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茨威格短篇小說集
-
>
女人的勝利
-
>
崇禎皇帝【全三冊】
-
>
地下室手記
-
>
雪國
-
>
云邊有個小賣部(聲畫光影套裝)
-
>
播火記
武士/[日]遠藤周作 版權(quán)信息
- ISBN:9787533958688
- 條形碼:9787533958688 ; 978-7-5339-5868-8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武士/[日]遠藤周作 本書特色
日本文壇巨匠、芥川獎獲得者遠藤周作長篇代表作野間文藝獎獲獎作品;《沉默》精神內(nèi)核的延續(xù)與拓展,首次引進中國大陸。 遠渡西洋的東方武士,沖突與迷惘中的艱難求索,追尋理想與慰藉的悲壯之旅。 格雷厄姆·格林盛贊遠藤周作是“二十世紀Z優(yōu)秀的作家之一”,與三島由紀夫齊名,曾一度被列為諾獎候選人。 ? 日本文壇巨匠,芥川獎、谷崎潤一郎獎、野間文藝獎獲得者——遠藤周作野間文藝獎獲獎作品格雷厄姆·格林口中“二十世紀Z優(yōu)秀的作家之一”,承前啟后的著名作家,代表日本20世紀文學Z高水平。 ? 備受關(guān)注的代表作,首次引進中國大陸尚未出版即被反復(fù)問詢,承載中國大陸讀者40年的期待。 ? 探討理想與現(xiàn)實問題的震撼之作,《沉默》精神內(nèi)核的延續(xù)與拓展著眼于神的“人性”,通過無法回頭的艱辛旅程,道出埋藏在每個人心底的真實渴望…… 細致刻畫困境中人性的掙扎與糾葛,淋漓展現(xiàn)普通人從迷惘到堅定信念的心路歷程。 ? 遠渡西洋的東方武士,沖突與迷惘中的艱難求索,追尋理想與慰藉的悲壯之旅根植于日本十七世紀遣歐使節(jié)支倉常長的真實經(jīng)歷,再現(xiàn)壯闊歷史中東西方文化的早期交流與碰撞;5個背景不同、性格迥異的鮮活人物,告別習以為常的生活,踏上逐漸交疊的人生之路…… ? 原汁原味的名家譯本遠藤周作研究專家——翻譯家林水福傾心譯著,還原原著樸實而雋永的文字與循序漸進的飽滿情感。 小說根植于支倉常長真實的越洋經(jīng)歷,遠藤以杰出的技巧表現(xiàn)了西方個體與東方集體身份間的掙扎,并直入忠誠、信仰與人類耐性的深處探索——如此造就了一部富有驚人力量與洞察力的宏大作品。 ——《圖書館期刊》一部來自日本二十世紀*杰出作家之一,反映東西方早期接觸的歷史小說。 ——《出版人周刊》你(遠藤周作)在寫作中那巨大的作家靈魂的自我呈現(xiàn),卻也不是那些帶有文學革命意義的作家們?nèi)巳硕加械纳畛炼煷蟮拇嬖凇D愕膶懽鳎∏浹a了他們在文學革命中對人性和人的靈魂的輕慢。 ——閻連科(作家)他創(chuàng)造出了一個孱弱的上帝,一個會妥協(xié)的上帝,一個選擇把信仰埋藏在心靈*深處,而不是向信眾慷慨陳詞的上帝。 ——蔣方舟(作家)遠藤周作是一位公認的“復(fù)雜作家”,不僅是文本語義上的,而且是個人經(jīng)歷和性格上的,當然也表現(xiàn)在其作品中無處不在的東洋異教徒面對天主教(基督教)文化時的糾結(jié)與掙扎。 ——劉檸(作家、藝術(shù)評論者)遠藤周作不是憑借文字取勝,他的作品整體擁有讓人感動的力量。 ——安岡章太郎(作家)
武士/[日]遠藤周作 內(nèi)容簡介
