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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古典學術(shù)史(第二卷)

包郵 西方古典學術(shù)史(第二卷)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時間:2021-09-01
開本: 其他 頁數(shù): 720
本類榜單:歷史銷量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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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古典學術(shù)史(第二卷) 版權(quán)信息

  • ISBN:9787208170049
  • 條形碼:9787208170049 ; 978-7-208-17004-9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西方古典學術(shù)史(第二卷) 本書特色

適讀人群 :廣大讀者跨越百年,數(shù)次再版、經(jīng)久不衰的經(jīng)典之作 材料之翔實無出其右 古典學脈絡(luò)一書盡覽 全面系統(tǒng)闡述前6世紀至中古末期古典學術(shù)發(fā)展歷程 細數(shù)古典學術(shù)發(fā)展流變,涉及文學、史學、哲學等領(lǐng)域 詳贍淵博,總錄各個時代古典學術(shù)成就

西方古典學術(shù)史(第二卷) 內(nèi)容簡介

一部系統(tǒng)敘述自古希臘直至19世紀末西方古典學術(shù)傳統(tǒng)的巨著。本書為第二卷。

西方古典學術(shù)史(第二卷) 目錄

目 錄

中譯本說明 1

前言 4

主要內(nèi)容概略 9

**編

意大利的文藝復興與學術(shù)史

**章 引論。彼特拉克與薄伽丘 21

第二章 薩盧塔蒂、赫律索洛拉斯、巴爾齊扎 41

第三章 經(jīng)典的發(fā)現(xiàn)。博喬、奧理斯帕、菲勒爾佛、

雅努斯·剌斯喀理斯 51

第四章 佛羅倫薩的早期梅第奇時代 74

第五章 前期希臘移民 94

第六章 后期希臘移民 112

第七章 佛羅倫薩、那不勒斯和羅馬的學園 120

第八章 古典著作在意大利的出版 138

第九章 自利奧十世時代至羅馬之劫 157

第二編 十六世紀

第十章 伊拉斯謨 185

第十一章 1527—1600 年的意大利 193

第十二章 西班牙與葡萄牙 224

第十三章 1360—1600 年的法國 235

第十四章 尼德蘭,1400—1575 年 293

第十五章 約1370—約1600 年的英格蘭 303

第十六章 1350—1616 年間的德意志 347

第三編 十七世紀

第十七章 17 世紀的意大利 385

第十八章 17 世紀的法蘭西 391

第十九章 1575—1700 年間的尼德蘭 412

第二十章 17 世紀的英國 452

第二十一章 17 世紀的德意志 485

第四編 十八世紀

第二十二章 18 世紀的意大利 505

第二十三章 18 世紀的法國 520

第二十四章 18 世紀的英國 537

第二十五章 18 世紀的尼德蘭 589

圖錄說明 622

參考書目 627

譯名對照表(人、地部分) 647

譯名對照表(著作部分) 671

索引 679


展開全部

西方古典學術(shù)史(第二卷) 節(jié)選

