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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體小說論要 版權信息
- ISBN:9787200128260
- 條形碼:9787200128260 ; 978-7-200-12826-0
- 裝幀:簡裝本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近體小說論要 本書特色
中國古代小說淵源甚早,至少可以追溯到先秦時期;但小說的研究卻很晚——真正以學術的態度來對待小說,大概自魯迅、胡適二位先生始。不過,從他們的學術規劃而言,小說研究仍屬余事,故其研究雖鴻宇初辟,然尚未專精。直至當代,學者以古人研經攻史之力治小說,方使小說研究得入學術堂奧。程毅中先生便是其中有代表性的前輩學者。
近體小說論要 內容簡介
《近體小說論要》簡明扼要地論述了“近體小說”的文體源流及藝術傳統。該書共分七部分,**部分“‘四大奇書’的演化”,第二部分“《清平山堂話本》與‘三言二拍’”,第三部分“清代小說的新發展”,第四部分“《醒世姻緣傳》的說話基因”,第五部分“《儒林外史》的重大突破”,第六部分“《歧路燈》的求真寫實”,第七部分“《紅樓夢》的繼承和創新”。作者通過對具體小說作品的解讀,從中把捉中國古典小說的特點,以古體小說和近體小說來重新界定中國古代的文言小說和白話小說,并逐步梳理出中國小說史的脈絡,對近體小說的起源及發展,進行了闡述。
近體小說論要近體小說論要 前言
引 言
中國小說是歷史地發展的,體制不斷變化,題材不斷更新,范圍不斷擴展,門類不斷增多。簡單說來,古代小說可以分為文言小說和白話小說兩大體系。前賢多把古代的白話小說稱為“通俗小說”,可能是孫楷第先生《中國通俗小說書目》的巨大影響所奠定的,大概是為了與“五四”以后的白話小說相區別。但“通俗小說”與“文言小說”不能構成相應的兩分法,在邏輯上不是統一的分類概念。我在許多場合曾試用古體小說和近體小說的名稱來對舉古代的文言小說和白話小說,得到了不少同道的認可。這里就近體小說的發展談一點個人的體會。
魯迅在《中國小說的歷史的變遷》第四講里講到宋人“說話”時說:“這類作品,不但體裁不同,文章也起了改革,用的是白話,所以實在是小說史上的一大變遷。”我把這一大變遷稱為中國小說的第三次變遷,因為此前曾有過兩次比較明顯的變遷。宋代之后興盛起來的白話小說則是由話本的編創和傳承所引起的。宋人話本的創新意義除了使用白話,還在體裁上衍生了以章回體為主的近體小說。如浦江清師所說:“沒有宋元話本就沒有后來明代的擬話本小說、長篇的章回小說;沒有這些無名氏文人,就不可能產生施耐庵、羅貫中這樣偉大的小說家。宋元話本的重要地位即在于此。”a話本并非宋代才有,至晚唐代就有“說話”之稱,與講經、轉變一起進入宮廷了(《高力士外傳》),敦煌遺書有《廬山遠公話》《韓擒虎話(畫)本》之類的作品,而且《王陵變》《李陵變》《季布罵陣詞文》等實際上也是廣義的話本。唐代還有“人(民)間小說”“市人小說”等名稱,只是未見話本留傳b。但說話技藝到宋代才興盛起來,引起了文人、學者、官僚們的注意,并由市井進入了宮廷。因此我統稱之為近體小說。
