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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物兄(全2冊) 版權信息
- ISBN:9787020184583
- 條形碼:9787020184583 ; 978-7-02-018458-3
- 裝幀:60g輕型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應物兄(全2冊) 本書特色
一部創作了十三年的長篇巨制,陽春白雪、三教九流,一個個紛紜變化的時代肖像。 一部“劫后余生”的小說,作者歷經車禍、電腦失竊,數易其稿,終成此書。 一部具有“百科全書”式追求的作品,融合生物學、歷史學、古典學、語言學、藝術學、醫學乃至堪輿風水、流行文化等領域的知識。 第十屆茅盾文學獎獲獎作品,包含勇氣、努力、責任、護佑等深沉情感,同時擁有失敗、付出、艱辛等險峻風光。 沒有人像應物兄這么能說,也沒有人像《應物兄》里的人這么會說。重新認識中國人的“說話之道”,從不會說、說什么到忍住不說。“長大的標志是憋得住尿,成熟的標志是憋得住話。”2024新版采用國際知名新銳藝術家夏禹的畫作Sober(《微醺》),用典型瞬間捕捉當代人的emo時刻。 內文為進口瑞典輕型紙,柔和舒適護眼,可180度平攤,閱讀無負擔。 13年潛心寫作,醞釀出一部標志著一代作家知識主體與技術手段的超越之作。“應物兄”!這個似真似假的名字,這個也真誠也虛偽的人物,串連起三十多年來知識分子群體活色生香的生活經歷,勾勒出他們的精神軌跡,并*終構成了一幅浩瀚的時代星圖。 ——2018收獲文學排行榜長篇榜榜首頒獎辭《花腔》用三段不同故事來展示個人在歷史中的細微感受,其方法、視野和思辨力令人望塵莫及,德國作家也不具備此種能力。倘若我如李洱一般年輕,我會妒忌他。 ——德國著名作家馬丁·瓦爾澤《應物兄》里的知識是讓讀者產生信任感的,小說家不是帶來新的知識,而是把默認的知識用他的方式表現出來,從而帶來真實世界的新鮮感。 ——批評家張定浩《應物兄》是今年濃度*高的作品,我很久沒有看到具有如此總體性的文本了,當代小說更多是碎片化、現代性、后現代氣質特征,但李洱的文本特征席卷了理論視野。《應物兄》延續了李洱之前*好的東西,但又不是當年的李洱——《花腔》成為一種題材,《石榴樹上結櫻桃》成為他的語法,《應物兄》文本激活出很多副文本,體現了作家巨大的野心,以及被野心激活實現的文本。 ——作家毛尖李洱是歷史上以才學進入小說創作的第三人,前二位是寫《鏡花緣》的李汝珍和寫《圍城》的錢鍾書。 ——復旦大學教授郜元寶《應物兄》里有一句話:“一代人正在撤離現場。”這對于生于1960年代的李洱同齡人來說,《應物兄》隱藏著秘密的代際知識圖譜,或者說“成長遺址”,引發了同代人強烈的共鳴。 ——南京師范大學教授、評論家何平《繁花》作者金宇澄為小說《應物兄》繪制插畫:(金宇澄繪,絲網版畫,28x40)應物兄覺得自己的后脖頸有些冷。就在這時,那蜜蜂懷抱著自己的頭搖搖晃晃地起飛了,越過室外的花朵,蝴蝶,草叢,不見了。 女生問道:“難道它沒死?”華學明指了指小顏。小顏就替華學明解釋說:“任何動物,首身分離并不意味著死亡。當然了,它*終還是會死的,因為沒有腦袋會影響它的飲食。(《應物兄》第98節“它們”)(金宇澄繪,絲網版畫,35x50)李醫生甚至提到,之所以讓白馬呆在樓頂,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替白馬著想,免得它再次暴露隱私。 “馬,也有隱私權。”李醫生說。 一說到白馬,子貢竟有些傷感,因為他與白馬分離了。子貢說,昨天晚上,他為白馬寫了一首詩,是寫白馬的,也是獻給太和的:大海啊,好多水。白馬啊,四條腿。太和啊,*尊貴。