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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氳散 本書特色
★大神新作。網絡熱門作者刀下留糖,具有特色的“刀中帶糖”代表作,網絡原名《其霧》,高口碑古言力作!一部精彩絕倫的浪漫史詩! ★刀中帶糖。一個是名滿天下的將軍,一個是赤誠天真的小郡主,以一曲“渡魂”相識,在桃花樹下相愛,只可惜所有幸福終止在了小郡主*美好的年華。然而,小郡主歷經千辛萬苦“復活”歸來,不為復仇,只為撫慰他的意難平。 ★無刪減。內文幾乎無刪減,并新增番外“聽說姻緣”“長風有信”,精彩紛呈。 ★贈品豐富。定制男女主Q版圖像,先購先得。隨書贈送呼蔥覓蒜親繪精美明信片、書簽。
氤氳散 內容簡介
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以細水長流開場,以生離死別收尾。 六六記得那年春天,將軍府的桃花開得極盛,那人在漫天紛紛揚揚的花瓣中牢牢地摟住了她。 同一年,戰火四起,黑云壓城。她被撲在門外,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尸山血海中,她看到了漫天的迷霧,心里卻想起了將軍府的桃花。 “郡主如果喜歡,以后將軍府的桃花都是郡主的了。” “這是什么道理,哪有我喜歡桃花,桃花就歸我了一說?要說起來豈不是土匪行徑。” “若是因為,桃花也喜歡你呢?” 大霧散去的瞬間,他用一枝桃花喚醒了她心里的春意。縱然萬劫不復,依舊百死不悔。 【經典語錄】 ☆ 家國大義面前,我理解你的選擇,但回人間的路太疼、太難了。 ☆ 大霧襲來,我在無人處愛你。 ☆ 六六……我帶你回家。 ☆ 清風在上,明月為證,江淮此生情之所鐘,唯宸音郡主一人。 ☆ 尸山血海中,她看到了漫天的迷霧,心里卻想起了將軍府的桃花。
氤氳散 目錄
**章 宸音郡主
第二章 斗篷姑娘
第三章 當時年少(1)
第四章 當時年少(2)
第五章 當時年少(3)
第六章 棲靈之山
第七章 再見故人
第八章 圓月花燈
第九章 當年明月(1)
第十章 當年明月(2)
第十一章 當年明月(3)
第十二章 當年明月(4)
第十三章 狼子野心
第十四章 苦海尋歡
第十五章 畫地為牢
第十六章 再回將府
第十七章 寸血寸心(1)
第十八章 寸血寸心(2)
第十九章 鳥盡弓藏
第二十章 新的身份
第二十一章 世道如此
第二十二章 情之一字
第二十三章 天上人間
第二十四章 恩義兩絕
番外一 一封家書
番外二 長風有信
氤氳散 節選
一、宸音郡主 冬雪初晴,乍暖還寒的好時節。 小釀提著食盒輕盈地穿過青石板路,她身穿杏紅衫子,裙擺隨著腳步搖曳飛起,一張鮮嫩的小臉在討喜的顏色映襯下更顯嬌俏。屋檐下日照的剪影重重疊疊,雪花簌簌落下,襯得她宛如冬日的一只蝶,鮮艷迷人。 這只蝶飛過青石板路,飛過冷杉樹,飛過落雪的屋檐,往東邊盡頭的院子飛去。 飛啊飛,裙擺下、腳步里,藏著滿滿的萌動和不為人知的野心。 東邊盡頭的院子住著疆場上回來的武將,亦是將軍府主人的住處。 可惜天不遂人愿,小釀一腳尚未踏入院門內,便被人結結實實地攔在了門口。 東院的管家婆子喚作茗姨,一張臉白凈到嚇人,站在一地未化干凈的雪里,和雪色沒差幾分。 “去干什么?” 凌厲的聲音穿耳而入,嚇得小釀有些怵了,到底是剛及笄的少女,還沒練就一顆鋼鐵般的心,細柳樣的身段在風中重重一顫,惹得守院的護衛都側目。 小釀的聲音糯糯的:“去,去給將軍送吃的。” 前頭一聲冷笑,細長的手指力道萬鈞,重重地點在小釀的額上。 茗姨不屑的嗓音擲地有聲:“騙勞什子呢,將軍今日根本不在府中,要你送什么吃的?給鬼吃啊!” 