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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在原地:與世紀學人面對面 版權信息
- ISBN:9787218084053
- 條形碼:9787218084053 ; 978-7-218-08405-3
- 裝幀:簡裝本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呆在原地:與世紀學人面對面 本書特色
《呆在原地(與世紀學人面對面)》——《羊城晚報》首席記者樊克寧訪問文化老人的精神之旅。本煥長老、饒宗頤、季羨林、任繼愈、楊絳、賈植芳、侯仁之等文化大師的心路歷程。基本完整的原始對話,還原他們的真實想法,還原一些歷史真相,也更能體現一代中國知識分子的品格,以及他們從漫長人生經歷中凝聚而來的智慧。
呆在原地:與世紀學人面對面 內容簡介
本書主要內容包括:釋本煥:百歲老和尚的百年佛緣;楊絳:不愿做敲鑼打鼓的事;季羨林:辭了三頂帽 樸厚一學人;侯仁之:一個守望大地的人等。
呆在原地:與世紀學人面對面呆在原地:與世紀學人面對面 前言
知識分子的“原地”這是我的工作,但又不完全是工作。如果僅僅為了工作,不需要做那么多功課,采訪那么多內容。應該說,這是興趣所在。我在新聞媒體工作29年,前10年在《廣西日報》擔任文學編輯和文化記者;后19年,在《羊城晚報》干時政和科教文新聞。在我50歲的時候,管理干部年輕化的時代潮流到來了,我從部主任位置上退出,選擇重新當記者。于是,在退休前的*后3年里,我做了這件自己*想做的事情——訪問中國的文化老人。
這是從2006年初開始的工程,我開始尋訪那些尚存于世的文化老人.他們處于中國人文科學領域的**位置,其中像饒宗頤、季羨林、任繼愈、楊絳、賈植芳、侯仁之等都是90多歲的老人了,年紀*大的是禪宗臨濟宗第44代傳人本煥長老,當時他102歲。他們中相當部分人出生時,慈禧太后還在世,這是一種特別奇特的感覺。每當在他們身邊坐下,仿佛坐在一條源遠流長的大江旁邊,這是我*為期待的時刻。
這些文化老人,任何一人都是一本大書。同他們聊,會生出一種遺憾,就是可惜不能常常隨從他們左右。有時候,好不容易找到名單上的電話,可是人已于不久前逝去,永遠地帶走了他們的故事,比如鐘敬文。于是,我踩著生命的腳步拼命追趕,趕上他們了,就坐下來聊一陣,有如坐在生命長亭,那是一個可以暫時歇歇腳,講講往事的地方。他們把一生經歷都濃縮在這貌似隨意,卻意蘊雋永的交談中了。每當這時,我*大的愿望就是盡量在他們身邊多坐一會兒。所幸的是,那時我已經不是一線記者,心態已從浮躁狀態有所剝離,看問題的角度也有所不同。我醉心于面對面傾聽他們從容訴說,準備好的采訪提綱有時也就擱置在一邊,因為我們的談話內容,已經超出事先的計劃,我已被領入到一個更為迷人的境地,看到了另一片更為廣闊的天空。
采訪這些老人是困難的,不是他們的問題,而是我自己的問題。盡管他們大部分屬于社會科學界,但各有不同的學科背景,其中多數領域于我而言非常陌生。他們不會同我講基本的東西,那都是需要我自己去做功課的。如果我的提問擊中了他們愿意重視的話題,他們就會打開話匣子,在我面前敞開一扇歷史之門,甚至打都打不住(當然我巴不得他們多講,可是往往有家屬或保姆在一旁緊盯著時鐘,生怕談久了會累壞老人。我*擔心的是如果問來問去都不到點子上,他們就要去睡覺了)。所以,我特別重視談話前做功課。我得看書,查資料,做筆記,找學界人士作前期“備課”。打下了這樣的底,才能去揣摸哪些話題能形成交談的興奮點,從而理出思路,列好提綱。