(《應物兄》第83節“套五寶”)一腳門內,一腳門外——評《應物兄》王鴻生敘事的“當下”性,小說的“移步換景、隨物賦形”,畢竟與詩、畫存在一定差異。詩、畫的視角,就是作者的視角,作者與對象之間的關系是直接的;而小說的書寫對象與作者之間,則夾著一個敘述人,小說的視角即敘述人的視角,哪怕這個敘述人是個隱含的作者。 《應物兄》需要一個特別的敘述人,這個敘述人就是應物兄。作為敘述人的應物兄之所以顯得特別,主要是因為:它既是作品里的一個人物,也是作者化入作品人物的“分身”之一;它既是一個非主人公的主人公,又是一個創造了隱含作者的作者;雖然小說的一切描寫、對話、事件,或見或聞,或印象或記憶,或思索或感覺,都嚴格出自應物兄“在場”的有限視角,但這個敘述人卻又具備在有限與無限之間收視返聽的能力。既然敘事時空是臨界的,敘述人在邏輯上必然也是臨界的。一個臨界的敘述人,只能是半個“局外人”,一腳門內,一腳門外,它必須學會在門檻上生存。此之奇謬,蓋因講述世道人心,只有臨界者才能既入乎其內,又出乎其外。于是,仿佛游走在時間與空間、夢境與現實、已知與未知相互接引的界面上,它(他)邊講邊看,邊聽邊想,從而獲得了一種“究天人,通古今”的超越性的自由。 應物兄本名應物,只是出書交稿時忘了署名,出版商季宗慈交待編輯說,這是應物兄的稿子,小編隨手填上“應物兄”三字,這名字就流行開來了。一般來講,作家起書名、人名往往非常講究,除了上述“特別”的理由,李洱的小心思還在于,防止讀者把應物兄完全當作他本人。就像在馬路上立了一排有空隙的隔離帶,李洱不用翻越路障,就能自由來回,穿梭而過。你們可以說我是應物兄,我也可以說我不是應物兄,一個人總不能稱自己為“兄”吧?寫到這里,我仿佛都看見了李洱那種帶著狡黠表情的嘎嘎大笑。要知道,應物兄額上的三道深皺,無意識地把別人的打火機裝入自己口袋的積習,沖澡時用腳洗衣服,喜歡看“雙腳交替著抬起、落下,就像棒槌搗衣”,實在與生活里的李洱嚴絲合縫啊。 還是讓我們對“應物”二字做點釋義吧。應,有順應、適應、響應、應對、應變、應付、照應等義。物,復雜一些:《周易.序卦》云“盈天地之間者唯萬物”,指具體實物;《荀子.正名》曰“物也者大共名也”,指事物之共名;而《老子》的“道之為物,惟恍惟忽”,則將物視為道一般的客觀存在;《中庸》以己、物對舉,《孟子》以心、物對舉,王陽明《傳習錄》的“物即事”、“心外無物”,干脆認為,物就是心事。由此可見,“應物”一詞,在中國哲學傳統中大有來頭。如:“應物隨心、應物通變”講的是內在自由,小說中數度出現的“應物而無累于物”講的是在世俗中超越世俗,“無常以應物為功,有常以執道為本”(歐陽修《道無常名說》),應物其實應的是“有無”之道。不管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是否被物化,應物其實也是應人,而按*初給應物兄起名的鄉村教師朱三根用典,應物還體現了“圣人之情”。應物,亦應人、應世、應事、應道、應己、應心,凡此皆說明,作者將書名、敘述者名、主要人物名統一于“應物”,實有深意寄托焉。以一部書鉤沉一個被埋在歷史深處的詞語,拂拭、擦亮,再將其所蘊含的古老思想之光折射于熱鬧而蒼涼的現代社會,當代漢語長篇中我不記得有第二部了。 此話題且打住。從討論敘述人的角度,《晉書》里“虛己應物,恕而后行”這句話,似乎更讓人在意。虛己應物的待人處世之道,恕而后行的仁者行為準則(即恕道,所謂”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其實也是小說的敘事之道。充分主體化的敘述人,是傲慢的、自以為是的敘述人,它往往會依憑自己的意志和主觀的好惡,來決定故事的走向,支配人物的形態、行為、命運,并指派一些有名、無名的人物來襯托主要人物。《應物兄》無疑提供了一個公正的敘述者,一個讓事物自行自在的敘述者,一個內斂的、仁慈的、不對口中事物輕易臧否的敘述者。凡人凡物,無論尊卑、大小、長短,在《應物兄》中皆有其名。