北宋時黨進聽到“說韓信”的故事(《楊文公談苑》),楊安國引過赤松子贈張良的詩(《類說》卷五六《劉貢父詩話》),王彭聽到說三國的古話(《東坡志林》卷一),呂縉叔聽過僧希用的史漢書講說(梅堯臣《呂縉叔云叔嘉僧希用隱居能談史漢書講說邀余寄之》詩)。高承《事物紀原》卷九“影戲”條說:“仁宗時,市人有能談三國事者。或采其說加緣飾作影人,始為魏、吳、蜀三分戰爭之像。”后來如明人郎瑛《七修類稿》卷二十二就說“小說起宋仁宗時”,清代人多據之沿襲其說。李燾《續資治通鑒長編》卷五一七,載周穜奏章為傳聞的故事做解釋說:“必是市井小人聽說前代史書語傳者為此爾,今豈有此事。”a所謂“聽說前代史書語傳”,就是從市井聽來的講史,可見這類故事已為士大夫所熟知。宋徽宗時的東京,勾闌瓦肆曾有許多說話人在演出,據《東京夢華錄》卷五《京瓦伎藝》的記載,有“孫寬、孫十五、曾無黨、高恕、李孝詳講史。李慥、楊中立、張十一、徐明、趙世亨、賈九小說”,尤為著名的是“霍四究說三分,尹常賣五代史”。另有“毛詳、霍伯丑商謎,吳八兒合生,張山人說諢話”,也可以列入說話人的名單。南宋臨安的說話人也很多,影響很大,如張仲文《白獺髓》所說:
紹興間行都有三市井人,好談今古,謂戚彥、樊屠、尹昌也。戚彥乃皇城司快行,樊屠乃市肉,尹昌乃傭書。有無名人賦詩曰:“戚快樊屠尹彥時,三人共坐說兵機。欲問此書出何典,昔時曾看王與之。”(原注:“與之”乃說書史人。)a
南宋耐得翁《都城紀勝》說“說話有四家”,但除小說、說經、講史書三家之外,沒說清楚第四家是什么,至今存有疑案。
講史家是早有悠久歷史的,漢代的《虞初周說》應該是講史的先驅,前人都認為“小說九百,本自虞初”(張衡《西京賦》)。講史家的傳統伎藝,唐宋以來始終傳承不斷,到南宋則“小說家”更為盛行。據《都城紀勝·瓦舍眾伎》和《武林舊事》卷六《諸色伎藝人》的記載,演史的有喬萬卷、許貢士等二十余人,小說家有蔡和、李公佐等五十多人。羅燁《醉翁談錄·小說引子》是一篇宋代說話的重要史料,題下原注“演史講經并可通用”,已顯示了以小說家為主的潮流。后面《小說開辟》著錄的篇目有一百多種,分為靈怪、煙粉、傳奇、公案、樸刀、桿棒、神仙、妖術八個小類。這可以說明南宋時小說家比講史家更受人重視。大概因為小說家題材廣泛,故事有趣,篇幅短小精悍,說話人更接近平民生活,藝術精湛巧妙,如《都城紀勝》所說的:“*畏小說人,蓋小說者能以一朝一代故事,頃刻間提破。”因此,長篇的講史平話和題材多樣的小說家話本相結合之后,才產生了像《水滸傳》這樣的輝煌巨著及許多章回小說。
當然,講史家的題材重大,人物眾多,說話人和書會先生知識淵博,能給聽眾以文化娛樂、歷史知識和品德教育,始終是近體小說的重點項目。從題材和素材來說,幾乎所有的宋元講史話本都有傳承的改編本。如元刻本《全相平話》中的《武王伐紂書》演化為《列國志傳》《封神演義》,《樂毅圖齊七國春秋后集》融化入《列國志傳》及《孫龐演義》《走馬春秋》,《前漢書續集》演化為《全漢志傳》《兩漢開國中興傳志》及《東西漢演義》等a;《永樂大典》本《薛仁貴征遼事略》融化入《隋唐兩朝志傳》及《唐書志傳》《說唐后傳》《薛仁貴跨海征遼故事》等,但更早的唐史話本卻失傳了。《五代史平話》與后出的《南北兩宋志傳》有交錯重合的關系(《南宋志傳》實當作《宋傳》或《五代志傳》),另有一部題為羅貫中編的《殘唐五代史演義》,可能有更早的祖本,源自另一個系統的五代史話本。還有一部《三遂平妖傳》,也傳為羅貫中所編,從語言風格看,似乎還保留了不少宋元話本的因素。它也是在講史中融合了小說家的成分,編定的時間應該略早于《水滸傳》a,不過馮夢龍補編的《新平妖傳》卻造成了文獻考證的混亂。