我所接觸的這些文化老人,大多數具有自由知識分子之特質,這是我尤為敬重他們之處。即使有一些看來一度同“意識形態”貼得很近的人,骨子里面也仍然向往自由。我曾傾聽湯一介先生談到他在“文革”中參加北大“梁效”寫作班子的經歷,痛苦的回憶和深刻的反省令我震撼。當他以沉靜的聲音說出“自由的思想*重要”時,我感覺那是內心深處爆發的一聲吶喊。同他們相對而坐,我曾有過一個感覺,好像他們是一塊鋼,曾被歷史的手臂扭曲,扼頸之力稍一松弛,就又回到了原地。我一直在想,這個“原地”是什么?至少,它意味著不變。在思想或精神領域,總有一些東西是永遠不變的,即使處于萬物速生異變紛呈的時代,也有那么一些人愿意就在原地呆著。他們以一輩子的學術人生告訴我,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而不是別人要求的方式)去生活,去思想,去做事,這正是中國知識分子的“原地”。在人類所有愿望中,這是多么貼近人之本性的要求,即使遭遇扼頸之危,也無法將其泯滅。為何如此說道?因為即使已經百歲高齡的中國知識分子,也無人能夠有如饒宗頤先生那樣的幸運,可以免除意識形態、階級斗爭的羈勒,可以免除時代大潮的裹脅而傾注畢生精力以探求真知。盡管如此,他們畢竟是受到過“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熏陶的一代,是曾經耳濡目染中國*純粹的前輩文化大師獨立自由風骨的一代,他們于內心保留了一間純凈的書齋,對理想執著于堅守。也正因為如此,當經歷過十年、二十年的歷史劫難之后,他們仍能憑借著強烈的自省意識,重新爆發思想創造力,加倍地煥發智慧之光。
還記得那是在2006年冬,香港所有高校聯手為饒宗頤先生慶賀九十大壽,這是莫大的尊榮。那天采訪完,已是深夜,坐進被中,把手提電腦擱于膝上,這樣的句子從腦海里涌了出來:2006年12月14日,香港維多利亞港灣著名的會展中心燈火通明。
這個晚上,香港的主角是一位九秩學者——饒宗頤先生。
國家領導人許嘉璐、特區首席行政長官曾蔭權、華人首富李嘉誠、中聯辦主任高祀仁、學界名流、知名作家……全都甘當陪襯——在國際漢學大師饒宗頤先生九十華誕之際,舞臺燈光為他而聚焦。
所有枯燈獨坐、皓首窮經的日子都退隱到幕后,他與等身著作相伴而來,走到盛宴中央,拱手一揖,對眾人說:“無量感恩!”我一直認為這些句子融入了對所有那些執于理想、甘于堅守的人們的理解和認知。對他們了解多了,有時就會這樣想:讓漂浮的泡沫往前去吧,就在水灣安靜呆著,這樣很好。
2008年夏初,我同我的一群文化教育界朋友聚會,一位教授朋友對我說,年初他介紹我采訪他的博導王元化,這可能就是導師*后的絕響了。
王元化病危了,他剛去上海探望過他,情況不是很好。到了4月份,就傳來王元化和賈植芳先后去世的消息。這年秋初,同事打來電話,說季羨林和任繼愈剛剛去世。說實在的,我不是很驚訝,他們都是過九望百之人啊。可是我的內心為何仍然有著如此深切的惋惜?他們作為中國知識分子的風骨而標本般存在著,標本沒有了,永遠失去的將會是什么?2010年底,我退休,決定做的**件事情,就是重新整理這些原始錄音和文字筆記,讓它們基本保持原貌而留存。當有一天,人們翻閱這本書的時候,或許會思考一些問題,會想:“哦,他們曾經說過這些話呢。”安靜地坐下來,回過頭一句句重讀那些對話,仿佛重新回到了與那些智慧老人相對而坐、娓娓交談的場景。有時讀到某一段對話,心里會猛地一咯噔,就想,怎么不在這個問題上繼續追問下去呢?從某種角度上說,這種采訪永遠都是有遺憾的。很有意思的是,在這重新的閱讀中,心理不期然地發生著一些變化,似乎比當時更能領悟其中一些話語中的機鋒,更能體會言語的本意。就想,當時怎會把這節忽略了?這是因為沒有了工作的負累,變換了一種心境的原因吧。如果說,當年在為報紙供稿時,必須考慮新聞紙的特點,必須重視“即時”、“新鮮”以及版面字數諸多要素,并以此作為標準作出取舍,那么現在,基本完整的原始對話,能夠還原他們的真實想法,能夠還原一些歷史真相,也更能體現一代中國知識分子的品格,以及他們從漫長人生經歷中凝聚而來的智慧。