《武士》是遠藤周作以日本十七世紀遣歐使節(jié)支倉常長的經(jīng)歷為基礎(chǔ)而創(chuàng)作的長篇小說,亦是其探討理想與現(xiàn)實問題的很好之作,獲野間文藝獎。 德川幕府時代,武士長谷倉六右衛(wèi)門生活在貧瘠小村谷戶。武士為人質(zhì)樸,知足本分,終日與百姓在田間勞作,從未想過離開這片熟悉的土地——直到被追求商貿(mào)利益的藩主選為出訪墨西哥的使者。 為完成藩主交付的任務(wù),亦為了卻年老的叔父收回家族故地的心愿,武士與年輕開放的西、嚴肅謹慎的田中、敏銳老成的松木一起,在野心勃勃的西班牙通譯貝拉斯科的帶領(lǐng)下,毅然踏上遠渡重洋的漫長旅途。從未見過的廣闊世界在眼前鋪展,平靜的生活被海潮打破,原以為一成不變的命運,從此刻起逐漸向未知的方向延展……
武士/[日]遠藤周作 目錄
**章 001
第二章 039
第三章 069
第四章 113
第五章 147
第六章 191
第七章 243
第八章 260
第九章 296
第十章 324
附錄:遠藤周作的《武士》/林水福 389
武士/[日]遠藤周作 節(jié)選
“我……到印第安人去的地方,停留在可以容身之處。他們需要我這種人,生病時幫他們擦擦汗,死亡時抓住他們的手。印第安人和我都是喪失故鄉(xiāng)的人。” 從月浦起航的那天,耳中傳入帆繩的咿呀聲和海鳥尖銳的叫聲,武士知道今后自己將被新的命運擺弄,而且,在大海中、在墨西哥,他心里產(chǎn)生了眼睛看不到的變化。那逐漸變化的東西是什么呢?盡管嘴里說不出來,至少他能確定現(xiàn)在的自己與生活在谷戶的自己不同。命運要把自己送往哪里,結(jié)果會變成怎么樣?它有著類似恐怖的感覺。 武士看著這個男子粗壯的手和雄健的背,從他身上感受到跟自己一樣流著的地方武士的血液。地方武士的血——那是頑固地保衛(wèi)長久以來祖先們保有的土地和習慣的那種血。 丘陵與橄欖田如波浪般接連出現(xiàn)。丘陵變紅,橄欖葉在風中旋轉(zhuǎn),如無數(shù)的刀身發(fā)出銀色光芒。黑夜逼近,大地驟然變冷。 要告訴他們這世界的無常并不容易,因為原本他們就有這種感覺。然而,可怕的是,日本人有享受這世界無常的能力。由于這能力足夠,他們享受停留的樂趣,也由于這感情,他們寫了許多詩。 “我覺得很奇怪,在出發(fā)旅行之前和旅途中,我覺得自己是和各位走在不同的路上。說實話,我常覺得自己堅強,可是今夜,不知為什么**次感覺到和各位之間有一條線連接著。今后各位和我將被同樣的雨淋、同樣的風吹,并肩走同樣的路。我有這種感覺。” “人,如果一個人可以生活的話,為什么世界到處都充滿哀嘆聲?你們走過許多國家,渡過大海,繞過世界,然而,不管哪里,哀嘆者、哭泣者都有一雙有所追尋的眼睛。” 哭泣者和我一起尋找哭泣的人,哀嘆者尋找傾聽我的哀嘆的人。 在人心某處,會祈求,希望有什么能一輩子在一起,不背叛、不離開——即使是病入膏肓的狗。 谷戶的夜很深。不知道谷戶夜晚的人,不了解真正的暗黑與暗黑的沉默。所謂靜寂并非毫無聲響,所謂靜寂,是林中樹葉的摩擦聲。 帆網(wǎng)咯吱、白色的黑尾鷗發(fā)出尖銳聲音交錯飛回、波浪拍打船腹、往大海出航的瞬間,從那瞬間開始,命運就這么決定了。漫長的旅途正把他送往該去的地方。 武士望著雪落在前方的屋頂上。飛舞的雪讓人覺得像谷戶的天鵝——從遙遠的國度來到谷戶,又往遙遠的國度而去的候鳥,見過許多國家、許多城鎮(zhèn)的鳥。