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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田嗣治-巴黎畫派中的黃皮膚 版權信息
- ISBN:9787547410691
- 條形碼:9787547410691 ; 978-7-5474-1069-1
- 裝幀:簡裝本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藤田嗣治-巴黎畫派中的黃皮膚 本書特色
藤田嗣治,是巴黎畫派中唯一的黃皮膚;而這本書,是國內**本關于藤田嗣治的藝術評傳。書中系統全面地追敘了嗣治從游學巴黎到聲名鵲起,從戰時“彩管報國”到戰后皈依天主的人生經歷。嗣治與畢加索、基斯林、莫迪里阿尼等藝術巨匠的交游軼事,他前后幾段轟轟烈烈的法蘭西式的浪漫愛情,其藝術從青澀到成熟幾經波折的坎坷經歷,當然更不可少地,他各個時期極具代表性的藝術作品,所有這些,無不滿溢著巴黎式的浪漫。
藤田嗣治-巴黎畫派中的黃皮膚 內容簡介
“舶來”少年,立志丹青
藤田嗣治(TsuguhamFoujita),1886年(明治十九年)11月27日出生于東京都牛達區(現新宿區)新小川町。父藤田嗣章是一名陸軍軍醫官,后官至帝國陸軍軍醫總監,這個職位的前任者是明治時期的文豪森鷗外。母名政,出身于房州長尾藩(今山口縣周南市)一個古老的士族家庭,是臺灣總督、陸軍大臣兒玉源太郎的四小姐。與嗣章結婚后,其顯赫的家系由丈夫繼承。嗣章夫婦膝下有四個子女,長女喜久子、次女康子與長子嗣雄、次子嗣治年齡相差很遠。作為老幺,嗣治備受父母寵愛。可好景不長,嗣治四歲時,母撒手人寰,年僅三十四歲。母親的早逝,在嗣治幼小的心靈留下了終生難以彌合的創傷,乃至日后嗣治曾取“唐璜”的別號,自覺與舍命窮追“色道”的光源氏有內在的相通之處,未嘗不是對幼時喪失母性溫暖懷抱的某種心理補償。
父不久再婚,繼母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可嗣治卻已無法適應別人的懷抱,便隨已出嫁的大姐喜久子一起,在其夫蘆原家生活。喜久子的夫君蘆原信之出身于東京的士族世家,跟岳丈一樣,也是職業軍醫,后成為藤田嗣章的副官。嗣治在大姐家一住八年,直到小學畢業升中學時,才回到父親在大久保的新家。
孩提時代的嗣治個頭矮小,外表文弱,可骨子里卻有種倔強的氣性。四五歲時,被一位陌生的軍人逗樂子:“你小子到底是男孩還是女孩?”嗣治立馬拉下褲子,坦然自證道:“俺還不是和制的,是舶來的。”一介垂髫,居然口口聲聲以“舶來”這種大詞自況,雖說不是對其含義精確把握基礎之上的表達,卻微妙地折射了明治中后期日本社會西洋崇拜的風氣之盛。如果聯系到日后,不僅繪畫和女人,甚至連畫家的國籍和宗教都變成了“舶來”的話,那么這則佚話倒未嘗不是一個絕妙的隱喻。
興許是繼承了母方藝術血脈的緣故(嗣治的外祖母是一位南畫家),嗣治相當早便表現出丹青的才能。不僅是繪事本身,觀察能力和對造型的記憶力也堪稱卓異。放學回家的路上,跟小伙伴邊走邊看街頭商店櫥窗里的陳列,一到家,便把外國餅干桶上的圖案描畫下來;家里來了女性訪客,嗣治在邊上若無其事地看兩眼,就把客人的姿容及其所穿和服的紋樣花色畫出來,拿給客人看,每每博得滿堂喝彩。
藤田嗣治-巴黎畫派中的黃皮膚 目錄
引子:唯一的黃皮膚
“舶來”少年,立志丹青
到巴黎去
蒙巴納斯的“希臘人”
一戰的陰云·伊馮娜
巴黎的寵兒·瑤姬
兩度歸國·君代·《秋田的行事》
二戰·從軍畫家“彩管報國”
戰后:水別日本
回到第二故鄉·吉吉之死
歸化·皈依
隱居·*后的工作
嗣治的藝術
青澀的登場(1910—1920)
巴黎成名(1921—1929)
戰前游歷:日本·美洲·亞洲(1929—1940)
戰時歸國(1940—1949)
戰后赴法定居(1949—1959)
從“嗣治”到“列奧納多”(1959—1968)
跋
藤田嗣治-巴黎畫派中的黃皮膚 節選
后記
巴黎畫派,現在似乎不大為人提起了,但沒人否認這個松散的藝術流派在美術史和文化史上的顯赫地位。美國藝術批評家克萊門特·格林伯格(clementGreenberg)在談到巴黎對現代藝術的貢獻時說:
巴黎依然是現代藝術的源頭,那里邁出的任何一步對世界其他地方的高級藝術來說都是決定性的一一之所以高級,恰恰是因為它能夠對巴黎這個現代性的神經中樞的震蕩作出回應并加以拓展。其他地方(例如魏瑪共和國時期的柏林)也許對當下歷史顯得更為敏感,不過,是巴黎在過去的一百年里*為忠誠地傳達出了我們文明的歷史本質。