第三章 經(jīng)典的發(fā)現(xiàn)。博喬、奧理斯帕、菲勒爾佛、雅努斯·剌斯喀理斯 對經(jīng)典著作鈔本手稿的尋訪,肇始于彼特拉克[ 上文第7頁。],由薄伽丘[ 上文第14頁以下。]和薩盧塔蒂[ 上文第17頁以下。]承續(xù)其馀波,在康士坦茨會議期間(1414-1418)蔓延至意大利疆土以外。那次著名的會議不僅見證了**位在意大利傳授希臘文的偉大教師之過世,還發(fā)現(xiàn)了不在少數(shù)的一批古代拉丁經(jīng)典。尋訪者中*著名的是博喬·布拉喬利尼(1380-1459)[ 參看Voigt,i 235-251,257-2603。]。他出生于阿雷佐附近的特蘭諾沃Terranuovo,在佛羅倫薩受學于喬萬尼·馬爾帕吉尼和赫律索洛拉斯,1403年之后出任教皇秘書,以此身份出席了會議。在“使徒圣座Apostolic See”空缺期間【譯按,此前存在西方教會的分裂狀況,阿維尼翁、比薩、羅馬各有一位教皇,康斯坦茨會議即為解決這一問題而召開,會議期間,三位舊教皇先后離職或被廢黜,*終會議擁立一位新教皇】,即自1415年5月24日至1417年11月11日,教皇秘書無公職在身,其主要的發(fā)現(xiàn)即在這一段空檔。這些發(fā)現(xiàn)與四次不同的考察有關(guān):(1)1415年夏,往克呂尼,(2)1416年夏,往圣高爾,(3)1417年初,往圣高爾及其他修道院,(4)同年夏,往朗格勒及法蘭西、日耳曼其他地區(qū)[ 這4次考察得到Sabbadini的細致區(qū)別,見《拉丁與希臘文鈔本的發(fā)現(xiàn):14、15世紀》(翡冷翠,1905)。]。 (1)在馬孔Mâcon北部的克呂尼[ 博喬,《書信集》,ii 7,ex monasterio Cluniacensi【出自克呂尼修道院】。],博喬發(fā)現(xiàn)了一部西塞羅演說詞的古代鈔本,其中包括了《為克倫提烏斯辯》pro Cluentio、《為塞克圖斯·羅斯基烏斯辯》pro Sexto Roscio和《為墨列那辯》[ 《書信集》,ii 26(致尼科利),Orationes meas Cluniacenses potes mittere ... Scribas mihi quae orationes sunt in eo volumine praeter Cluentianam, pro Roscio et Murena.]。近來的研究顯示,其中還有《為米洛辯》和《為凱琉斯辯》pro Caelio[ A. C. Clark,在《牛津遺獻輯刊》,x(1905),《博喬所見克呂尼之文物》The Vetus Cluniacensis of Poggio,p. iii。博喬的鈔本,被鑒定為即12世紀克呂尼書目所著錄的第496號,“Cicero pro Milone et pro Avito et Murena et pro quibusdam aliis【西塞羅為米洛辯及為哈比圖斯(譯按,Avito系Habitus之誤,克倫提烏斯全名為Aulus Cluentius Habitus)、墨列那及其人辯】”。在博喬的鈔本傳入意大利之前,對于該本的校讀,包括了《為米洛辯》和《為凱琉斯辯》,已被抄入圣維克多鈔本中,此本今存于巴黎(拉丁件,14,749)。]。博喬使這些手稿免于損毀,將之寄與佛羅倫薩的友人們,其中弗朗切斯科·巴爾巴羅Francesco Barbaro在對之進行釋讀的過程中遇到極大的困難[ 瓜理諾關(guān)于《為塞克圖斯·羅斯基烏斯辯》,§132,見引于Clark的《遺獻》Anecdoton,iii【譯按,當指《牛津遺獻》Anecdota Oxoniensia】。]。已知*早的副本,完成于1416年2月,由“約安內(nèi)斯·阿雷提努斯Joannes Arretinus”獻給科西莫·德梅第奇Cosimo de’Midici,前者顯然是那位知名的書法家[ Sabbadini,《拉丁與希臘文鈔本的發(fā)現(xiàn)》,77,注釋22。關(guān)于其他副本,見Clark,xxxix。]。 (2)博喬1416年夏在圣高爾的考察有幾位同伴,一個是巴爾托洛梅奧·達蒙泰普爾恰諾Bartolomeo da Montepulciano,在謄錄新見之拉丁鈔本手稿方面有杰出貢獻;一個是琴喬·魯斯蒂奇Cencio Rustici,他與博喬和蒙泰普爾恰諾一樣,是赫律索洛拉斯的學生,從事于希臘著作的翻譯;還有一個是皮斯托亞的佐米諾(或索佐梅諾Sozomeno)Zomino of Pistoia,他憑借對于希臘文的知識,以及在語法學和修辭學的興趣,在康斯坦茨及其他地方收集了116種拉丁與希臘鈔本,這些手稿在他臨終前贈給了自己的出生地城市(卒于1458)[ 韋斯帕夏諾,《15世紀名人傳》Vite di uomini illustri del secolo xv,503-5,一篇“皮斯托亞人津比諾Zembino Pistolese”的小傳。