在它的講述過程中,眾聲喧嘩、眾生平等,不僅體現于讓人物按自己的身份、性格說話辦事,讓動植物以自己的姿態、色調活躍于大千,而且也體現在所述事物該占有的篇幅、位置,甚至還包括諸多人物、動物、植物、食物、器物的比重、出場頻次。 應物亦尊物。亦周到地照應和善待物。以恕道對待每一個人,每一件事物,這個敘述人實在非常地儒家。人到中年,與李洱早先寫知識分子的中短篇小說相比,應物兄的自我姿態和聲調顯然都低了下來,作為敘述人,它不再那么自得、饒舌,像個精力充沛、無所不知的話澇。與李洱著名的長篇小說《花腔》相比,作者的注意力也不再執拗于尋找和探索個人(葛任)的存在。記得李洱曾說過,自己的寫作是“泡咸肉”,是鹽與鹽的對話:“釋放一點點自己,以激活更多的他人”。當敘述人同時也是故事人物的時候,虛己即及時地移位、讓位、側身,以便接納更多的他者,釋放更多的聲音,這一弱化主體而不是突出或取消主體的方式,應看作當代中國思想對西方啟蒙哲學和后現代哲學之緊張關系的疏解。虛己應物,具有特殊的敘事倫理意義,從這種敘事倫理意識的實踐效果來看,作者已深諳敘述的德性。而創造出這樣一個公正的、悲天憫人的敘述者,可謂當代中國小說一再向《紅樓夢》致敬的重大收獲之一。 相應地,作為書中的一個具體人物,應物兄雖然對全書至關緊要,但在作品中并不占有中心位置。他有思想、有學問但沒有權力,有追求、有向往卻無力遂愿,他不能把控任何事情,連僅有的兩次”偷情“也是被動的、懊悔不已的。在結構上,他只是一個多功能的樞紐、通道——“他有三部手機,分別是華為、三星和蘋果,應對著不同的人”,說明他時刻保持著與世界各方的聯線;“喬木先生與別人談話的時候,應物兄有時會充當潤滑油,有時候會充當消防栓,有時候會充當垃圾筒或者痰盂,還有的時候會充當發電機”,這是他在使用各種功能性的“招數”保證著話語活動的持續進行——這也是我將應物兄定義為“非主人公之主人公”的一大緣由。 除了抽象的敘述人和敘事功能上的樞紐、通道、潤滑油、消防栓、發電機,應物兄當然也是書中的一個活人,一個當事者,一個有血有肉的觀察者,謙抑、寬容的傾聽者。應世、應事、應人、應己,他雖然內在反應極度活躍、靈敏,甚至忍不住腹誹,但在領導面前“諾諾”,在前輩面前“弟子服其勞”,在鑄下大錯的學生面前發個火卻“把自己下了一跳”,該忍不該忍的一切都“忍”了,這種性格是如何形成的呢?儒學修養自是一個方面,創傷記憶則是另一個方面。“知識分子的一個臭毛病就是逞口舌之快”,為此應物兄差一點付出慘痛代價。小說在開卷第2節就提出了一個吃緊問題:如何管住舌頭又不使精神黯啞?導師、岳父喬木先生早年告誡他:“記住,除了上課,要少說話。能講不算什么本事。善講也不算什么功夫。孔夫子*討厭哪些人?討厭的就是那些話多的人。孔子*喜歡哪些人?半天放不出一個屁來的悶葫蘆。顏回就是個悶葫蘆。.......日發千言,不損自傷。”一旦遵從師教,他的思維卻變得遲鈍起來,一度還陷入了恐懼:自己真的變成一個傻子了?是不是提前患上了老年癡呆癥? 但是有一天,在鏡湖邊散步的時候,他感到腦子又突然好使了。他發現,自己雖然并沒有開口說話,腦子卻在飛快地轉動。那是初春,鏡湖里的冰塊正在融化,一小塊,一小塊的,浮光躍金,.......自己好像無師自通地找到了一個妥協的辦法:我可以把一句話說出來,但又不讓別人聽到;舌頭痛快了,腦子也飛快地轉起來了;說話思考兩不誤。 伴隨著只有他自己才能夠聽見的滔滔不絕,在以后的幾天時間里,他又對這個現象進行了長驅直入的思考:只有說出來,只有感受到語言在舌面上的跳動,在唇齒之間出入,他才能夠知道它的意思,他才能夠在這句話和那句話之間建立起語義和邏輯上的關系。他還進一步發現,周圍的人,那些原來把當他成刺頭的人,慢慢地認為他不僅慎言,而且慎思。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一句也沒有少說。 在“自己跟自己下棋”的相互博弈里,應物兄學會了與世界和平相處的獨特方式:間距。