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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論的蹤跡:20世紀中國文學研究中的歷史與美學(微光·青年批評家集叢(第三輯)) 版權信息
- ISBN:9787532178650
- 條形碼:9787532178650 ; 978-7-5321-7865-0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理論的蹤跡:20世紀中國文學研究中的歷史與美學(微光·青年批評家集叢(第三輯)) 本書特色
《微光——青年批評家集叢》(**輯)是由上海文藝出版社策劃出版的一套大型當代文學批評叢書。叢書著眼于中國當代文學批評領域,遴選當代文學批評界的“70后”“80后”青年批評家,希冀通過他們的專著,梳理中國當代文學及批評在新世紀的生長脈絡,并藉此途徑,呈現中國社會變革發展的圖景。叢書名“微光”取自魯迅給白莽詩集《孩兒塔》作序:“這是東方的微光,是林中的響箭,是冬末的萌芽,是進軍的**步……”以此喻意叢書集合當代文學新銳青年批評家,以謙卑而又自信的態度,為文學批評界帶來新的聲音;以筆下之微光,洞燭世事變遷之文字,映照中國社會的轉型與前進。
理論的蹤跡:20世紀中國文學研究中的歷史與美學(微光·青年批評家集叢(第三輯)) 內容簡介
文學理論。全書的核心論題,是探討理論如何出現于以古今中西問題為標示的中國現當代文學的特殊境遇中,出現于由史學、政治學、社會學、哲學、美學等學科的建構與跨界所構成的多維空間中,如何既顯其作為應對歷史困境的力量,又深化困境本身。正是在一種危機狀態所制造的巨大的歷史的總體化中,理論成就自身并走向"中國化",但是理論在與歷史相互造就的同時又為后者埋下了解構的因子,我們對中國現當代文學的理解必須在某種程度上進入"后歷史"的話語平臺,方能開辟出新的研究空間,而這同時也是將困境推入另一階段。 全書主要分為五個部分。部分在古今中西問題的框架下重審"美學"的生成;第二部分在文化研究轉向的潮流中重探中國文學研究中的"文學性"問題的譜系;第三部分正面處理近年來有關中國"文學史"寫作的糾葛,凸顯理論與歷史的糾葛;第四部分討論海外中國文學研究及文學創作的相關議題,在后殖民話語的威勢下尋找突破的可能;第五部分聚焦當代文學批評,討論一種"中國現實主義"的可能性。具體的章節題目將在整理和修訂過程中予以相應調整。
理論的蹤跡:20世紀中國文學研究中的歷史與美學(微光·青年批評家集叢(第三輯)) 目錄
**輯 現代視域中的民族與美學
王國維的“美學劫”
宗白華與“中國形上學”的難題
從“風景的發現”到“臨照的美學”——“詩人宗白華”的另一種讀法
民族的美學邏輯:由柄谷行人引發的思考
第二輯 傳統的發明與中國現代性
評當下思想界有關“中國現代性”的三種思路
高友工“美典”說的三個向度
作為文/學的理論:三論抒情傳統與中國現代性
文學如何“在地”?——試論史書美“華語語系文學”的理念與實踐
第三輯 作為理論的文學史
走出“福柯的迷宮”——從有關中國現當代文學史寫作的論爭談起
重構文學性:中國現當代文學史寫作的一個理論問題
通向“后歷史時期”的文學史寫作
文學:在話語與生存之間——文貴良著《話語與文學》讀后
第四輯 文學都市與中國現實主義
市井詩學如何可能?——試論當代上海小說研究的一種理論路徑
蒼涼與小說的可能性——試論張愛玲的文學觀
天真的與感傷的人性觀察者——小白論
“虎媽”、教育政治學與中國現實主義
后記
理論的蹤跡:20世紀中國文學研究中的歷史與美學(微光·青年批評家集叢(第三輯)) 節選
