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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曼之影:塞利姆的土耳其帝國與現代世界的形成 版權信息
- ISBN:9787521735765
- 條形碼:9787521735765 ; 978-7-5217-3576-5
- 裝幀:一般純質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奧斯曼之影:塞利姆的土耳其帝國與現代世界的形成 本書特色
奧斯曼崛起,成為橫跨歐亞非三大洲世界帝國的傳奇歷程及其全球影響。摒棄歐洲中心論、以奧斯曼帝國為中心的全球史創新作品。重新審視現代世界的起源,透視大航海、宗教改革等大事件背后的東方推手。奧爾罕·帕慕克推薦
奧斯曼之影:塞利姆的土耳其帝國與現代世界的形成 內容簡介
1453年,奧斯曼蘇丹穆罕默德二世率軍攻陷君士坦丁堡,千年東羅馬帝國滅亡,歐洲震動。隨后半個世紀,奧斯曼人繼續擴張。到了16世紀初,雖然擴張取得了一定成就,但奧斯曼仍是一個以巴爾干和安納托利亞為主體的中等國家,直到它迎來了第九任蘇丹:塞利姆一世(1470—1520)。塞利姆是穆罕默德二世的孫子。作為非長子的他本與蘇丹大位無緣。然而,由于哥哥與父親反目,他借機通過政變成為蘇丹。登上大位的塞利姆發動了三次東征。查爾迪蘭戰役,塞利姆擊敗了勢頭正盛的波斯薩法維王朝的開國君主伊斯瑪儀,壓制了薩法維的上升勢頭,也拉開了伊斯蘭教內部遜尼派和什葉派持續斗爭的序幕。達比克草原戰役,塞利姆一天便擊潰了埃及馬穆魯克王朝的軍隊,馬穆魯克蘇丹陣亡,阿勒頗、大馬士革和耶路撒冷等名城相繼落入塞利姆手中。賴丹尼耶之戰,塞利姆不到一個小時便再次大敗馬穆魯克軍隊。不久,塞利姆在馬穆魯克首都開羅稱哈里發,確立了在伊斯蘭世界的優選地位。短短不到4年,奧斯曼帝國就在塞利姆的領導下崛起為橫跨歐亞非三洲的世界帝國。 塞利姆不僅重塑了奧斯曼帝國和中東的政治生態,在他帶領下蒸蒸日上的帝國還將影響輻射到了優選。帝國對東西方商路的壟斷,導致哥倫布等人冒險穿越大西洋,很終發現了新大陸。而殖民美洲的歐洲人也用他們在舊大陸與奧斯曼人打交道的方式,與印第安人打交道,從而引發了新大陸的一系列沖突。同時,帝國的擴張也給歐洲帶來了巨大壓迫感,一些歐洲人將歐洲相較于奧斯曼的劣勢歸因為道德衰敗,主流信仰遭到挑戰。因此,倘若忽略奧斯曼帝國的作用,我們就無法完整地理解大航海時代和現代早期的世界。本書既是一部關于塞利姆的傳記,充斥著手足相殘、父子反目、諸子奪嫡等權斗故事,以及塞利姆的赫赫戰功;也是一部擺脫歐洲中心主義,以奧斯曼帝國為中心,描繪1470—1520年優選歷史的創新之作,強調了奧斯曼帝國在大航海、宗教改革等重大事件背后的作用,補全了我們對現代世界起源的認知圖景。“奧斯曼之影”與“真主之影”永遠投在了世界上。
奧斯曼之影:塞利姆的土耳其帝國與現代世界的形成 目錄
引 言 i
**章 蘇丹之子(1470—1487)
1 世界之芳 3
2 帝室手足 21
3 一個流亡海外的奧斯曼人 37
第二章 總督(1487—1500)
4 學習家族事業 61
5 邊疆掌權 79
第三章 奧斯曼人(1492)
6 哥倫布與伊斯蘭 95
7 哥倫布的十字軍遠征 115
8 新世界的伊斯蘭 143
9 基督教“圣戰” 161
10 伊斯帕尼奧拉的泰諾人穆斯林 177
11 在奧斯曼帝國尋找耶路撒冷 199
第四章 遠近之敵(1500—1512)