記憶中的那段“冰舞”,使應物兄理解了舞蹈者之間的間距:欲拒還迎。拒、迎之間形成了奇特的張力,這種“張力”或應有更具體、確切的命名?正如在誠實與撒謊之間,是否還有另一個詞?在冷眼旁觀與相擁而眠之間,有沒有另一種狀態?在清醒透徹與暈暈乎乎之間,會否夾著別樣的思維?在**人稱、第二人稱、第三人稱之間,是否還藏著更有意思的奧妙?“之間”,這個同時確證了存在之親密與疏離的“之間”,揭示了某種非距離的距離感,敘述者與被敘述者,應物兄和自己,乃至書中所有師生同事、上級下級、父女母子、朋友熟人,其交互關系多少都會透出這種奇異的間距性。這種“間距性”幾乎遍布于敘述的每一處夾層,使《應物兄》讀起來,似乎每個局部都是踏實的、精準的,但整體感卻是恍惚的、迷蒙的。李洱喜歡法國作家加繆,不是個秘密,但他用“間距”的世界來置換加繆“脫節”的世界,把“局外人”莫爾索變成“半個局外人”應物兄,則意味深長:“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紅樓夢》的荒唐感與西方存在主義的荒誕感,區別恰在于一個“情”字。一如書中程濟世先生所言:一個儒家可以節欲、寡欲,但不能寡情、絕情,更不能無情。 “我們的應物兄”,小說里反復出現的這一稱謂,體現了這種既親密又疏離的間距特征,也提示出一種三層嵌入式的敘述視角:敘述者隱身在人物背后,隱含作者隱身在敘述人背后,還有一個觀察者,則隱身在隱含作者的背后。這個觀察者意味著他者的目光?還是文德能死前提到的那個奇怪單詞Thirdxelf”(第三自我)?究竟是一個莫名的“他”在看,抑或是一個更神秘的“我”在看,其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設置了這一視點外的視點,我們就無法再自戀,再自欺了。 舉頭三尺有神明。知白守黑。《應物兄》的敘述人,當是一個懂敬畏、知進退、有情義的敘述人。
應物兄(全2冊) 內容簡介
一部《應物兄》,李洱整整寫了十三年。李洱借鑒經史子集的敘述方式,記敘了形形色色的當代人,尤其是知識者的言談和舉止。所有人,我們的父兄和姐妹,他們的命運都圍繞著主人公應物兄的生活而呈現。應物兄身上也由此積聚了那么多的灰塵和光芒,那么多的失敗和希望。本書各篇章擷取首句的二三字作為標題,爾后或敘或議、或贊或諷,或歌或哭,從容自若地展開。各篇章之間又互相勾連,不斷被重新組合,產生出更加多樣化的形式與意義。它植根于傳統,實現的卻是新的詩學建構。《應物兄》的出現,標志著一代作家知識主體與技術手段的超越。李洱啟動了對歷史和知識的合理想象,并將之妥帖地落實到每個敘事環節。于是那么多的人物、知識、言談、細節,都化為一個紛紜變幻的時代的形象,令人難以忘懷。小說*終構成了一幅浩瀚的時代星圖,日月之行出于其中,星漢燦爛出于其里。我們每個人,都會在本書中發現自己。新的觀察世界的方式,新的文學建構方式,新的文學道德,由此誕生。對于漢語長篇小說藝術而言,《應物兄》已經悄然挪動了中國當代文學地圖的坐標。
應物兄(全2冊) 目錄
應物兄(全2冊) 作者簡介
李洱 中國先鋒文學之后最重要的代表作家之一。1966 年生于河南濟源,1987 年畢業于華東師范大學。曾任中國現代文學館副館長,現為北京大學文學講習所教授。 著有長篇小說《花腔》《石榴樹上結櫻桃》《應物兄》,出版有“李洱作品系列”(八卷)。《花腔》2003 年入圍第六屆茅盾文學獎,2010 年被評為“新時期文學三十年”(1979—2009)中國十佳長篇小說。《應物兄》獲“新世紀二十年長篇小說 20 部”專家獎、讀者獎,第十屆茅盾文學獎。主要作品被譯為英語、德語、法語、意大利語、捷克語、韓語等在海外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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