整理這些原始采訪筆記,用了一年多時間,慢慢地做,也不著急。他們都是年事很高的老人,記憶也會有誤,核對、查實相當花時間。而且.他們談到的一些內容,我自己若是不懂的,也要先搞懂,所以惡補知識也是必須的。現在終于完成了,感覺上像是又讀了一次大學,而且學得相當雜。盡管如此,我學問終究膚淺,想必仍然有錯,若不幸果然,先于此致歉了。
當初,同報社領導商談這個選題的時候,報社領導要求我帶一帶年輕的記者,目的是能夠延續羊城晚報的業務傳統。也因此,青年記者鄧瓊參與過其中一些題材的采訪。比如對饒宗頤、季羨林、任繼愈、樊錦詩、葉嘉瑩的采訪她都在場,我們一起工作的時間緊張、充實而又快樂,那是一段永遠難忘的回憶。
樊克寧 2012年8月
呆在原地:與世紀學人面對面 目錄
楊絳:不愿做敲鑼打鼓的事
季羨林:辭了三頂帽樸厚一學人
侯仁之:一個守望大地的人
王為一:中國電影史“活化石”
賈植芳:*后的“胡風案骨干分子”
任繼愈:靜水深流鳳毛麟角
饒宗頤:大隱于市一鴻儒
錢谷融:知識分子要做人民的良心
王元化:容納王元化是社會進步的標志
葉嘉瑩:繆斯神壇的護詩女使
陸廣莘:醫者*高境界:上工治未病
湯一介:自由的思想*重要
樂黛云:與*好的導師相伴同行
李學勤:自述質疑“疑古派”的學術歷程
阮儀三:執拗的古城守護者
樊錦詩:保護敦煌,一生就做這一件事
呆在原地:與世紀學人面對面 節選
2008年2月27日上午,七時半。深圳弘法寺本煥長老法堂隔壁小餐廳。引路的小和尚請我稍等,說是本煥老和尚要來同我一起用早餐。實話說,我沒料到這么快就要見到這位著名的百歲高僧,而且緣分竟是這樣開始的,內心不覺有些緊張起來。
為了這次采訪,我提前半年開始做“功課”,又得到了廣東省民宗委陳綠平主任的支持,他說內地媒體此前還未曾獲得采訪本煥的機會,這個“**次”給了《羊城晚報》。
在約定的采訪時間的頭一天下午,我從廣州趕到深圳,直接上山住進弘法寺,當晚同應順大和尚就采訪內容作了詳細溝通。山里空氣好,不需要太多睡眠,自以為起了個大早,卻聽院里掃地的小和尚說,本老凌晨四點就開始早課了,不覺慚愧。小和尚將我引到小餐廳,本老就在應順大和尚的陪同下出現了。我說:“方丈好!”本老操一口湖北官話說:“我是個老和尚。”我心領神會,因為應順大和尚告訴我本老*喜歡的稱呼就是“老和尚”。老和尚的微笑平和而明朗,令人感到了安詳。在這過程中,早餐陸續送來。餐桌轉盤上,擺放了一大缽水餃,一小缽湯圓,配有四樣小菜:豆芽炒木耳、枸杞葉、豆腐皮炒辣椒、土豆絲。小和尚用托盤送來本老的專用早餐,為一小碗餃子,五只;一小碗番茄燒玉脂豆腐,三件;一小碗小米粥。
三人入座。本老、應順閉目合什祈禱,頃刻畢。
本老捧起了他的小碗餃子,又指著桌上的菜對我說:“吃菜吧。”我正要應答,本老從他碗中夾起一只餃子,送到我的碗里。我受寵若驚,連聲說“哎呀,謝謝謝謝!太有福了!”在我不迭聲感謝時,印順為我舀起一勺餃子。我見狀忙說:“等等等等,讓我先把這只餃子吃了,這是本老給的。”印順等我吃完這只餃子,為我連舀兩勺餃子,我忙不迭聲地說:“夠了夠了,吃不了可要浪費了。”我發現本老和印順都手捧著碗,低頭快快吃,不言語,便問“可以說話嗎”,“食不語”,印順小聲說。我知道造次了,小聲說“知道了”,趕緊專心吃飯。本老吃完餃子,端起玉脂豆腐,又是先從碗里夾出一顆來給我,才再自己吃。在這連連驚喜中,我緊張的心放下了。本老吃飯,一小碗一小碗地清,每吃完一樣,把空碗摞起。