*重要的是《三國志平話》和《宣和遺事》,留待后面再說。
宋元講史的話本,現存的大多是元代刻本,以元末作為下限,只能據以大致推測宋代講史的實況。我們必須注意到,講史是連續演說的長篇故事,其話本只是提綱性的簡本。話本作為一種俗文學,除了口傳性無法保存之外,還保留著群體性(因而又有匿名性)和傳承性、變異性的特點。在沒有留聲機、錄音機的時代,不可能留下完整的語錄式的繁本,因而不足以說明宋元說話的藝術水平。《三分事略》和《薛仁貴征遼事略》的標題就顯示其只是粗存梗概的節略。有的文本只是抄錄史書的資料,口語化程度極低,甚至節略到難以讀通的地步。
例如《薛仁貴征遼事略》,題名“事略”,就說明它只是一個唐史故事的節略本,演說時一定還會加上許多細節的鋪敘。但從現存話本看,薛仁貴一次次被張士貴和劉君昴冒功,還屢遇險境;唐太宗要找白袍小將,一次次錯失機會,擦肩而過。這種波瀾迭起的“懸念”,正是說話人的敘事藝術,現代曲藝叫作“包袱”或“關子”。其中有一首詩:
凜凜威風冠世雄,扶持唐世定遼東。
能交海外煙塵靜,皆在天山三箭中。
這首詩和許多情節,又保留在成化刻本《薛仁貴跨海征遼故事》詞話里(文字略異),可是“將軍三箭定天山”的戰役不是唐太宗時的事,而是唐高宗時打九姓突厥的戰績。明代龔紹山刻本《隋唐兩朝志傳通俗演義》里的薛仁貴故事另有所本,但也收入了“三箭定天山”這段故事,把它改寫一番插到第八十九回之后,出現了兩個八十九回,這是明代書坊主人胡編亂改的產物。稍早的熊鐘谷本《唐書志傳》第八十九節也有“薛仁貴三箭定天山”故事,則把《事略》里的扶桑國改成了鐵勒,把元龍、元虎、元鳳三將改成了萬留公、萬濟公、萬通公,把那首詩改成了宋范菊軒的作品。于此也可見宋元話本對明代小說影響之一斑。
明代的書商坊主,一方面對話本肆意刪節,減低成本,以利銷售;另一方面又模仿《三國志通俗演義》的做法,在改編時標榜“按鑒演義”“按鑒校正”“參采史鑒”,雜抄了許多書面資料,往往強調紀實,反而損傷了說話的藝術特色。(陳大康先生稱之為熊大木模式)所以在《三國志演義》之后,就沒有產生出優秀的講史演義小說,可能就因為沒有像羅貫中那樣的專業作家來“編次”。明代不再出現有文化的書會才人,應有其歷史的社會的原因。這里有一些經驗教訓值得研究總結。
近體小說論要 目錄
“四大奇書”的演化
從“說三分”到《三國演義》
從宋江三十六人故事到《水滸傳》
《西游記》的積累和演化
《綠野仙蹤》對《西游記》的“改造”
《金瓶梅》的疑案和錯案
《清平山堂話本》與“三言二拍”
清代小說的新發展
《醒世姻緣傳》的說話基因
《儒林外史》的重大突破
《紅樓夢》的繼承和創新
后 記
近體小說論要 作者簡介
程毅中(1930—),江蘇蘇州人,曾用筆名程弘。1958年北京大學中文系研究生畢業,同年到中華書局工作,歷任助理編輯、編輯、編輯室主任、副總編輯、編審。中央文史研究館館員。長期致力于古籍整理及古小說研究工作,著有《古小說簡目》《唐代小說史話》《宋元小說研究》《古代小說史料漫話》《中國詩體流變》《古籍整理淺談》等,編纂有《宋元小說家話本集》、《中國古代小說百科全書》(與他人合作)、《古本小說抄》等,整理出版過《燕丹子》、《談藪》、《玄怪錄》、《續玄怪錄》、《云齋廣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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