12 東方異端 227
13 宇內之敵 243
14 克里米亞之夏 259
15 目標:伊斯坦布爾 277
16 獨一無二的蘇丹 291
第五章 塞利姆的世界戰爭(1512—1518)
17 “ 他們的歸宿是火獄” 309
18 兄弟之國 337
19 征服“肚臍” 355
20 征服世界 381
第六章 *終的邊疆(1518—1520)
21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407
22 大西洋之柱 423
23 永恒 449
第七章 后裔(1520 年之后)
24 塞利姆的宗教改革 467
25 美洲的塞利姆 489
尾聲 籠罩土耳其之影 507
致謝 517
年表 塞利姆及他的世界 523
注釋 531
奧斯曼之影:塞利姆的土耳其帝國與現代世界的形成 節選
在得克薩斯州與墨西哥的邊境、格蘭德河(Rio Grande)注入墨西哥灣的入海處,坐落著一座靜謐的邊境城鎮。這座城鎮有著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名字:馬塔莫羅斯(Matamoros)。Mata,源自西班牙語的動詞matar,意為“殺戮”;而moros,即英語里的Moors,在西班牙語里意為“摩爾人”,是西班牙基督徒對穆斯林的蔑稱。因此,“Matamoros”就是“ 摩爾人殺手”,這一稱號似乎與美洲的過去和今日都毫無關聯。為什么一個位于墨西哥東北部、陽光明媚的邊境城鎮會被取名叫“摩爾人殺手”?難道在墨西哥或得克薩斯,穆斯林真的曾經是需要生死相搏的敵人? Matamoros 一詞是信仰天主教的西班牙人留下的。在他們看來,每一位基督徒士兵都有義務成為“摩爾人殺手”。從711年開始,西班牙的大片地區都處于穆斯林的統治之下,一直到1492年這個在地緣政治歷史上不平凡的年頭。在這一年,西班牙的基督教軍隊奪取了(他們更愿意把此舉說成是“奪回了”)穆斯林在伊比利亞半島上的*后一個據點;也正是在這一年,一位名字廣為人知的“摩爾人殺手”——克里斯托弗??哥倫布——為西班牙在對抗伊斯蘭教的戰爭中開辟了一個新的戰場。在伊莎貝拉和斐迪南征服格拉納達期間,身為一個普通士兵的哥倫布展示了自己對宗教的虔誠。終其一生,哥倫布不止一次與穆斯林作戰。在一次又一次的戰斗,尤其是與西班牙在地中海上*主要的敵人奧斯曼帝國作戰的過程中,哥倫布變得越發渴求穆斯林的鮮血,他在靈魂深處也時刻感受著“圣戰”的重任。因此,當他在驚濤駭浪中顛簸西行之時,主宰他思緒的并不是發現新事物的渴望或是追逐商業利益這些世俗的想法。在他駛向美洲的旅途中,*重要的驅動因素其實是宗教狂熱:他要幫助基督教世界對抗它*主要的敵人—伊斯蘭教。 盡管基督徒在伊比利亞半島取得了偉大的勝利,但是在幾乎所有其他地方,他們都在奧斯曼人面前節節失利,人口被擄,土地淪喪,商業影響力消散。驅動哥倫布艦隊的三艘帆船揚起白帆向前航行的*重要意識形態因素,正是15世紀的世界*緊要的那場政治較量—天主教歐洲與伊斯蘭教的奧斯曼帝國之間的較量。幾乎所有有關世界歷史的傳統記述在這一點上都犯了錯—奧斯曼帝國才是歐洲人前往美洲的真正原因。 從1492年之前的半個世紀起,直到其后的數個世紀里,奧斯曼帝國都是地球上*強大的國家之一。它是古羅馬之后地中海地區版圖*遼闊的帝國,也是伊斯蘭世界歷史上*長壽的帝國。在1500年前后的幾十年里,奧斯曼帝國控制的土地和人口超過了其他世界性強權。奧斯曼帝國壟斷了前往東方的商路,同時在陸地和海洋上都擁有強大的軍事實力。