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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大地盡頭 本書特色
這是一部以色列當代長篇小說。奧拉總是要求兩個兒子不要坐同一輛公交車,因為害怕他們會在同一起襲擊中死去。她更害怕半夜三更,兒子的陣亡通知會不期而至。恐懼如影隨形,只有愛和回憶能夠驅除所有死亡的陰霾。如果上戰場是男人的保家衛國,那么奧拉的旅行就是女人在男人背后的守護。小說充盈著憂傷和感嘆,但也充盈著對生命的禮贊。文字敏感細致,觸動內心*深層也*純粹的感動。
到大地盡頭 內容簡介
● 以色列當代杰出作家 大衛· 格羅斯曼代表作
●《少年Pi的奇幻漂流》作者揚 馬特爾等諸多名家共同推薦
● 德國書業和平獎
● 英國溫蓋特文學獎
● 德國君特·格拉斯基金會信天翁文學獎
● 美國國家書評人獎短名單
●《紐約客》年度小說類好書
●《每日野獸》年度“好書中的好書”小說類十佳
●“出版市場”網站年度“好書中的好書”小說類十佳
● 邦諾連鎖書店年度好書小說類十佳之首
●《西雅圖時報》年度小說類好書。
●《華盛頓郵報》年度小說類五大好書
●《基督教箴言報》年度小說類好書
到大地盡頭 目錄
到大地盡頭 節選
失敗的戰役
科爾姆·托賓
張蕓譯
以色列小說家大衛·格羅斯曼在二〇〇三年出版的評論文集《死亡:生活的一種方式》的引言里寫道:“我每天經歷的現實超乎我任何可能的想象,它滲透到我內心深處。”在灰暗而令人難忘的長篇新作《到大地盡頭》的后記中,格羅斯曼說明,他于二〇〇三年五月———約莫寫下那篇引言的同時———開始創作這部小說,六個月后,他的大兒子服完兵役,一年半后,他的小兒子烏里應征入伍。“那時,”他寫道,“我覺得———或更確切地說,我希望———我正在寫的這本書會保佑他。”
“二〇〇六年八月十二日,”格羅斯曼繼續寫道,“離第二次黎巴嫩戰爭停火還有數小時,烏里在黎巴嫩南部身亡。”當時,“這本書基本已經完成。在寫下*后一稿之際,改變的,首先是現實發出的回響”。
《到大地盡頭》成功創造了一個充分兼顧現實和回響的世界,并將之戲劇化,體現出格羅斯曼的小說才華,甚至可說是他的天賦。他以從容巧妙的手法,將個體生命的存在編織進歷史的畫卷中,創造了一系列震撼人心、富有感染力的場景,通過生動、不尋常的細節刻畫人物命運,無論在節奏還是深情的敘事上,本書都堪稱杰作。這本小說雖然彌漫著不折不扣的悲劇色彩,但時而也有俏皮之處,分外引人入勝;書中細致地描繪了家庭生活,描繪了愛和回憶的表現及陰影,還有失去與恐懼帶給人的刺痛和絕望,故事新穎獨特,出人意料。
從一方面講,這部小說是對特呂弗的電影《朱爾與吉姆》的重述,兩個互為好友的小伙子,愛上同一個女孩。小說里的女孩奧拉,感情豐富,性喜自省,懂得觀察,懂得愛。至于兩個男孩:伊蘭理智、脆弱、敏感,出奇的又窮又木;阿夫拉姆沖動、才華橫溢、智慧過人、超群出眾。兩個都愛的奧拉,zui終選擇嫁給伊蘭,他們育有一子亞當;幾年后,奧拉懷上阿夫拉姆的骨肉,生下第二個兒子奧弗,他被當作伊蘭的孩子撫養長大。
換作在另一種社會環境里,這可能會成為喜劇的素材,可在以色列,在故事發生的一九六七年至二〇〇〇年之間,公共生活輕易地侵蝕了隱私的時刻和親密的人際關系,令之深受毒害。阿夫拉姆在一九七三年的戰爭中被俘,遭嚴刑拷打,此后,這個自由不羈、有幾分傻氣的天才變成了一個廢人。他不想和以前的朋友有任何聯系,不想見自己的兒子。
與戰爭的痛苦和恐怖并行的,是日復一日的如常生活。格羅斯曼對奧拉養育兩個兒子的描述精彩、幾近離奇。他善于讓平凡普通的瞬間綻放光芒,挑選的每個細節,旨在顯示人們有多古怪可愛,顯示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已變得多不簡單、多么耐人尋味。和全書別的部分一樣,兒子一入伍,奧拉為兒子和丈夫搭建的愛與關懷的避風港,便浸淫在恐懼、不幸和某種粗鄙之中,路障、伏擊、監禁,兒子邁入的世界,她只能驚駭地想象。
