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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戰爭:英格蘭王權游戲的終極對決 版權信息
- ISBN:9787514619454
- 條形碼:9787514619454 ; 978-7-5146-1945-4
- 裝幀:一般輕型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玫瑰戰爭:英格蘭王權游戲的終極對決 本書特色
玫瑰戰爭是15世紀中期,發生在英王愛德華三世的兩支后裔蘭開斯特家族和約克家族之間的持續三十多年的戰爭。很多貴族為了金錢、權利、榮譽而死于非命,*后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都鐸家族異軍突起,紅白玫瑰合二為一,開啟了英國君主專制歷史上的黃金時期——都鐸王朝。 ☆☆☆☆(PC端) 嚴肅奇幻小說《冰與火之歌》和據其改編的電視劇《權力的游戲》的歷史來源 王權之爭無關正義,忠誠與背叛只在瞬間; 你方唱罷我登場,每一頂王冠都沾滿鮮血; 反認他方為我方,每一次戰爭都是忠誠與背叛的較量!
玫瑰戰爭:英格蘭王權游戲的終極對決 內容簡介
1453年,英法百年戰爭慘敗后,國家的金庫空空蕩蕩。受到精神疾病的困擾,國王亨利六世隱退養病,于是他的幾個很信任的盟友攝政。一段時間之后,亨利六世身體康復,但這些顧命大臣都已經嘗到了權力的滋味,而且想得到更多的權力。1455年5月,覬覦王位的約克公爵理查向圣奧爾本斯進軍。次公開沖突在此展開,玫瑰戰爭爆發。 在本書中,你可以了解到影響沖突進程的關鍵戰役,會認識那些不惜一切代價追求權力的人,會搞清楚約克家族和蘭開斯特家族之間的世仇是如何催生出了一個新王朝……
玫瑰戰爭:英格蘭王權游戲的終極對決 目錄
一場風暴即將到來
蘭開斯特家族統治時期
1455—1460年的關鍵人物
戰爭與殺戮
瘋子國王亨利
女強人安茹的瑪格麗特
韋克菲爾德戰役
造王者沃里克
約克家族統治時期
1461—1484年的關鍵人物
戰爭與殺戮
陶頓戰役的勝利
白王后的黑魔法
約克家族統治時期的宮廷
撤退與復仇
叛徒之死
王冠爭奪戰
擊潰敵人
倫敦塔里的謀殺
英格蘭迷茫的國王——理查三世
都鐸王朝的黎明
都鐸王朝的統治時期
1485—1487年的關鍵人物
戰爭與殺戮
清洗金雀花王朝
文字戰爭
玫瑰戰爭:英格蘭王權游戲的終極對決 節選
清洗金雀花王朝 在背叛不忠和陰謀詭計中,都鐸派為了保住自己王位而全力以赴 都鐸王朝的編年史家愛德華,霍爾認為,1485年亨利七世登上英格蘭王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霍爾寫道:“現在是時候阻止派系動蕩的種子萌芽和民間紛爭的迸發,并將其清除干凈了。”蘭開斯特家族在博斯沃思勝利之后,緊接著亨利便與愛德華四世的女兒約克的伊麗莎白結了婚,于是“在財富、名譽和榮譽上門當戶對、旗鼓相當的兩大家族結束沖突碰撞,緊密地聯結在了一起”。然而,對許多人來說,并非“覺得英格蘭的和平是從天而降的,輕而易舉便獲得”,都鐸王朝的**任君主也不得不面對“其秘密敵人的陰謀詭計和潛伏陷阱”。因此,亨利從一開始就“設計、研究并專注于鏟除和根除一切內部叛亂”,就不足為奇了。 我們十分熟悉都鐸王朝的成就,因此很難理解這個王朝在*初的幾十年里有多么脆弱。回顧16世紀50年代的相對平靜,許多人都試圖恢復約克王朝的財富,于是霍爾迫不及待地譴責了這些罪犯。勃艮第公爵夫人瑪格麗特,也是愛德華四世的妹妹,*讓霍爾厭煩,用他的話來說,已經“激起了惡毒和惡魔本能的她謀劃并實施了一切所能想到的辦法使英格蘭國王不幸、不悅和受傷,她絞盡腦汁要吸干他的血,將他毀滅”。