話到此處突然停下,茗姨像想起來什么似的,伸出的手指突然僵在半空,嘴里那個“鬼”字抖了抖,音調不成形。 小釀嚇壞了,沒發覺異樣,她抱著食盒哆哆嗦嗦地發抖。 “罷了。”茗姨嘆口氣,沖小釀揮揮手,“下去。” 小釀趕緊福身離開,來時像蝶兒,去時像猴兒,見鬼一樣逃出東院。 茗姨看小釀的身影消失,面無表情地轉身往回走,腳步踏過青石板,慢慢走向東院深處。 半晌,茗姨抬起頭,望著遠方的長空,目光深邃。 那兒冷杉叢立,茫茫天際蒼白一片,天地間似乎只剩下了黑白兩色,黑色割裂蒼穹,白色冷得像座座墓碑的顏色。 恍惚間,耳邊好像又響起一個人的聲音,她愛笑,無論和誰說話時都帶著三分笑意,眼里有盈盈的光,好似全天下的煩悶到了她這里統統可以一笑而過。 她總是踩著落雪而來,提著一盞小小的燈籠,身上披著黑色大氅,戴著風雪帽,頸間一圈白狐貍毛,臉上因為吹了風泛著紅,明明呼口氣都冷極,她卻笑得比日頭還暖,看得人心尖都軟。 “茗姐姐是知道我今夜要來,所以特地在此處等著我嗎?” 她的眼睛彎成弦月,清亮的聲音里和著風雪的涼:“果真是我的好姐姐,日后我一定要和阿淮說道說道,讓他給你許一個好人家。” 茗姨,不,那時她還被叫作“茗兒”。她尚不是東院的管家,只是老管家的女兒,幫上了年紀的父親在夜里守著小側門,時不時就得給這個二八少女開個門縫,放她悄悄溜進東院。 “我才不要嫁人。”她一邊開門,一邊小聲嘀咕,“這種話說著羞不羞……” “哎呀!茗姐姐你說話被我聽見了。”她往前跑了兩步,回頭吐了吐舌頭,“都是阿淮那個壞胚子總這么說我,把你們都帶壞了,我要好好收拾他。” 茗兒看著她清麗的臉龐,嘴角爬上無奈的笑意。 這女兒家身份說起來尊貴,但沒什么官家小姐的刁鉆脾氣,平日里和她總打成一片,是以茗兒和她講話不時都會忘了拘謹。 好在少女不介意,小女孩兒情竇初開,心里眼里都是自己的心上人,哪還有心思和旁人多計較半分。 年輕的茗姨望著黑色大氅的一角消失在拐角里,慢慢掩上側門,心頭不無嘆息。 堂堂恭謙王家的宸音郡主,每夜往將軍府里跑,算是個什么事兒。 少主子平時穩重自持,在這上頭也真是個不知事的,竟都不攔著些,還陪她一起胡鬧,十幾年學下來的禮儀規矩都丟進狗肚子里去了。 …… 風吹來,像在嘆息往事。茗姨的回憶有些模糊,因著那實在是太久遠的記憶,猛一回想,竟然都想不起到底是幾年前的事了。 那年應該是大和九年,原本簽了停戰協議的南越突然發難,兵臨青靄關,少主子也是在那時**次披掛上陣,正式帶領三軍出征。 算起來已經八年了。 宸音郡主沒了快八年了。 八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管家的女兒從“茗姐姐”成了“茗姨”,當初說著不嫁人的話如今也已經生兒育女,老管家年邁,抱著孫兒享受天倫之樂,含飴弄孫好不快活。 八年前的少主子從驍騎衛成了大將軍,名震三軍,功高蓋世。如今太平盛世仍舊威名不減,宛若一道靈符,護著上京的周全。 漫長的光陰,斗轉的日月,茗姨瞧著大將軍從意氣風發的少年郎漸漸褪去青澀,練就一身冰冷戾氣,腰間的佩劍沾了無數鮮血,神鬼都莫敢近身。 人都道江將軍年少有為,是上京城里頂好的良婿,茗姨想著的卻是八年前,江淮著一身戎裝,跪在擺著棺木的靈堂里,哭得肝膽俱裂的場景。 七日后,宸音郡主的葬禮同婚禮一起舉行,江將軍以活人之身娶了死人為妻。 一塊牌位擺在江家的靈堂里,上書“妻,江陸氏”。 可上京里頭,誰人不知那位宸音郡主當初是如何死的。 茗姨沒有忘記,她知道江淮也沒有忘記,只是他們誰都不敢提。 造化弄人,真是造化弄人。 若當年宸音郡主沒死,恐怕如今將軍府就是另一番光景。 可人死不能復生,世上又哪來那么多“如若是”。 江淮不在將軍府東院,早朝過后,他被皇帝單獨留下。 