奧拉的丈夫和大兒子遠在南美,她計劃等奧弗退伍后,和他去徒步旅行。可結果,奧弗重又應征入伍。奧拉不得不再度活在擔心部隊“通知官”出現的惶恐中,那人說不定會深夜造訪,敲門帶來噩耗。
然而,奧拉沒有選擇留在家里等待,而是決定用一種近乎神秘的方式,保護自己的兒子平安無事:即使通知官來訪,也找不到她。她將去以色列北部,不帶手機,無人可以通知她任何事。她將徒步南行,不聽新聞。她要找到男孩的父親阿夫拉姆,讓他跟自己一塊兒走。
小說描繪了他們一邊趕路一邊談話時發生的事。多數情況下,這是一種十分有效的敘述手法。奧拉告訴阿夫拉姆有關兒子的事,所有她能想到的點點滴滴,讓他首次活生生地呈現在生父面前。可是,當她以這樣的熱忱描述他,其實,她已把他置于過去。這給他們的跋涉投下陰影,為他們的對話注入一股黑暗的張力。奧拉的自覺意識,她對外界喜怒哀樂的警覺,她細膩的內省,不時賦予故事一種英格瑪·伯格曼電影———尤其是《婚姻生活》———的深邃和隱微。奧拉講述的故事穿梭于公共生活和私人生活之間,一邊是戰爭和苦難,另一邊是中產階級生活的重重焦慮。
和其他以沖突時期的愛與忠誠為題材的小說,如納丁·戈迪默的《伯格的女兒》、邁克爾·翁達杰的《英國病人》、雪莉·哈澤德的《大火》一樣,在《到大地盡頭》里也能明顯感覺到一種對肉體和異性的迫切渴求。小說把奧拉塑造成一個富有七情六欲的女性,這是格羅斯曼此書的一大成功之處。
此外,格羅斯曼成功把平凡的人和事放在高度緊張的背景下,展現出他卓越的控制力,讓小說的情感起伏維持在一觸即發的狀態,然后將敘事推向幾乎不堪承受的頂點。例如,有一次,奧拉和阿夫拉姆在途中遇見一個男人,這個人說:“遠離新聞一陣子是件好事,特別在經過了昨天以后。”讀到這兒,讀者簡直不得不放下書,為奧拉的兒子憂心不已。還有一回,作者以倒敘的方式,講述戰爭結束后,阿夫拉姆從俘虜營獲釋,神智錯亂,住在醫院里,他誤以為以色列已徹底落敗,問奧拉:“有……有個叫以色列的地方嗎?”緊張的氛圍又一次強烈到令人屏息。
把這本書劃歸為反戰小說未免太不痛不癢,無論如何,這樣的標簽都不足以真正反映出其磅礴的氣勢和悲憫的情懷。書中有大量讓人感同身受的人生世事,有小說家鞭辟入里的觀察,錯綜復雜的不僅是人物,還有傷痛和紛爭遺留下的影響,還有奧拉和阿夫拉姆走過的那片滄桑美麗的土地。故事本身的展開,精心真誠,風趣纏綿,體察入微。這是一部難得的長篇佳作,讓人覺得世界似乎因它而有所不同。
到大地盡頭 作者簡介
作者:(以色列)大衛·格羅斯曼 作者:(以色列)大衛·格羅斯曼
大衛·格羅斯曼是享譽世界的以色列當代作家。他1954年生于耶路撒冷,畢業于耶路撒冷希伯來大學哲學和戲劇專業,曾在以色列電臺做過多年編輯和新聞評論員。自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初以來,他已經出版九部長篇小說和中短篇小說集、四部散文隨筆集以及童書、兒童劇等作品。
- 主題:戰爭問題,角度有點特別
首先,這本書600多頁,實在是太厚了;其次,這本書的封面和我看到的故事不大匹配;第三,這本書天馬行空的敘述方式實在讓我不敢恭維,如果是別人可能早就丟下了;最后,這本書的寫法直接導致故事性欠缺,閱讀感很差。 在女主人公奧拉和舊情人阿夫拉姆的一次所謂的旅行途中,通過奧拉的亂七八糟(我的感覺)的敘述,她與阿夫拉姆以及前夫伊蘭在戰爭中的故事浮現出來,逐漸清晰。這個故事和他們之間的關系,實在是太畸形了。整個故事的發生,可以說都是因為奧拉的肉體聯系在一起的。她的親情、友情我可以理解,但她的愛欲我絲毫無法產生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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