那就是他。而如今,他又要去往陌生的國度…… **章 下雪了。 傍晚,微弱的陽光從云層的隙縫注入滿是石塊的河床,天空暗下來,一切突然變得寂靜。有兩三朵雪飄過來。 雪掠過劈著木塊的武士和下男穿的工作服,碰到他們的臉和手,宛如訴說生命的短暫,馬上就消失。不過,當人們默默揮動柴刀時,雪卻旁若無人似的在身旁開始旋轉(zhuǎn)。與雪混合的夕靄擴散開來,視野是一片灰茫。 不久,武士與下男們停止工作,背起一捆捆的木柴。砍柴是為了防備即將來臨的冬季。雪,飄落在像螞蟻般排成一列、沿著河床要回谷戶的他們的額頭上。 在樹木已枯干的丘陵圍繞下的谷戶深處,有三座村子。村里的每戶人家都背向丘陵,前有旱田: 那是為了讓人在有陌生人進入谷戶時,從家中馬上可以發(fā)現(xiàn)。宛如被壓碎似的排列著的稻草屋頂房子,天花板上有用竹子編成的竹窗,上邊曬著木柴或茅草,如家畜棚子,又臭又暗。 武士對三座村子了如指掌。從父親那一代起,藩主便把這村子和土地給了他們。現(xiàn)在當了總領(lǐng),如果公家有命令來,他就得召集一些百姓,以便發(fā)生戰(zhàn)事時率領(lǐng)部眾趕到寄親主從或保護者與被保護者的關(guān)系,看成假設(shè)的親子關(guān)系,主或保護者為寄親,從或被保護者為寄子。的石田公館。 他的家比百姓的家要好,不過,也只是幾棟稻草屋頂?shù)慕ㄖ锒选Ec百姓家不同的是有幾間儲藏室和大馬廄,周圍有土墻圍繞。雖有土墻圍繞,家畢竟不是戰(zhàn)斗的地方。谷戶北邊山上,有一些被藩主消滅的地方武士的城寨遺跡殘存;在日本國內(nèi)戰(zhàn)爭結(jié)束,藩主成為陸奧地方**大名的今天,城寨對武士而言已無必要。而且,在這里身份雖有上下之別,武士也到田里工作,也和下男在山上燒炭。他的妻子和村婦照料牛馬。這三座村子繳納給藩主年貢六十五貫,其中水田交六十貫,旱田交五貫。 雪,有時猛烈。武士和下男們在長長的道路上留下足跡點點。誰也不愿意輕易開口,如溫馴的牛一般走著。來到一座名叫三本杉的小木橋時,武士看到跟自己一樣頭發(fā)被雪染白的與藏如同石佛般站在那兒。 “分家來了!”與藏說。 武士點點頭,從肩上把木柴拿下來放在與藏腳邊。武士的臉跟這地方的百姓一樣,眼眶凹下,顴骨突出,鄉(xiāng)土氣息濃厚。他和百姓一樣沉默寡言,感情很少表露出來。雖說已是一族的總領(lǐng),不過對于被稱為分家、年老的叔父的到來,心情仍然沉重。父親去世后,他雖然繼承了長谷倉的本家,不過,無論什么事都得和這位叔父商量后才能決定。叔父在藩主發(fā)動的幾次戰(zhàn)役中和父親并肩作戰(zhàn)。孩提時代,叔父在圍爐旁,喝了酒紅著臉,對他說: “阿六,你看!” 讓他看大腿上的茶褐色傷痕。那是藩主與葦名一族在磨上原作戰(zhàn)時留下的彈痕,是叔父引以為傲的話題。不過,這四五年來叔父身體衰弱得厲害,有時到他家喝酒,就常發(fā)牢騷;發(fā)完牢騷,便如跛腳狗般拖曳著受了傷的右腳回去。 武士留下下男們,單獨踏上回家的斜坡路。雪花在灰色的天空中飛舞,主房和儲藏室等建筑物像黑色城寨般浮現(xiàn)出來。經(jīng)過馬廄前,稻草與馬糞混合的臭味撲鼻而來,察覺到主人腳步聲的馬踢著木板。走到主房門口,武士停下腳步,輕輕拂去工作服上的雪,進入屋里。在正面的圍爐內(nèi)側(cè),叔父伸直受過傷的右腳,手放在火上烤,已十二歲的長男恭敬地坐在旁邊。 “是阿六啊!” 或許是被圍爐的煙嗆到了,叔父把拳頭貼在嘴上咳嗽著叫武士。身為長男的勘三郎看到父親來了,如獲大赦地行個禮,逃到廚房去了。煙,沿著吊鉤爬上被煤熏臟的天花板。從父親那一代起,這圍爐邊就成了商量事情、決定事情的地方,也是排解村民糾紛的場所。 “我到布澤,見過石田先生了。” 叔父咳了一下子。 “石田先生說,有關(guān)黑川的土地,城中還沒有回音。” 武士默默地折著堆在圍爐內(nèi)側(cè)的枯枝,耳中聽枯枝折斷的聲音,忍受叔父慣有的牢騷。靜默,并不表示他無所感無所思。不習慣把感情顯露在鄉(xiāng)土氣息濃厚的臉上,討厭跟人抬杠頂嘴雖也是原因,*主要的還是因為盡是些老話題。話雖如此,叔父的話仍然讓他感到心情沉重。 十一年前,藩主建造新城郭和城鎮(zhèn)、分配領(lǐng)地,把谷戶和三個村子分給武士,以代替祖先們世代住慣的黑川。盡管藩主聲稱為了開發(fā)荒蕪地區(qū),所以把領(lǐng)地換成比較貧瘠的地方,武士的父親卻認為另有名堂。關(guān)白秀吉公降服藩主時,對藩主不滿的葛西、大崎等族揭起反旗,此外還有幾個遠親加入行列。父親掩護戰(zhàn)敗的他們逃走,所以藩主分配這荒地代替黑川——父親是這么認為。 被扔進去的枯枝在圍爐里發(fā)出聲響,宛如對這處置不滿的父親和叔父發(fā)的牢騷。廚房門開了,妻子里久輕輕地把用酒和干槲制成的味噌擺在兩人面前。她看叔父的表情和無言折著枯枝的丈夫,似乎感覺到今晚有事要討論。 “哎,里久!” 叔父回過頭來看她。 “往后不住在這野谷地還是不行!” 所謂“野谷地”,依當?shù)卦捴傅氖潜粧仐壍幕囊埃袧M是石塊的河川和除了少許稻麥之外就只長蕎麥、稗子跟蘿卜的旱田。此外,這里的冬天比其他地方來得早,也冷得緊。不久,谷戶的山丘、森林就會被皓皓白雪掩蓋,人,在黑漆漆的家里屏息,在漫漫長夜聽風呼嘯,等待春天的到來。 “我希望有戰(zhàn)事發(fā)生哦!只要有戰(zhàn)事,立了功就會加俸祿的。” 叔父頻頻抖著細瘦的雙膝,繼續(xù)發(fā)同樣的牢騷。然而藩主發(fā)動夜以繼日的戰(zhàn)爭的時代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西國姑且不談,東國臣服德川家康的威勢。在這時代,即使如藩主是陸奧**的大名,也不能任意揮兵了。 武士和妻子折著枯枝,聽叔父喝著酒自言自語地說自己的功勞來宣泄無法排遣的不滿。那些功勞、牢騷不知已聽過多少遍,然而,那是老人賴以維生的發(fā)了霉般的食物。 近午夜時分,武士派兩個下男送叔父回去。一打開門,月光從云層的裂縫溜出,雪已停了。狗一直吠叫,直到看不見叔父的影子。 在谷戶這地方,饑饉比戰(zhàn)爭更可怕。對從前這里被冷害侵襲記憶猶深的老人們?nèi)匀换钪? 聽說那年冬天異常暖和,天氣如春。西北邊山上常泛起云霧,視線不明。不過,春天結(jié)束,梅雨季一來,雨天長,天也變冷,即使是夏季,仍有寒意。旱田的稻苗根本無法生長。 食物沒了,谷戶的村民從山上摘葛根回來吃,把做馬飼料的米糠、稻草、豆殼也拿出來吃。這些都沒了,就殺比什么都重要的馬,殺家里養(yǎng)的狗,以樹皮、雜草充饑度日。等到一切都吃光之后,親子、夫婦便分頭離開村子尋找食物。即使有饑餓難挨倒在旁的人,就算是家人、親戚,都對他置之不理,無法伸出援手。