我們將會看到,瑪格麗特并不是唯一一個想要破壞甚至消滅都鐸王朝的人。但是,如何實現這一目標呢? 人們通常認為亨利七世對英格蘭王位的要求沒有說服力,這一觀點非常苛刻。通過他的母親瑪格麗特,博福特,亨利成了愛德華三世之子岡特的約翰的直系后裔,因此,他身上流淌著有點兒遙遠但仍然有意義的王室血液。然而,其他人有同樣或更有說服力的王位主張,他們成為了威脅亨利統治的反叛陰謀的關注焦點。 沃里克伯爵愛德華,金雀花是克拉倫斯公爵之子,因此也是愛德華四世和理查三世的侄子。他自然而然地成為了許多約克家族心中亨利七世的首要替代者。在自己的統治早期,亨利把10歲的沃里克從約克郡的謝里夫哈頓(SheriffHutton)移到了倫敦塔。盡管沃里克一直被安全地鎖在塔內,但關于他逃跑的流言還是傳開了,還有人認為,沃里克的父親早就把他和另一個嬰兒在搖籃里交換了,也許真正的沃里克仍在潛逃。盡管這一切都毫無根據,但人們的推測促使了蘭伯特,西姆內爾順利地假冒成年輕的沃里克,這還是有點兒可行性的。這一欺騙的起源很復雜。雖然人們通常認為心懷不滿的牧師理查,西蒙茲是主要策劃人,但該計謀非常周密,不可能是一位特立獨行的牧師的主意。不管怎么說,這個詭計在愛爾蘭進行得特別順利。愛爾蘭一直是約克家族同情的溫床,像愛爾蘭大法官托馬斯,菲茨杰拉德(Thomas Fitzgerald)和基爾代爾伯爵杰拉德,菲茨杰拉德(Gerald Fitzgerald, Earl of Kildare)這樣的大人物都支持西姆內爾的訴求。 回到倫敦,人們費了很大力氣才揭露了西姆內爾是冒牌貨。1487年2月,真正的沃里克被釋放并游街示眾,“他穿過所有的主要街道……給人們看”,他被“莊嚴地押往圣保羅教堂……而且游行的方式也很好,一些貴族和有身份的人,特別是那些國王*懷疑、*了解金雀花王朝的人,一路上還和這位年輕的紳士進行了交流”。這一策略奏效了,“因為這些臣民可能是被誤導的,至少許多是出于失誤,而不是出于惡意”。但是,愛爾蘭的局面卻截然不同,那里的偽裝游戲越演越烈。1487年5月,西姆內爾在都柏林(Dublin)加冕為愛德華六世。 1487年初,西姆內爾短暫訪問低地國家時,勃艮第的瑪格麗特曾熱情地歡迎了他。而且,沒過多久,軍隊(主要是德國雇傭兵)就踏上了前往愛爾蘭的路。在這一階段,兩位落魄的英格蘭貴族在西姆內爾事件中扮演了主要角色:洛弗爾子爵(Viscount Lovell)剛剛挑起了一場反對亨利的叛亂,林肯伯爵則一度被大肆吹捧為理查三世的合法繼承人。6月,一支軍隊穿過愛爾蘭海,在蘭開夏郡的弗內斯(Furness)登陸,穿過奔寧山脈(Pennines)進入約克郡,然后向南進發。在6月16日的斯托克戰役中,亨利七世準備充分,贏得了絕對勝利。林肯在戰場上喪生,洛弗爾很可能逃到了蘇格蘭,而小男孩西姆內爾只是一枚棋子,不應該為這起叛亂背負什么責任,據說后來他被迫一直在王室廚房工作。事實上,仁慈在整個西姆內爾叛亂中扮演了重要角色,因為亨利常常通過赦免以分化自己的對手。然而,隨著新的、更緊迫的挑戰出現,亨利的寬容將顯示出其局限性。 如果沃里克是約克家族謀劃策反的完美工具,那么愛德華四世之子將更加強有力。在亨利登上王位之前,倫敦塔里的那兩位著名的王子十有八九已經被除掉了,但事實再一次沒能阻止人們的幻想。1491年12月,來自圖爾奈(Tournai)的珀金,沃貝克和他的雇主,布列塔尼的絲綢商人出差時,一起來到科克郡(Cork)。這一詭計是如何策劃的,具體細節尚不清楚,但以約翰,泰勒(John Taylor)為首的約克家族擁護者說服了沃貝克假扮愛德華之子理查。令人震驚的是,一大批亨利的海外競爭 對手們紛紛承認沃貝克是推定的理查四世。