當今圣上是他的表兄,大他六歲,當初奪嫡之爭中江淮的父親江徹堅定地站在如今圣上這邊,幫助當時尚是二皇子的皇帝坐穩皇位,又在三年后兩位皇子聯手反叛時血腥鎮壓,清除異黨,立下不小功勞。 皇帝對這位舅舅很是敬重,對同自己一起長大的表弟也頗為關懷。 江淮走進殿中時,皇帝正在看一封奏折。 江淮行了禮,端正地立在一旁。 皇帝沒看江淮,目光落在奏折上,眼里沒什么多余的情緒,手指點了點紙面,對江淮說:“戶部侍郎想請朕為你和他的女兒賜婚。” 江淮斂眸,低聲道:“臣不愿。” “為何?” “臣有妻子。” “戶部侍郎家的姑娘說了,她愿意做小。”皇帝將折子扣在桌上,抬眼看著江淮,輕笑,“這姑娘對你倒是挺癡情。” 江淮沒接話,他抿著唇,背脊挺得筆直,一眼看去像極了一棵經年的松樹。 “皇上已經有了戶部侍郎結黨營私的證據,何必拿臣開玩笑。” 皇帝挑眉:“戶部侍郎的事情是一回事,我同你講的是另一回事。” 皇帝口中稱謂由“朕”變成“我”,便是不和江淮講君臣之禮,要同他講兄弟之義了。 江淮心里清楚,繃緊的脊背放松了些。他略抬頭,說道:“臣已有妻兒,無論如何,都不宜再娶。” 皇帝:“哪來的妻兒?” 江淮:“妻江陸氏,恭謙王獨女,八年前嫁給了臣。雖然不算風光大辦,但也是明媒正娶。” “可她已經死了。” 江淮頓時不作聲。 皇帝起身走到江淮身邊,蹙起眉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道:“江淮,宸音郡主已經死了。” 江淮低頭,說道:“臣知道。” “那不是你的錯。” 江淮又不作聲。 皇帝看江淮這副模樣,心下戚戚,有心安慰又無從開口,只說道:“人死不能復生,我知你心痛,當年你非要辦個玩鬧似的婚儀,我也準了,但事到如今,八年了,總該夠了吧。” 夠了嗎? 江淮不知道到底夠了沒有,所有人好像都以為他是在懲罰自己,因為八年前那件事,大家以為他是自責,自責自己害死宸音郡主。 大家都在安慰江淮,說那不是他的錯,說他這些年做得已經夠多了,已經足夠了。 可分明不是這樣。 江淮往后退了一步,恭恭敬敬地向皇帝行了個臣子的禮,朗聲道:“臣這一生心系宸音,不會再娶,請陛下恕罪。” 皇帝難以置信:“難道你打算讓舅舅絕后,打算讓自己一生都再無子嗣?” 江淮:“臣有個孩子,八年前已經去地下陪舅舅了。就算要怪罪,等臣死后見了父親,再和父親好好解釋這一切,想必父親會諒解。就算父親真的惱了,罰臣入阿鼻地獄或刀山火海,臣亦無懼。” 皇帝被江淮說得啞口無言,他有心規勸,可話說來說去還是只有那句“宸音已經死了”。這話對江淮實在太殘忍,他不愿再說一次。 其實八年里大家勸過江淮何止千次萬次,但江淮從來不聽。 二人相對無言,殿內的龍涎香還在熏著,江淮行了個更恭敬的禮,低聲道:“臣告退。” 皇帝側目過來:“這就走了?” 江淮低著頭:“今天是她的生辰。” 皇帝依舊看著江淮,靜靜地回想,已經八年了,當初江淮從戰場上回來,說什么都要和宸音郡主舉行冥婚,他自然不想答應,但江淮很固執,他不應,江淮就在殿外跪了兩天兩夜,求得他答應。 皇帝本想著,江淮不過是因為愧疚,這些恩恩怨怨總也要有一個方式去做了結,或許再過些日子江淮的愧疚之心淡了,也就過去了。 畢竟是戰爭,戰爭本身就有很多身不由己。 可是皇帝錯了,八年來江淮都在認真地盡一個“丈夫”的職責。江淮也曾是上京城里的帥氣少年,趁著春酒醉人在街頭打馬而過,驚起一地風華,勾了許多姑娘的芳心,但如今…… 江淮比皇帝想的要深情。 可這種深情在此時已經成了*大的枷鎖,因為宸音已經死了,死人是感受不到活人的深情的。 那些執念、那些感情、那些遺憾,燒成紙錢燒成灰都不可能傳到宸音郡主的耳中。 江淮告退后沒有回將軍府,穿著朝服直接去了白鷺山。 冬日的日頭不紅艷,淡淡的光輝籠罩著半山腰。 墓地還是和不久前見過的一樣,因為時常有人來,墳頭附近沒什么荒草,江淮在墓碑前蹲下,用朝服的袖子擦了擦碑面。