應該說,格林伯格的評價是靠譜的,巴黎確實當得起“現代藝術的源頭”的名號。這一點本無需詮釋,*近的一個文化現象似乎亦為之提供了旁證:近年來,一些早年曾赴法學畫,后或留在法國發展,或選擇回國的中國畫家的作品在各種國際藝術品拍賣活動中動靜了得,上億元已不新鮮,動輒以數億元落槌,如趙無極、潘玉良、顏文棵、吳冠中、常玉等。這些畫家中,有的本人即被看成是廣義的巴黎畫派藝術家,如趙無極、常玉等;有的則明顯受巴黎畫派的影響,作品中拖著濃重的賽納左岸的光影,如潘玉良、顏文棵等。雖然藝術品拍賣市場的行情并不等于學術評價,但有時價格的攀升也意味著某種藝術的“回潮”。如果從1912年,畢加索離開賽納河右岸的“洗衣舫”,遷居至左岸的蒙巴納斯算起的話,巴黎畫派的歷史已逾百年,左岸、蒙巴納斯早已固化成了某種超越地標性的、精粹藝術與文化的代名詞。而藤田嗣治,正是巴黎畫派如假包換的LOCO之一。
作為日本首屈一指的、以“畫大畫”而在西方成名的西畫家,藤田的人生,與巴黎,特別是蒙巴納斯結下了不解之緣。二十六歲赴法學畫,一頭扎進蒙巴納斯凡十八載,早在一戰時期即人選秋季沙龍展,一舉成名。二戰時回國,旋即被卷入戰爭漩渦,作為“從軍畫家”,制作戰爭畫,在所謂“彩管報國”的名義下,失足于軍國主義的泥淖。十八載“鍍金”,法蘭西文化中“自由、民主、博愛”之核心價值的熏陶都未能抵消國家主義的洗腦,其失墜的悲劇令人嘆息,也發人深思。在藤田八十一年的漫長生涯中,染指戰爭畫是從五十二歲到五十九歲,只有七年的時間,其實并不算太長,卻對畫家的評價(尤其是在日本現代美術史上的評價)造成了決定性的影響,也徹底改寫了他此后的人生命運。
戰后,他再度移居巴黎,歸化法籍,皈依天主教,以列奧納多·藤田(LeonardFoujita)的名字在法國畫壇“重生”。盡管由于西方藝術思潮的演變,曾幾何時被看成是前衛主義的巴黎畫派迅速“古典化”,已不復戰前的隆盛,但藤田仍固守著自己“和洋混搭”(完全是正面意義上的評價。更確切地說,是“和洋融合”,相當程度上打通了“日本畫”與“洋畫”之間的樊籬。)的風格,并不斷拓展著藝術的邊界,甚至不惜以耄耋之年挑戰蘭斯禮拜堂系列宗教壁畫創作的生命工程,并為之削肉剔骨,直至油燈燃盡——被上帝揀選的藝術家有福了。
嗣治的生涯,是一個東方藝術家,能在多大程度上融人西方藝術傳統的實驗。為此,他不惜把自己當成一個“實驗品”,用面相筆、滑石粉、暈色等傳統日本畫及浮世繪的技巧,創造性地在畫布上呈現了女體柔嫩滑膩的質感(所謂“乳白色肌膚”),挑戰了西方美術史的裸體畫傳統。這恐怕也是列奧納多.藤田的作品在西方長期“紙貴”,乃至贗品始終不絕的原因。
寫一本藤田嗣治的藝術評傳,是我長久以來的心愿。因為他不僅是(狹義)巴黎畫派中獨一無二的黃皮膚畫家,一塊富于異國情調的“看板”,其獨特的藝術風格與傳奇的人生、自由奔放的愛情,更是深深吸引著我,長久揮之不去。感謝老六(張立憲),沒有他的“逼迫”,傳記的成文恐怕仍遙遙無期。因了《讀庫》的平臺,藤田嗣治的名字才始為廣大中國讀者所知。至少對筆者而言,《讀庫》已成藝術的“溫床”。感謝我的朋友、日本著名畫家澤野公先生,他是我理解東洋藝術的良師,為我繪制的漫畫頭像,實在是過于“卡娃伊”,終于按捺不住,悍然“據為己有”,并成了這套叢書的一個裝幀設計要素,在此抱拳了。感謝山東畫報出版社副社長徐峙立女士,是她的青睞與熱忱,使“東瀛之美”文庫得以落地,并一彈一彈地射出。尤其要感謝本書的責任編輯懷志霄先生和美編王芳女士,正是他們專業而高效的勞動,使本書得以付梓,以如此迷人的形式呈現在讀者諸君的眼前。在此一并表達我的謝忱。
是為跋。
藤田嗣治-巴黎畫派中的黃皮膚 相關資料
藤田嗣治(1886~1968) 生于東京都。1913年留法,一戰時期即成大名的藝術家。以“和洋混搭”的技法,呈現女體柔嫩滑膩的“乳白色肌膚”的質感,風靡巴黎。在蒙巴納斯一泡十八載,見證了巴黎畫派的隆盛。歐戰爆發后應征回國,作為隨軍畫家“彩管報國”,制作戰爭畫,凡七載。戰后受到整肅,遂毅然脫離日本,從此再未回國。晚年歸化法蘭西,皈依天主,改教名列奧納多·藤田。劉 檸 作家、藝術評論者、國內日本文化專家。曾游學東瀛,后服務于日企有年。多年關注日本問題和東亞國際關系及前衛藝術,系《南方周末》《南方都市報》《新京報》《東方早報》等新銳媒體的特約評論員、專欄作家。著有《穿越想象的異邦——布衣日本散論》《“下流”的日本》《前衛之癢》《中日之間》等。
藤田嗣治-巴黎畫派中的黃皮膚 作者簡介
劉檸,60年代出生,作家、學者。大學時代游學東瀛,后服務日企數年,以對日本深度細致的觀察著稱,國內諸多媒體的日本評論文章皆出其手,自稱“獨立學者,普羅作家”。已著有《穿越想像的異邦》《、“下流”的日本》、《前衛之癢》、《竹久夢二的世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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