愛德華四世的兒子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我們無從得知,但與有機會推翻亨利七世的統治相比,事情的真相似乎根本不重要。1492年3月,查理八世(Charles VIII)歡迎沃貝克來到法國。沃貝克來到低地國家時,勃艮第的瑪格麗特承認他是自己深愛的侄子理查。沃貝克甚至遠赴維也納,受到神圣羅馬帝國皇帝馬克西米蘭一世的款待。 沃貝克起義在英格蘭政治體制的核心也獲得了支持,甚至動搖了國王家族大臣威廉,斯坦利爵士的忠誠。斯坦利爵士于1495年2月在塔丘(Tower Hill)被砍頭。這一威脅遠比西姆內爾那次事件的情況危險得多:如果一支侵略軍在1495年7月成功登陸肯特郡,歷史的結局可能會大不相同。事實上,叛亂在海灘上爆發時,沃貝克逃脫了。在愛爾蘭的沃特福德之圍停留了一段時間之后,沃貝克繼續前往蘇格蘭,并受到國王詹姆斯四世(James IV)的熱情款待。國王為沃貝克和凱瑟琳,戈登小姐(Lady KatherineGordon)安排了一場盛大的婚禮,二人還在婚禮慶典上騎馬比武。到1496年9月,兩人率軍越過邊境入侵了英格蘭。此次入侵仍然無果,只證明了沃貝克的堅韌不拔無可挑剔。他經由愛爾蘭到達了西南部諸郡,當地人自1497年5月以來就一直反對亨利七世的財政政策。在進軍倫敦的途中,他們在布萊克西斯被擊敗后,許多人被沃貝克的旗幟所吸引,而且雖然圍攻埃克塞特失敗了,但對羽翼未豐的都鐸王朝來說,這是真正危險的幾年。但同時沃貝克也意識到自己的計謀已經用盡,在漢普郡的比尤利亞修道院(BeaulieuAbbey)暫時避難后,他在確保自己不會被殺的 前提下投降了。 亨利七世沒能信守諾言。沃貝克*終被押至倫敦塔—沃里克伯爵的關押地。克拉倫斯之子所帶來的危險并沒有消失。1499年的懺悔星期二(Shrove Tuesday),拉爾夫,威爾福德(Ralph Wilford)在老肯特路被絞死。這位主教門大街(Bishopsgate Street)的鞋匠(cordwainer)之子和之前的西姆內爾一樣,也冒充了沃里克。一場解救沃里克和沃貝克的陰謀開始了,亨利七世的耐心走到了盡頭。1499年11月23日,珀金在泰伯恩刑場(Tyburn)被絞死,5天后沃里克在塔丘被處決。 沃里克擁有巨大的象征權力,常常是亨利七世實現更廣泛的外交和王朝目標的一大障礙。正如托馬斯,蓋恩斯福德后來所說的,沃里克證明了亨利七世的統治“對生活在金雀花王朝時代的任何族人來說都是危險”。當然,蓋恩斯福德很快補充道,殺死沃里克,“別無他法,只有通過有序的程序和正當的理由”。亨利為了“平息眼前和將來的一切麻煩……砍掉了沃里克的腦袋,同時也斬斷了所有分裂和紛爭的源頭”。考慮到約克家族在以后幾十年對王位的堅持,這一觀點被證明過于盲目樂觀。 至于珀金,沃貝克的叛亂,愛德華,霍爾(Edward Hall)稱,在整個15世紀90年代:“沒有一個人的內心是平靜和諧的,他的大腦和感官每日都要思考這一重大問題。”這一記憶對亨利七世而言無疑是沉重的,在他其余的統治時間里,對其繼承王位合法性的進一步挑戰成為了一種困擾。與伊麗莎白一世(Elizabeth I)后來策劃的任何活動都不相上下的間諜網展開;外交條約包括反對包庇叛徒條款的簽訂;亨利向海外統治者提供了一筆不小的“貸款”,更準確地說是賄賂。盡管如此,沃貝克和沃里克死后,亨利并沒有得到喘息的時機。1502年,亨利之子亞瑟之死使都鐸政權的穩定受到嚴重的影響。那時,金雀花王朝的另一個分支已經開始搬弄是非。這一次,嫌疑落在了伊麗莎白的后代身上,伊麗莎白是愛德華四世的另一個妹妹,也是約翰,德,拉,波爾的妻子。我們已經見識過這對夫婦的一個兒子—林肯伯爵:15世紀80年代,林肯伯爵加入了蘭伯特,西姆內爾的行列,但在16世紀初,他的兄弟薩福克伯爵埃德蒙占據了政壇中心。埃德蒙與亨利七世的關系一直很緊張,但他卻表現出了極其忠誠的姿態,1497年,幫助亨利對抗西南部諸郡的叛亂。