王國維的“美學劫” 1907年,三十而立的王國維可謂意氣風發。一方面,他的哲學修為日益精進,不僅對叔本華、尼采深研有得,還先后四次通讀康德,自覺已領會無礙——縱有小礙,也應該是康德“其說之不可持處”。就現代哲學而言,懂得康德,百事可做。而在文學創作上,王國維的《人間詞甲稿》、《人間詞乙稿》相繼刊行,王氏自評曰:“雖所作尚不及百闋,然自南宋以后,除一二人外,尚未有能及余者,則平日之所自信也。雖比之五代、北宋之大詞人,余愧有所不如,然此等詞人,亦未始無不及余之處。”(《三十自序??二》)就當時文學界的熱烈反響來看,這一評價并非孟浪。既入康德哲學之門,又在文學上獲得成功,正是左右逢源之際,王國維偏偏彷徨起來。下面這段文字,中國學人早已耳熟能詳: 余疲于哲學有日矣。哲學上之說,大都可愛者不可信,可信者不可愛。余知真理,而余又愛其謬誤。偉大之形而上學,高嚴之論理學,與純粹之美學,此吾人所酷嗜也。然求其可信者,則寧在知識論上之實證論,倫理學上之快樂論,與美學上之經驗論。知其可信而不能愛,覺其可愛而不能信,此近二三年中*大之煩惱,而近日之嗜好所以漸由哲學而移于文學,而欲于其中求直接之慰藉者也。 這段感慨有相當合理的背景:19~20世紀之交,正是哲學轉型的動蕩期,德國古典哲學被諷為“泥足巨人”,體系競賽難乎為繼;種種實證主義、經驗主義哲學質木無文,面目可鄙;埋首做哲學史的梳理,雖成功可待,畢竟心有不甘。歧路亡羊,王國維大有苦悶的理由。 然而,玩味再三,又覺王國維的徘徊別有深意。可愛與可信的關系,很容易轉換為善與真的關系,而兩千年來哲學的自我期許一直是通過對真的追求達致善的境界。王氏既熟讀康德,當知康德哲學的各個環節無不基于對他所認定的核心事實的描述,由此引發的美學及倫理學效應,只是邏輯上的自然推演,哲學家本人并無其哲學可愛與否的考量。王國維若以某哲學為可愛,就當認同此哲學所立之真;反之,如果王國維相信實證論、快樂論、經驗論之真,就當接受此類真所派生出的善。王國維將可愛與可信視為不可調和的矛盾,是對哲學史的一次清算,大有叔本華、尼采那種截斷眾流的氣勢。不過,“余知真理,而余又愛其謬誤”,卻又不像是新銳哲學家的立場,而更接近于文學家。“由哲學而移于文學,而欲于其中求直接之慰藉”一語值得深究,此種轉移的前提,是文學能夠提供哲學所不能提供的慰藉,一種哲學難以使之落實的理想境界。王國維對自身才性的評價是:“欲為哲學家則感情苦多,而知力苦寡;欲為詩人則又苦感情寡而理性多。詩歌乎?哲學乎?他日以何者終吾身?所不敢知,抑在二者之間乎?”與其說這是自謙,不如說是自剖心曲,王國維已打定主意不做純粹的哲學家或文學家,而要在理性與感性、哲學與文學之間尋求新的定位。這豈不就是要做美學家? 何謂美學家?王國維既已否定了“純粹之美學”(當以康德美學為代表)的可信度,卻又不青睞經驗論美學,這美學家從何做起?要將此問題解說分明,須暫時回到叔本華。叔本華是德國哲學家中屈指可數的具有美學天賦者之一,與王國維可惺惺相惜。叔本華當然可以說是美學家,但他不是簡單地繼承了既有美學的傳統,而是通過重構哲學與藝術的關系,極大地改造了美學的面貌。正是叔本華的著作將王國維領入康德哲學之門,先是為其解說作為經驗直觀之先驗形式的時間與空間,然后向其證明因果性的認識本是第三種先驗形式,*后卻是引導其跳出種種先驗形式的束縛,窺見不生不滅、自在自為的理念自身。叔本華的哲學被稱為悲觀哲學,其核心是一種悲劇情境:人生而為人,所謂自由只是幻象,個人意志無時無刻不受世界意志的掌控,主體也好,客體也好,不過是森羅大網中的某一節點;但是,人總有機會跳出此羅網,與世界形成通透明澈的對視關系,此時一即是全體,全體即是一,欲求關系轉化為純粹的認識關系,主客、物我不過是一念流轉。叔本華試圖使人相信,只要我們真正認識到自身所受束縛,就有機會擺脫這束縛,實現所謂涅槃。此一觀念對王國維誘惑極大。1904年寫作《紅樓夢評論》時,王國維為自己設定的目標,是將《紅樓夢》揭示為“徹頭徹尾之悲劇”。所謂悲劇,要義不在于能否摒棄大團圓結尾,而在于能否擺脫塵世牽絆,求取真正的解脫。王國維認為,中國人的精神向來就是“世間的”、“樂天的”,總是希望人間的矛盾能夠在人間解決,所以不惜狗尾續貂,以饜閱者之心。哪怕是*具厭世解脫之精神的《桃花扇》,也擺脫不了現世計較,其超脫不過是“他律”的超脫,其性質終究是“政治的也,國民的也,歷史的也”,唯有《紅樓夢》能夠“大背于吾國人之精神”,故其價值是“哲學的也,宇宙的也,文學的也”。王國維還區分了詩的正義與絕對正義,前者講求恩怨分明,善惡有報,后者則超出既有世界人生,實現永恒的統治。作此探討時,王國維擬定的論題是“紅樓夢之美學上之價值”、“紅樓夢之倫理學上之價值”,令人耳目一新,而他立論的邏輯更是引人矚目:是否追求徹底的超脫這一倫理問題,是衡量作品美學價值的標準;而能否助人達到超脫之境,是衡量作品倫理價值的關鍵。 