本老飯畢,操著湖北話開始說起了閑話。“今天是對你的特別照顧。”本老說。我指著一桌食物說:“特別為我做的?”“對。平時我在那邊吃早餐(手指方丈室),今天你來了,我特意過來陪你。”“哎唷,太有福了,謝謝謝謝!”又似感到不妥,忙說:“我專門從廣州跑過來陪您吃早餐。”本老笑起來,問我“你哪里人”。“我湖南人。”“我是湖北的。”“您的胃口很好。我這次采訪的都是九十歲左右的老人,多數九十歲以上,您年齡*大,身體*好。”印順說:“老和尚每天四點鐘就起來誦經,一直到晚上十點才睡,天天如此。”吃完早餐,我們來到隔壁本老法堂。本老在桌前寬椅上坐下,指著倚在一邊的小木椅對我說:“你坐這里。”我樂得緊挨著他坐下,一時間竟模糊了佛門與俗世的區別,就像祖孫一對。
國家領導人尊他為佛門泰斗 記者:我**次同102歲的人坐得這么近。
本煥長老:我102歲,減去100歲,我兩歲。
記者:我的年齡減去整數,也兩歲呢。
本煥長老:那你有什么問題要問的呢?記者:您的名字原來是釋本幻,后來為什么改成了釋本煥?本煥長老:我原來叫本幻,這個“幻”字是幻化的“幻”,佛教認為一切皆是幻象。為什么改成現在這個光“煥”的“煥”呢?1948年,我接法于虛云老和尚宗下,在他的宗門里,我也是排本字輩的,所以虛云老和尚就給我改動一個字,改為光煥的“煥”。你覺得煥發的“煥”好呢,還是幻化的“幻”好?記者:在您面前不打誑語,以我個人的喜歡,我喜歡原來那個“幻”。
本煥長老:不錯,本來就是幻化啊。呵呵,你還有這種幻化的幻想啊。
記者:那您呢?您自己喜歡哪一個名字?本煥長老:不是我喜歡不喜歡的問題。當然我喜歡以前那個“幻”。
本來幻化有幻化的作用,光煥有光煥的作用。虛云老和尚的意思是要我光煥佛法。1948年我在南華寺接了他的法,第二年做了南華寺的方丈。那時虛云老和尚111歲了,他從百里之外的云門寺步行來為我送方丈座。
記者:南華寺是禪宗六祖惠能弘揚南宗禪法的道場,之后形成了臨濟、曹洞、云門、法眼、溈仰五大流派,因此南華寺有“祖庭”之稱。您在南華寺接虛云老和尚的法,成為禪宗臨濟宗的傳人,您是第幾代?本煥長老:第44代。
記者:現在臨濟宗的規模有多大?印順法師(本煥長老的弟子):目前中國禪宗大多數都是臨濟宗。
記者:本老,在您的經歷中還有一個重要人物來果禪師。他對您的影響又是怎樣的?本煥法師:來果老和尚與虛云老和尚齊名,是當代禪宗兩大宗師,都是已經明心見性了的。1930年我到了揚州高曼寺,在那里參禪七年。來果老和尚對我*好,教導我苦修苦練。我給他當過侍者,也當過衣缽,他要我在高曼寺當方丈,可是我發愿去五臺山修行。
記者:據說前佛教協會會長趙樸初先生同本老的緣分也很深。
印順法師:1986年落實宗教政策,廣州光孝寺廟產歸還佛教界,是趙樸初居士禮請本老出山任光孝寺住持的。光孝寺是達摩初祖東來創立的禪宗祖庭,地位崇高。當時廟宇年久失修,佛像法器嚴重毀壞。在主持光孝寺的十多年中,本老不負使命恢復了光孝寺。本老先后修復和新建的寺廟共有11座,修建深圳弘法寺時,也是趙樸初居士親自禮請本老再度出山主持大局的。
記者:本老出自前輩高僧門下,自己也修成高僧了,現在是弘法寺的鎮寺之寶了。
P2-4
呆在原地:與世紀學人面對面 作者簡介
樊克寧,1955年10月生。《羊城晚報》高級記者、首席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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