂之‘雅遠’;奉身散其廉操,謂之‘曠達’”。干寶《晉 紀總論》亦說當時“學者以老莊為宗而黜六經,談者以虛薄為辯而賤名儉,行身者以放濁為通而狹節信,進仕者以茍得為貴而鄙居正,當官者以望空為高而笑勤恪”。 裴、干二氏雖說是在批評時弊,但亦頗為中肯。 一般而言,漢人尚功業,重德行,其風度是莊嚴、雄偉的。六朝人尚通侻,貴簡易,則以放達、文雅為特點。如果說漢人的人生是一種道德境界、道德人生,追求的是外在的功業操守;那末,六朝人的人生則是一種藝術境界、藝術人生,追求的是一種內在的人生神韻。湯用彤說:“漢人樸茂,晉人超脫。樸茂者尚實際。”超脫者重玄虛。宗白華說:“晉人之美,美在神韻。”六朝人的這種神韻之美,被后世學者稱為“魏晉風度”或“魏晉風流”。 漢晉學風之差異,概括地說,呈現出淵綜廣博、繁瑣拘泥與清通簡要、自由活潑的區別。漢代經學,無論是古文經學,還是今文經學,皆注重名物考證和文字訓詁,是一種重據守實的考據之學。六朝玄學,雖與經學相關,但它卻是儒道兼綜,而又以道家為主,因而與漢代經學之重據守實不同,它是一種寄言出意的義理之學。具體而言,漢代經學與六朝玄學,在學術取徑、治學方法和學術目的等方面,皆存在著顯著的差異。 其一,在學術取徑上的差異。漢代章句之學,拘于儒經,墨守師法,重實尚用,學者“率多不便屬辭,守其章句,遲于通變,質于心用”,執障、拘泥、繁瑣是它的*大特點。六朝玄學,祖尚玄虛,探求大義,“以老莊為宗而黜六經”,“以博依為急務,謂章句為專魯”。其所討論的問題,如才性之辨、本末之辨和言意之辨,都是超越經驗世界的玄遠問題,即形而上的問題。討論之范圍亦不限于儒家之六經,老莊哲學和佛教經典亦逐漸成為學術思想的重要資源,“性與天道”這些儒家不曾精研的命題亦成為學界的熱點。 其二,在治學方法上的差異。漢人治學,重師法家法,陳陳相因,述而不作,因循守舊,是一種經驗性的學術方法。六朝學者治學,不為章句,以探求義理為本,以構建本體之學為旨歸(包括玄學本體、人格本體、文學本體),是一種思辨性的學術方法。由此之故,漢人治學,重實守據,博而不能返約,雖有淵綜廣博的特點,但亦不免深蕪繁瑣之弊。六朝學者治學,“略其玄黃而取其雋逸”,講求“寄言出意”“寄形出神”,主張以簡馭繁,舉一統萬,有清通簡要之特點。 其三,在學術目的上的差異。漢人治學,重在文字訓詁和名物考證,簡言之,就是重象重言。六朝學者則是重意重神。換言之,漢人重“學”,六朝人尚“識”。重“學”者,識其事而不能通其理,是知識積累型學者;重“識”者,著重闡釋義理,辨別是非,是思想思辨型學者。 漢晉文風之差異,總體上說,呈現典雅壯麗、錯彩鏤金與清新秀逸、清水芙蓉之區別。主要體現在創作方法、抒情方式和文學風格三個方面。 其一,在創作方法上的區別。漢代賦作家,奉行“推類而言”的創作方法,“草區禽族,庶品雜類”,無不一一羅列,此種與漢代經學相呼應的文風,表現了漢人對自然和社會的大一統式的總結,同時亦說明漢人的藝術概括能力不高,還不善于選取典型來表現一般,對少與多的辯證法缺乏體會。因此,它雖有酣暢淋漓的好處,但亦有一覽無余之缺陷。六朝文人受到玄學家舉一統萬、以簡制繁的學術方法之啟示,深明以典型表現一般、以少勝多的道理,因而在創作中亦貫徹著“片言明百意”之方法,如創作佳句秀句,以籠罩全篇,就是一個顯明的例子。 另外,漢代文人受經學重師法家法之影響,在創作中摹擬習氣特重,千人一面,缺乏個性特點。六朝時期,文人創新求變的意識特別濃厚,文學發展的階段性特點特別明顯,“若無新變,不能代雄”,是當時文人的一個創作原則。 其二,在抒情方式上的區別。漢代文學,特別是樂府古辭,往往是按照情感發展的自然順序來安排詩篇結構,形成一種平鋪直敘的、線性的、單一的抒情方式,缺乏變化和曲折。而六朝詩人,其抒情方式往往是網狀的、復合的,按照情感起伏的節奏剪裁詩思,讓讀者從各個側面去領略詩人的情思。 其三,在藝術風格上的區別。漢代藝術,以大為美,顯得古樸、厚重、遒勁、有力,氣象混沌,多丈夫氣。漢賦的長篇巨制,漢代雕刻的龐大體積,無不如此。同時,還崇尚華麗,以飽滿(力量)和絢麗(麗采)厭悅人心,重外在的涂飾,使欣賞者獲得一種視覺感官上的滿足,是一種“錯彩鏤金”式的藝術風格。六朝藝術,與漢代尚大不同,多是小巧玲瓏的。亦與漢代藝術之古樸、厚重、遒勁、有力不同,多是清新、秀逸、精致、空靈的。與漢代藝術的丈夫氣不同,六朝藝術有女郎氣。它雖然亦重外在的涂飾,但主要是一種內在的精神氣韻之美。它沒有漢代藝術的“陵囂之氣”,亦不像漢代藝術那樣“叫囂夸大”“憤怒”,而是“沉靜的、是敏感的”,“能以冷靜頭腦駕馭強烈感情”,“不是力而是韻”。與漢代的“動”相反,它以“靜”為特色, 能使讀者獲得一種精神上的審美愉悅,是一種“清水芙蓉”式的藝術風格。
《西道孔子》楊雄與六朝之學 作者簡介
汪文學,1970年生,苗族,貴州思南人,文學博士,教授。 半生職業,游走于為學與為政之間。大學教授二十余年,曾任圖書館長、文學院長、教務處長,以治中國古典文化為職志。中道因學入仕,曾任貴州省旅游發展委員會副主任、貴州省文化和旅游廳副廳長,現任貴州省安順市人民政府副市長、九三學社貴州省委副主委,以推進文教事業和旅游產業為職業。或學者,或官員,以學助官,以官促學,相得益彰。性嗜書,喜藏書,勤著書,曾管書,亦教書,故以“書生”自居。三十年博覽旁觀,好學深思,筆耕不輟,有著述十余種,自重者有《正統論——中國古代政治權力合法性理論研究》《中國傳統人倫關系的現代詮釋》《漢晉文化思潮變遷研究》《揚雄與六朝之學》《詩性風月之光華 一一 傳統中國語境中的情愛精神研究》《中國人的精神傳統》《邊省地域與文學生產》《溫柔敦厚:中國古典詩學理想》《貴州地域形象史研究》《貴州地域文化精神研究》十種。自信著書,唯在興趣,且將所思所想所觸所感,訴諸文字,藏之名山,傳之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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