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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學錄/副刊文叢 版權信息
- ISBN:9787534795398
- 條形碼:9787534795398 ; 978-7-5347-9539-8
- 裝幀:簡裝本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問學錄/副刊文叢 本書特色
《問學錄》著眼于學術名家的求學、治學往事,通過訪談的形式,對他們的治學之路,做一個通俗版本的呈現,也可以從他們的人生閱歷中看到中國近三十年來的大時代變遷。
問學錄/副刊文叢 內容簡介
劉煒茗編李輝、王劉純主編的《問學錄(精)/副刊文叢》著眼于學術名家的求學、治學往事,通過訪談的形式,對他們的治學之路,做一個通俗版本的呈現,也可以從他們的人生閱歷中看到中國近三十年來的大時代變遷。
問學錄/副刊文叢問學錄/副刊文叢 前言
編者絮語
學術研究傳承著一個社會的精神文化價值,為我們重新展開逝去的那些生活世界,展開那些已經凝固的偉大思想。但以學術為業的學人們是一群寂寞的前行者,沒有太多的鮮花和掌聲,板凳坐得十年冷,方能小有成就。尤其在當下,學術顯然并不是求取名利的優選途徑,選擇學術,其實就是選擇一種清苦的生活方式,因此,以學術為志業就需要很深的定力。
2013年,《南方都市報•大家訪談》開辟的《問學錄》專題,著眼于學術名家的求學、治學往事,追溯他們的治學之路,并試圖從他們身上尋找真正的學術之途。我們希望展現的是,在一個越來越急功近利的社會,有那么一群人,埋首學術,執著于自己的精神世界。
問學錄/副刊文叢 目錄
王明珂:注重邊緣,讓我的研究有活力并甘
之若飴 邵 聰 1
林賢治:自由的星辰在遠方照亮我的寫作 趙大偉 21
葛兆光:我們這一代人的政治關懷、現實情
懷是很重的 顏 亮 40
洪子誠:從“集體協作”到一個人的文學史 邵 聰 62
白謙慎:中國藝術史的研究需要繼承傳統的
治學方法 李昶偉 79
周振鶴:學問的關鍵是“求真”,不管有無
用處 顏 亮 99
王笛:從歷史的*底層往上看 顏 亮 120
陳平原:每一次學術轉向的背后,我都有內
在的理路在支撐 李昶偉 142
葛劍雄:在中國做歷史地理研究,有文獻優勢 陳曉勤 162
錢文忠:學術的普及需要另一種功力,也是
一種挑戰 趙大偉 180
陸建德:文學批評從來不是單純的文學批評,
純文學是不存在的 李昶偉 201
戴錦華:以電影學為“根據地”,在“游擊
戰”中拓寬學術疆域 趙大偉 223
江曉原:我的研究,常在方法和原料上有跨界 陳曉勤 244
胡文輝:關鍵不在學院還是業余,而是你做
得好不好 顏 亮 266
后 記 劉煒茗 287
問學錄/副刊文叢 節選
王明珂:注重邊緣,讓我的研究
有活力并甘之若飴
邵 聰
王明珂,1952年生于臺灣,1992年獲哈佛大學東亞系博士學位,現為臺灣“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研究員、中興大學講座教授兼文學院院長。主要從事羌族及西南少數民族與北方游牧社會的田野調查研究,在歷史人類學領域成績卓著,影響深廣。著有《華夏邊緣》《羌在漢藏之間》《游牧者的抉擇:面對漢帝國的北亞游牧部族》《英雄祖先與弟兄民族》等。
就在上個月,王明珂特意去了趟汶川,考察當地災后重建情形。當地政府投入數十億資金打造觀光文化的做法,讓他痛心疾首。在王明珂的構想里,這里理應變成國家自然資源保護區,因為這一帶的生物多樣性遠超過美國的黃石公園。二十年前,1994年的夏天,剛從哈佛大學取得博士學位的王明珂,**次來到大陸,走進川西羌族,從歷史人類學視角進行田野調查,“一入山”,就是十個年頭。通過對“華夏及其邊緣人群”的研究,他不遺余力地希望建立一套新歷史知識,讓今日的漢族與少數民族對自身在歷史上的存在加深了解。
作為臺灣“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的“異數”,這些年里,王明珂一直在試圖打破典范史學的“神話”。他強調生活即田野,強調學者對自我乃至對學科本身的反思。這種學術叛逆,與他在眷村混太保(小流氓)、不著調的年少生活不無關系。王明珂告訴南都記者,他在臺灣中興大學三年文學院院長的任期快要結束。行政工作占據了他七八成的精力和時間,往后幾年,他很想來大陸教書,一是方便田野調查,二是在人類歷史學領域真心培養幾個學生,就像當年李濟培養張光直,張光直又培養了他那樣。
眷村生活與三年“困學期”
南都:2012 年年底你的首部隨筆集在大陸出版, 開篇即是追憶父親及早年眷村生活的文章《父親那場永不止息的戰爭》,并且將其用作書名。
王明珂:可以說這是我用情*深的一篇文章。在這篇文章中,我稱自己的研究“從新石器時代到社會主義新中國”,但卻從不研究抗日與國共戰爭的歷史, 因為這與我的個人記憶有關。
二十歲之前,我一直生活在臺灣省高雄市鳳山鎮黃埔軍校旁邊的黃埔新村。從小就在長輩們百談不厭的抗戰記憶里長大。我很年輕時,就想寫一篇文章紀念我父親,可直到現在這個年齡才動筆。晚動筆的好處是,文中也融匯了這些年我對歷史的反思,希望大家多注意歷史中的每個“參與者”,以及被重大歷史事件遮掩的“個人”情感和意圖。對參加戰爭的人來講, 傷害會跟著他一輩子,也許還影響到他的下一代。
南都:從什么時候開始你意識到童年的經歷對你的治學之路構成影響?