正因如此,15世紀西班牙王國與葡萄牙王國的商人和水手才被迫離開地中海,冒險嘗試那些穿越大洋、繞過大洲的兇險航線,*終成為環游世界的探索者。他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避開奧斯曼人。 在15、16世紀之交,奧斯曼帝國改變了從中國到墨西哥的已知世界。建立了霸權的奧斯曼帝國與西班牙、意大利諸邦、俄國、印度、中國乃至其他伊斯蘭強權在軍事、思想和經濟等領域都展開了競爭。在這一時期,奧斯曼人在幾乎所有的重大事件中都發揮了這樣或那樣的作用,其影響一直波及今日的世界。那些我們耳熟能詳的歷史人物—哥倫布、瓦斯科??達??伽馬、蒙特祖瑪(Montezuma)、宗教改革者馬丁??路德、軍閥帖木兒和數代教皇,以及數以百萬計的重要或次要的歷史人物,都由于奧斯曼帝國的存在而改變了自己的行為,重新定義了自己在歷史上的位置。 奧斯曼帝國舉起伊斯蘭教的大旗,向西侵入歐洲,這是促成馬丁??路德宗教改革的主要推動力之一。而在帝國的東部邊疆,奧斯曼帝國與伊朗的薩法維王朝之間的戰爭則加劇了遜尼派與什葉派之間的沖突,這種沖突直至今日還在撕扯著伊斯蘭世界。奧斯曼人的軍事征服和精明的經濟頭腦還創造出了世界上*早的全球性商品之一—咖啡,而他們發明出的咖啡廳更是刺激了資本主義世界消費主義的發展。 隨著歐洲人被迫遠離地中海—或者更確切地說,是被逐出了地中海—基督教歐洲出現了一種末世心態。在當時的人們看來,基督教和伊斯蘭教正在爭奪著世間造物的肉體與靈魂。待到那些自封的“基督的戰士”來到新世界,他們便繼續他們之前的戰爭,攻擊這片遙遠土地上的原住民。這些“摩爾人殺手”用他們在舊世界與伊斯蘭教打交道時積累的經驗來看待美洲和美洲的各民族,甚至拿所謂“抗擊伊斯蘭教”的職責當借口,試圖為他們將西非奴隸販賣到美洲的行徑正名,而這一舉動還得到了教皇在宗教和法律層面上的支持。因此,倘若忽略伊斯蘭教的作用,我們就無法完整而正確地理解哥倫布和他的時代。 通過追蹤奧斯曼帝國對全球的影響,本書用一種新穎的甚至具有革命性的方式,闡述了伊斯蘭教和奧斯曼帝國在塑造新舊世界的過程中所發揮的作用。在過去的五個世紀中,無論是專業的歷史學者還是非專業讀者,都在很大程度上忽視了這一史實。塑造新舊世界的歷史是穆斯林與西方世界共同的歷史,且穆斯林在這一進程中發揮了不可或缺的作用。奧斯曼帝國塑造了我們的當代世界,這是無可爭議的事實;當然,對于西方世界的許多人來說,這一點令人難以接受。 這是為什么呢?一個主要的原因在于,在21世紀的西方世界,實際上就像在15、16世紀的歐洲一樣,人們通常會條件反射般地將穆斯林視作敵人和恐怖分子,堅決反對伊斯蘭教,盡管這一宗教實際上塑造了我們引以為榮的文化和政治制度。無論是在流行文化中還是在全球政壇上,也無論是保守主義者還是自由主義者,伊斯蘭教都被視作“那個強大的他者”—尤其是在美國—是需要通過某種方式“修正”的問題。無論是普羅大眾還是政府官方,都熱衷于把穆斯林變成誹謗的對象,甚至經常把他們當作直接訴諸暴力的對象。 還有一些因素也影響了我們正確認識奧斯曼帝國對西方歷史的影響。其中*主要的原因在于,我們通常將過去500 年的歷史解讀為“西方崛起”的歷史。(這一謬見非但在歐美盛行,在土耳其和中東的其他地區同樣盛行。)實際上,在1500年,甚至到了1600年,都并不存在我們今日時常夸耀的所謂“西方”。在歷史剛剛步入近代的幾個世紀里,歐洲大陸其實只是一大堆國家的脆弱集合,這些形形色色的王國和狹小孱弱的貴族領地彼此爭戰不休。