他將墓碑上每個字都認真擦過,比擦拭自己多年不離身的佩劍更仔細。 光滑的墓碑上刻著寥寥幾個字——妻,江陸氏之墓。 活人和死人的冥婚荒唐又不祥,皇帝不允許江淮大肆操辦,江淮便只能在白鷺山上找個僻靜的地方安置她的衣冠冢。 江家所有的族人都葬在這里,這里是她的家,江淮相信她去了地下至少也不會孤單。 鼻尖聞到一股淡淡的苦味,也可能是風中枯草蕭索的味道,江淮看著墓碑上的字,低聲說道:“今天,陛下又在試探我,他想替我尋個妻子,也想給江家延續香火。我沒答應,我知道你肯定不會高興。” “你活著的時候我就沒做過什么讓你高興的事情,你死后我又怎么舍得讓你傷心。” “如今四海之內海晏河清,南越已經歸降,大和太平了很多年。” “今天是你的生辰,不知道你想要什么禮物,所以空手來了,你會不會怪我?” 江淮一直說著,一直說著,可是方圓之地里沒有人回答他。 江淮看著墓碑,過了好一會兒才施施然地站起來。 江淮伸手撫平自己朝服上的褶子,將兩手背在身后,對著墓碑后小小的土丘說:“日子雖然很難過,但好歹也過下去了,我還撐得住,沒有違背從前答應你的話。” 風吹起枯葉,不知名的鳥兒攢著聲聲悲鳴,空空的山谷回蕩起沉重山風,吹起往事浮塵。 江淮看到他自己正穿著戰甲坐在馬上,姑娘捂著帕子站在馬前,哭得鬼哭狼嚎,撕心裂肺,毫無美感可言。 江淮**次上戰場,陸舜華很擔心,怕他出事卻又不好意思說,只能念阿彌陀佛,求菩薩保佑他長命百歲。 陸舜華日日擔憂,日日壓抑,終于在江淮出征前情緒繃到極點,送江淮走的時候愁眉苦臉的模樣好像已經預料到了回來的一定是一具尸體。 江淮看得背后發涼,只好硬著頭皮下馬,想給陸舜華點安慰,不料陸舜華反手從懷里掏出一個護心鏡,“啪”地一下貼到江淮的胸膛上。 “哇——” 突如其來的一嗓子,把站在周圍的將士統統嚇了一跳。 陸舜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完蛋了,我要當、當寡婦了。” 江淮彼時年紀小,被陸舜華這一嗓子嚎得臉色赧紅,護心鏡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好可怕啊!我還沒嫁人,就要守望門寡了……” 江淮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正考慮著要不要干脆捂著陸舜華的嘴讓她安靜下來,江徹的舊部下出來解圍。 部下勉強掛著笑,把護心鏡接過來塞到江淮的衣內心口處,安撫道:“小郡主,你別太擔心了,少將軍雖然沒上過戰場,但他好歹是鎮遠將軍的獨子,將軍的在天之靈一定會保佑他平安無事的。” 陸舜華從懷中掏出一方帕子抹眼淚,眼淚越抹越多,抽抽噎噎地道:“那都是說書人騙人的,葉叔叔,你都一把年紀了居然還相信這種鬼神之事?” “……” *后,還是江淮好好安撫了陸舜華一番,在眾多將士看熱鬧的眼光中同她道別,翻身上馬,率領三軍出征。 陸舜華咬著手帕跟了半里地,眉眼間流轉全是難過:“嗚嗚,葉叔叔,你一定答應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江淮:“……” 江淮那點隱秘的不舍,在陸舜華的烏鴉嘴里灰飛煙滅,他一夾馬肚,馬兒嘶鳴一聲,狂奔而去。
氤氳散 作者簡介
刀下留糖,一個說書人,略欠溫情,稍顯敏感,偶爾自我,時而堅定,愿將心中的故事講給有緣人聽。 文風細膩,善于刻畫細節,獨具特色的“刀中帶糖”文風,讓人讀后余韻悠長。 代表作:《待他歸來》《露從今夜白》《明知故犯》《清夢壓星河》等。 新浪微博:@還是阿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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