要理解這兩種價值,有一事實必先挑明。王國維雖為叔本華的超脫之境所吸引,但他并不相信個人真的可以實現徹底的超脫,換句話說,人可以死,但未必涅槃。在《紅樓夢評論》中,他提出了一個非常有力的詰問:照叔本華的意志論,人與我的差別本是一種執念,我之意志本是世界之意志,如水之在川,那么僅僅一人如何實現超脫?身為詞人的王國維,有兩首詞作正適合解說此一困境: 浣溪沙 山寺微茫背夕曛,鳥飛不到半山昏,上方孤磬定行云。 試上高峰窺浩月,偶開天眼覷紅塵,可憐身是眼中人。 蝶戀花 百尺朱樓臨大道,樓外輕雷,不問昏和曉。獨倚欄桿人窈窕,閑中數盡行人小。 一霎車塵生樹杪,陌上樓頭,都向塵中老。薄晚西風吹雨到,明朝又是傷流潦。 兩首詞皆是從高處俯瞰。“可憐身是眼中人”,自以為超脫者仍在塵世之中,有點像西西弗斯推石上山,成就感轉瞬即滅,只有無聊的苦役日復一日。“閑中數盡行人小”,觀世者仿佛跳出三界之外,然而風雨一來,上下同塵,*終被俗世時空俘獲。王國維相信,“小宇宙之解脫,視大宇宙之解脫以為準故也”(《紅樓夢評論》),所以解脫也是典型的可愛而不可信。但是,王國維話鋒一轉: 《紅樓夢》之以解脫為理想者,果可菲薄也歟?夫以人生憂患之如彼,而勞苦之如此,茍有血氣者,未有不渴慕救濟者也。不求之于實行,猶將求之于美術。獨《紅樓夢》者同時與吾人以二者之救濟。人而自絕于救濟則已耳;不然,則對此宇宙之大著述,宜如何企踵而歡迎之也。 在王國維看來,藝術的救贖是面向個體的,既提供超脫的理想作為精神慰藉,又提供審美上的直接滿足:“自已解脫者觀之,安知解脫之后,山川之美,日月之華不有過于今日之世界者乎?”(《紅樓夢評論》)此種期許或許只是一廂情愿,中國人未必能夠從《紅樓夢》中得到精神救濟,他們能夠理解何謂“出世的胸襟”,卻未必能夠理解悲劇式的毀滅。然而,教化者,總需教而化之,然后習與性成。中國的讀者將逐漸領會到,《紅樓夢》所提供的審美愉悅不是感官刺激,即所謂魅惑,而是情緒的“凈化”,靈魂的滌蕩與精神的提升。王國維特別指出,叔本華“置詩歌于美術之頂點,又置悲劇于詩歌之頂點”,而于悲劇之中又格外看重那種生活內在的破壞力量,即并無罕見災難,卻使人間有價值之物無可挽回地走入毀滅的類型。悲劇的核心就是人間理想的破滅、世俗道德的失效,此種破滅與失效成就動人心魄之壯美(即崇高)。對王國維來說,悲劇可謂解說藝術本質的*好樣板。事實上,王國維在寫詞成功之后,曾一度有志于戲劇創作,只是詩詞與戲劇差異太大,中國自身的戲劇傳統又相對薄弱,不免心有余而力不足。《三十自序》中對自身文學前景的疑慮,一部分正由此而生。 不過,王國維創作悲劇雖力有弗逮,以悲劇之精神解說藝術卻能深中肯綮。此種解說的微妙處,是將藝術內蘊的悖論闡發分明:藝術是超脫之境的現實化,而此境界本是不可現實化的。由此,藝術批評的工作首先就是要解說藝術作品如何自成一世界。作為審美客體的藝術作品雖有特定載體(一首詩、一幅畫等等),卻非實存之物,不在時空之中,因為其本質是純粹理念,“離充足理由之原則而觀物之道也”(王國維:《叔本華與尼采》)。不在時空中并不是說我們在描述作品的形式與內容時完全摒棄時空框架,那意味著無法做任何描述,而是要在藝術作品中發現一個不同法則的世界,即跳出由欲求、功利構成的現實時空,另辟一個藝術時空,用清代大畫家惲南田的話說即是:“靈想所獨辟,總非人間所有。其意象在六合之表,榮落在四時之外。”這是一種典型的“美學批評”,它“理念先行”,非常明確地要以藝術作品的感性材料去證實哲學境界的存在。此種工作交給哲學家做容易穿鑿附會,交給王國維,卻正是本色當行。
理論的蹤跡:20世紀中國文學研究中的歷史與美學(微光·青年批評家集叢(第三輯)) 作者簡介
湯擁華,湖南常德人,1976年生,華東師范大學中文系教授。研究方向為美學與文學理論,兼及文學批評。目前學術興趣主要在英美文論,尤其關注實用主義關聯域中的美國當代文論與批評,對中國現代美學與文論的生成問題亦有所致力。著有《西方現象學美學局限性研究》《宗白華與“中國美學”的困境——一個反思性的考察》《文學批評入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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