與埃德蒙卷入的一起謀殺案有關的臨時叛逃和未經許可的海外之行,引起了國王的警惕,但他一回來,一切都似乎恢復正常。后來,1501年8月,他在兄弟理查的陪同下再次橫渡英吉利海峽。此時,他對英格蘭王權的合法要求再也無法抑制。在得到了馬克西米利安皇帝的支持后,埃德蒙于年底來到亞琛(Aachen),打算入侵英格蘭,雖然這一計劃沒有實現,但他在國內的朋友和盟友很快就感受到了亨利七世的憤怒。國王下達了剝奪公民權令,監獄人滿為患,埃德蒙的親信詹姆斯,提利爾爵士也被處決了。馬克西米利安皇帝的重要支持化為泡影,所以1504年復活節,埃德蒙離開亞琛,在前往弗里斯蘭(Friesland)的途中被格爾德雷斯公爵(Dukeof Gueldres)抓住。埃德蒙被勃艮第的菲利普監禁,而客觀環境似乎共同導致了亨利七世將德,拉,波爾作為囚徒弄到手。其實到了這個時候,埃德蒙的反叛欲望已經變味。到1506年4月,他已經被關進了倫敦塔。亨利七世再一次承諾會赦免叛逆者,但我們很快就會發現,亨利之子和繼承人并不會延續這一承諾。 亨利七世統一蘭開斯特和約克這兩大交戰家族的形象并非沒有好處。正如弗朗西斯,培根后來所說的那樣,雖然國王“疑心極重”,但他并沒有刻意去敵視約克家族的同情者以及以前的敵人。這些人完全有可能在博斯沃思與亨利交戰過,然后在表現出適當的忠誠之后,在都鐸王朝早期的宮廷里追求錦繡前程。至于那些奮起反抗亨利的人,培根總結說:“這么大的叛亂之后,因受到牽連而流血的人卻如此之少,實在前所未有。”但是,這一斷言有些過贊了,肯定會讓數十名在1495年肯特郡登陸失敗,或西南部諸郡叛亂之后被殺的人感到吃驚。不過,公平地說,亨利沒有一時興起就處決人的習慣。 1509 年,當亨利八世登上王位時,約克家族的威脅仍然非常明顯,把我們拉回了德,拉,波爾兄弟時期。在亨利七世統治的*后幾年里,理查,德,拉,波爾是一顆長期毒瘤,不斷謀劃從蘇格蘭入侵英格蘭,從意大利那些高官貴爵中尋求支持,還遠赴布達(Buda,匈牙利境內)與拉迪斯勞斯六世(Ladislaus VI)磋商。顯然,理查想要叛國,但在下個統治初期,他開始為法國國王路易十二(Louis XII)與英格蘭人作戰時,所有早期的輕罪都被拋諸腦后。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亨利八世于1513年5月下令處決理查的兄弟埃德蒙。理查的回應是公開宣布要求他所謂的英格蘭王位繼承權,并在接下來的十年里,他一直做著種種背叛之夢。然而,沒有一個夢想得到實現。1525年,理查在帕維亞(Pavia)戰役中陣亡。 此時,約克家族對都鐸統治發起有意義的挑戰的希望已越來越渺茫,但金雀花王朝在此地仍有足夠的人際關系,對亨利八世的抱怨也足以令其保持高度警惕。在這種持續監視環境下的受害者并不總是只能接受不幸的命運。瑪格麗特,波爾(Margaret Pole)是沃里克伯爵的妹妹,她的姓氏來自她的丈夫理查,波爾爵士(SirRichard Pole),不要把這個波爾爵士和不幸的理查,德,拉波爾混為一談。盡管在國王亨利八世的統治下,她的家族也重新受到王室的青睞,并于1512年重新獲得了索爾茲伯里伯爵的領地。然而,瑪格麗特對阿拉貢的凱瑟琳和她女兒瑪麗的支持與亨利王朝背道而馳,她兒子的滑稽行為也沒有得到認可。 曾強烈支持亨利與凱瑟琳離婚的雷金納德,波爾(Reginald Pole),在16世紀30年代的大部分時間里,都在譴責新建立的王權凌駕于英格蘭教會之上,哀嘆英格蘭與羅馬的決裂,并煽動國內外人譴責亨利。波爾反對王權至上的小冊子《論團結》(De Unitate)引起了騷亂,而瑪格麗特對兒子可有可無的責罵(她只稱其行為“愚蠢”)并沒有給亨利和他的大臣們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雷金納德在歐洲大陸上開創了令人欽佩的牧師生涯,但這并沒有阻止亨利批準各種針對他的暗殺企圖。