*后,尸體被野狗、烏鴉啃食。 武士家以這里為領(lǐng)地之后,沒發(fā)生過那樣的饑饉,但是父親下令讓村中每戶人家把七葉樹、袍樹的種子和從穗取下的稗子放進草袋,貯藏于梁上。如今,武士每次看到家家戶戶都貯有的草袋,就想起父親比直性子的叔父聰明和藹的臉孔。不過,連父親都說: “要是黑川,即使是兇年,也不用擔心。” 他們?nèi)匀粦涯钪嫦葌飨聛淼姆饰滞恋亍D抢锸侵灰晕⒆鳇c工,麥子就會大豐收的平野。而在這野谷地,蕎麥、稗子、蘿卜是主要作物,為了繳年貢給藩主,還不能每天吃。即使是武士家也有過在麥子、稗子飯里加蘿卜葉的日子。百姓們連野蒜、綠蔥等東西都拿來吃。 武士并不討厭這野谷地,盡管父親、叔父發(fā)牢騷。這里是父親死后,他當一族的總領(lǐng)之后**次統(tǒng)治的土地;百姓跟他一樣眼眶凹下,顴骨突出,默默地從早到晚像牛一樣工作,沒有爭吵、打架。他們耕種土壤貧瘠的田地、旱田,即使縮減自己的食糧,年貢卻毫不遲延。武士跟這樣的百姓交談時,忘了身份的差別,感到自己緊緊跟他們結(jié)合在一起。他認為自己的唯一長處是忍耐力強,然而百姓比他更柔順、更能忍耐。 有時,武士也會帶長男勘三郎爬上位在家北方的丘陵。往昔統(tǒng)治這里的地方武士建造的城寨的遺跡被雜草掩蓋,有時在灌木包圍的空壕或以枯葉掩飾的土堡里,還發(fā)現(xiàn)燒過的米和破裂的碗。從被風吹拂的山上俯視谷戶和集落,這里土地貧瘠得令人悲傷,村子仿佛被壓碎。 “這里是我的土地……”武士在心中這么說。如果沒有戰(zhàn)事,自己大概會跟父親一樣一輩子都守在這里吧!自己死后,長男也會當總領(lǐng),重復(fù)同樣的生活方式。父子這一輩子都不會離開這里。 他曾和與藏到山麓的小沼澤去釣魚。晚秋,曾見過三四只長脖子的白色鳥混雜在褐色水鳥群中,從蘆葦茂盛而陰暗的沼澤展翅飛起。那鳥名叫天鵝,是從酷寒的遙遠國度渡海而來的。到了春天,候鳥又會拍動大翅膀從谷戶的天空飛翔而去。武士每次眺望那候鳥,會突然閃過這樣的念頭: 它們認得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去的國家。不過,他毫無羨慕之意。
武士/[日]遠藤周作 作者簡介
遠藤周作(1923—1996) 日本著名小說家,出生于東京,畢業(yè)于慶應(yīng)義塾大學法文系。幼時因父親工作調(diào)動舉家遷往中國大連,回國后受洗,戰(zhàn)后前往法國里昂大學進修法國文學。與吉行淳之介、安岡章太郎等同為戰(zhàn)后日本文壇的“第三代新人”。 1955年短篇小說《白種人》獲芥川獎。1958年《海與毒藥》獲每日出版文化獎。1966年《沉默》獲谷崎潤一郎獎。1980年《武士》獲野間文藝獎。1994年《深河》獲每日藝術(shù)獎。1995年遠藤周作被授予日本文化勛章。 遠藤周作被稱為日本信仰文學的先驅(qū),他致力于探討日本的精神風土與基督教信仰問題,在他的創(chuàng)作中始終貫穿著對“罪與罰”的沉重思考。
- >
推拿
- >
我從未如此眷戀人間
- >
隨園食單
- >
龍榆生:詞曲概論/大家小書
- >
巴金-再思錄
- >
大紅狗在馬戲團-大紅狗克里弗-助人
- >
伯納黛特,你要去哪(2021新版)
- >
有舍有得是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