王明珂:我很早就意識到這一點。眷村生活賦予我整個學術特色里叛逆的那一面。眷村是一個沒有根的地方。中國許多社會價值與規范,都在家族鄰里關系中維持與傳承。畏懼鄰里閑話,讓個人被這些社會價值與規范綁得很死。但在眷村,大家來自四面八方, 大多數家庭中沒有老一輩親人,鄰里間也無宗族長輩。在這樣“不土著”的社會中,中國傳統的約束力很脆弱。眷村十幾歲的孩子在家里抽煙、辦舞會,在外結幫混太保,都是不足為怪的。因此,眷村的小孩在外面都惡名昭彰。
南都:你小時候會對身份的模糊感到困擾嗎?
王明珂:當然會,我后來走上“族群研究”,特別是“邊緣研究”跟我自己作為族群邊緣的身份有很大關系。我的祖輩在武昌是經商世家,父親是軍人,隨蔣介石來臺灣,我的母親和母系親友則是本省人(臺灣閩南人)。小時候﹐我表姐在一所本省人居住區的小學教書。為了方便管我,我母親把我送去表姐的學校讀書。但在那里,我是同學眼中的外省人,是邊緣異類,而在眷村,我有時又被喊“雜種”,也是邊緣異類。平常大家相處都很好,只要一吵架,這種身份就變成了別人攻擊的目標。
南都:你說自己人生的轉折發生在二十二歲服完兵役那年?
王明珂:我退伍前半年,父親因病去世。辦完父親喪事后不久,我自軍中退伍。那時距離高考只有大約七個月。我先在報社當了一個月的夜間校對,賺一點零花錢。然后,我每天至少花十五個小時有計劃地讀書。半年后,1974 年夏我考入臺灣師范大學歷史系。如我在那文章中所稱,推動我的力量是:在我*失意、失敗的時候,我父親依然以我為榮,這是*讓我感念的。
南都:當時為什么報考師范大學?
王明珂:*重要的是,師范大學是全公費的大學, 我不想自己讀書成為家人的負擔。還有便是,當時我是想一輩子做老師。因為以前荒唐過,如果能夠浪子回頭, 當個老師,或許可以鼓勵很多跟我有類似背景的小孩。甚至我到大三、大四的時候,還是這樣想。我走上學術的道路是讀了研究所以后的事情。
南都:在中學教了一年書后,你又考回師范大學歷史研究所攻讀上古史?
王明珂:對,其實我很早就對上古史很感興趣。念大學時我就經常去中文系旁聽《詩經》《尚書》,還有甲骨文、鐘鼎文等課。讀研時我的指導老師是“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所長管東貴先生,我也是經他推薦才進入史語所的。
南都:在史語所的頭三年,你在哪些方面受益*大?
王明珂:因為史語所非常注重文獻,那三年我做了大量文獻閱讀。史語所中有考古學家、人類學家、語言學家,以及各領域之歷史學家,所有演講我們新人都一定要參加,這也讓我受益匪淺。
我雖然因碩士論文《上古的姜、羌與氐羌研究》而能進入史語所,但在那*初的三年中,我一直很懷疑自己的研究,一直困惑所謂民族到底是什么。文獻上有“羌”,但羌族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群體?我以這些問題問史語所的長輩同人,大家也答不出來,或認為這些問題沒有意義。
南都:跟你同一批進史語所的新人,大抵會沿著史語所的傳統學術路徑走下去,潛心史料。為什么當時你會對這些“典范”,或者說基礎性的概念產生疑惑?
王明珂:你講的沒錯,跟我差不多時間進史語所的同事,不管是做藝術史、思想史還是社會史,經過這么多年,現在都已是各自領域里面的專家。但我不屬于任何這些領域。人家常常問我,你到底是歷史學家, 還是人類學家,或歷史人類學家,我答不出來。對典范的質疑,自然與我注重“邊緣”的研究有關,注重“邊緣”讓我的研究有活力,也讓我居于學術邊緣但又甘之若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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