在英格蘭,蒙塔古勛爵亨利,波爾深受他兄弟雷金納德行為的困擾,不斷表現出對國王的忠誠。遺憾的是,他因為與雷金納德是兄弟并與金雀花王朝的其他顯要人物關系密切—包括埃克塞特侯爵亨利,康特奈(Henry Courtenay, Marquess of Exeter),有人懷疑康特奈心懷狼子野心,欲圖謀不軌—而受到嚴懲。波爾的另一個兄弟杰弗里的指控更是火上澆油。1539年1月,亨利,波爾和康特奈 (Courtenay)被處決,據說,他們的罪行包括詛咒國王。時代就是這樣,瑪格麗特,波爾可能也要面對亨利的憤怒,盡管人們遠不清楚到底要定她什么罪,但正如控告所堅稱的那樣,“可憎可惡的叛國罪”。1541年5月27日,67歲的她在倫敦塔被處死,由一個“卑鄙無恥的、笨手笨腳的年輕人”執行。 那些帶有約克家族血統或同情約克家族的人關于未來的謀略,注定不會超出鬧劇的水平。到了瑪麗,都鐸統治時期,留給愚昧的托馬斯,斯塔福德(Thomas Stafford)的是一場命中注定的敗局。他的兩位祖父母,前面提到的瑪格麗特,波爾和第三代白金漢公爵都因叛國罪而被處死,斯塔福德保持了家族傳統。然而,他的整個復仇事業實在可憐,1557年4月對斯卡伯勒城堡(Scarborough Castle)毫無意義的占領就是一大敗筆。我們很難知道,斯塔福德是真的認為自己有權繼承王位,還是只是精神錯亂了。都鐸王朝就永不會缺少對手。關于在簡,格雷夫人短暫的在位期間發生的混亂事件并沒有那宣傳帶來巨大的優勢,但芒迪的目的不只是上一堂歷史課。 他責備讀者:“也許你會說,這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他們只不過是少數幾個冒犯者,而且他們已經為自己的不端行為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如今這些人也已經完全被人們淡忘了。”事實上,芒迪警告說,“盲目地自以為是”或許是大錯特錯。現在的威脅不同了,但正如伊麗莎白時代的每個人都知道的那樣,這些背叛行為仍然是真實存在的,而且一如既往,可能來自于國家的中心。 芒迪咆哮道:“所有這些邪惡的小鬼都是你自己養大的,你所培養的這些孩子,就好像刺刺穿了你的腸子,搖晃你所有的筋骨,沒錯,幾乎吸干了你關節里的骨髓。”這些話至今仍在英格蘭都鐸王朝動蕩不安的政界中回響。
玫瑰戰爭:英格蘭王權游戲的終極對決 作者簡介
英國未來出版社(詳見www.futureplc.com)成立于1985年,是英國知名出版公司,旗下擁有80個品牌,包含上百種圖書、音像、手機應用(APP)等產品,內容涉及游戲、電影、攝影、音樂、藝術設計、科普、前沿科技、戶外運動等,并在美國和澳大利亞設有分部。 張順生,1996年畢業于蘇州大學外語學院英語語言文學專業,曾任蘇州科技大學翻譯研究所所長,現為上海理工大學外語學院教授,英語語言文學、翻譯學、翻譯專業碩士生導師,上海理工大學翻譯研究中心副主任。代表譯作主要有《生涯發展和銜接教育》《最后的莫西干人》《明清小品文(漢英對照)》《空間問題:文化拓撲學和社會空間化》等;論文有“對翻譯中 ’約定俗成’的再思考”、“談俗語’打鐵還需自身硬’的英譯”和“英漢互譯的三種基本方法”等。 張媛媛,本科就讀于南通大學外語學院英語筆譯專業,現在上海理工大學讀翻譯碩士,研究方向主要為英語翻譯、英美文學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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