真正主宰著舊世界的是歐亞大陸上龐大的陸地帝國;而在美洲,除了加勒比海附近的些許歐洲人據點之外,真正占支配地位的也是美洲的原住民族。奧斯曼帝國在歐洲擁有的領土超過了大部分歐洲國家的領土。在1600年,倘若有人設下賭局,問哪個國家將會支配世界,賭徒們可能會把錢押在奧斯曼帝國或者中國身上,但絕不會押在任何歐洲國家身上。 而到了工業革命和19世紀所謂的歐洲榮光時期之后,人們就改寫了這段歷史,把歐洲支配霸權的起始時間上溯到了哥倫布的時代。從歷史的角度看,這十分荒謬。這種說法不僅掩蓋了近代歐洲內部的深深裂痕,同時也遮掩了這樣一個事實:在奧斯曼帝國于19世紀得到“歐洲病夫”的蔑稱之前,這個帝國曾經在數個世紀的時間里讓整個世界膽寒。有些歷史學家聲稱,就在英國人開始在美洲從事殖民活動的1600年前后,奧斯曼帝國也走下了巔峰,開始走下坡路了。的確,從那時起,奧斯曼帝國戰敗割地的現象更常出現,但是在隨后的300年中,它仍舊是中東*具支配力的強權,也依然身居歐亞非三洲*強大國家的行列—直到**次世界大戰為止。實際上,奧斯曼帝國*令人驚異的特征之一,就在于它既長壽又始終處于國際事務舞臺的中心。像所有的帝國一樣,奧斯曼帝國也不可避免地迎來了消亡的一天,但彼時的帝國已經統治了超過600個年頭。如果我們戴著19世紀的有色眼鏡—甚至是通過18世紀愛德華??吉本對羅馬衰亡堪稱經典的論述—去看待16世紀的奧斯曼帝國歷史,就會讓自己走進一條死胡同,得出站不住腳的歷史結論。 在正視歐洲與奧斯曼帝國之間激烈的矛盾沖突的同時,通過檢視奧斯曼人如何塑造了當今的世界,我們可以看到伊斯蘭世界與歐洲(以及后來的美國)的歷史并不是截然對立、背道而馳的。它們之間共同的歷史中并不僅僅包含暴力,還有豐富得多的內容。被人們大肆吹噓的“文明的沖突”,實際上只是一條致密交織的掛毯上極其微小的一部分。通過這樣的檢視,我們還可以發現,那座被原住民命名為阿納瓦克(Anahuac)的城鎮如何變成了馬塔莫羅斯,從而將基督教西班牙對抗伊斯蘭教的殘酷戰爭的遺跡流傳到了今天。
奧斯曼之影:塞利姆的土耳其帝國與現代世界的形成 作者簡介
阿蘭·米哈伊爾(Alan Mikhail,1979—),美國新銳歷史學家,2008年博士畢業于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隨后在斯坦福大學做了兩年博士后研究,2010年進入耶魯大學歷史系任助教,2013年升任教授,2018年成為耶魯大學歷史系主任,同年獲得德國洪堡基金會的安內莉澤·邁爾研究獎。 米哈伊爾主要從事中東史研究,尤其擅長奧斯曼史和近現代埃及史的研究。他創造性地將傳統的中東史研究和近年來流行的全球史、環境史和動物史等新的史學范式相結合,創作出了數部很有分量的作品,主要有《奧斯曼的樹下:奧斯曼帝國、埃及和環境史》、《奧斯曼治下埃及的自然和帝國》和《奧斯曼治下埃及的動物》等,三本書都曾獲得中東和土耳其研究領域的重要圖書獎項。此外,米哈伊爾已經在《環境史》、《國際中東研究雜志》和《美國歷史評論》(AHR)等很有影響力的學術期刊上發表論文20余篇。 在學術研究之余,米哈伊爾還經常為《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華爾街日報》等知名報刊供稿,并且時不時接受一些媒體的采訪,為公眾普及中東史、奧斯曼史和埃及史方面的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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