他的編年通史部分刊印于Muratori的《意大利史料系年匯編》,xvi 1063。]。這次訪書的熱情如此高漲,即便是路程的險阻惡劣也不能動搖博喬、蒙泰普爾恰諾和琴喬從康斯坦茨出發(fā)的決心,他們攀越了綿延約20英里的陡峭山峰才到達了圣高爾。在這座古代學識的家園,他們見到修道院院長和修士們對于文學毫無興趣,有不少珍貴的手稿便蒙著灰塵,被放置在修道院教堂一座陰暗的塔樓中,那是(據(jù)博喬說)一間惡臭的監(jiān)獄,即使死囚也難以在此羈留[ 博喬,《書信集》,i 5(致瓜理諾,1416年12月15日)。]。琴喬被所見此景大為震動,聲稱若是那些書卷能夠發(fā)聲,它們將會呼告:“噢,喜愛拉丁語調(diào)的仁人君子們,請讓我們不再受這罪了吧,解救我們出獄吧”[ 琴喬致信在羅馬的弗朗切斯科·達菲亞諾Francesco da Fiano,見于Quirinus(Angelo Maria Querini),《弗朗切斯科·巴爾巴羅來往書札初編》Diatriba praeliminaris in duas partes divisa ad Francisci Barbari et aliorum ad ipsum epistolas(1741),p. 8。]。在博喬*初的收獲品中,有一部完整的昆體良《演說術(shù)原理》[ 《書信集》,i 5,ibi inter confertissman librorum copiam, quos longum est percensere, Quintilianum comperimus adhuc salvum et incolumem, plenum tamen situ et pulvere squalentem ... Repperimus praeterea libros tres primos et dimidiam partem quarti C. Valeri Flacci Argonauticon, et expositiones ... super octo Ciceronis orationes Q. Asconii Pediani ... Haec mea transcripsi, et quidem velociter, ut ea mitterem ad Leonardum Arretinum et Nicolaum Florentinum; qui cum a me huius thesauri adinventionem cognovissent, multis a me verbis Quintilianum per suas litteras quam primum ad eos mitti contenderunt.【此間藏書極為可觀,一時難以盡述,我們在此發(fā)現(xiàn)昆體良著作竟完好無損,盡管發(fā)霉蒙灰……又覓得瓦勒理烏斯· 弗拉庫斯《阿爾戈傳奇》前三卷及半部第四卷,及八卷阿斯柯尼烏斯· 佩甸努斯的西塞羅演說詞注疏(譯按,見本書**卷中譯本第211頁)……我親手迅疾地謄錄完畢,將之寄贈萊奧納多·阿雷提努斯(譯按,指布魯尼)和佛羅倫薩的尼古勞斯(譯按,指尼科利),他們一聽聞我所發(fā)現(xiàn)的寶物,就寫來長信,敦促我盡快把昆體良著作寄去】。參看布魯尼,《書信集》,iv 5。],這是彼特拉克在殘篇斷簡之外從未見識過的著作[ 上文第8頁。],薩盧塔蒂一直想從法國獲得此書卻未能如愿[ 書信,(1)見于Thomas,《約安內(nèi)斯·德·蒙斯特里奧洛的生平與著述》De Johannis de Monsteriolo vita et operibus(1883),110;(2)見于薩盧塔蒂的《書札集》,i 260。],加斯帕理諾??達巴爾齊扎竟然魯莽地應承說要以己作來續(xù)補亡佚的部分[ 布隆多斯Blondus【譯按,即下文的弗拉維奧·比翁多】,《意大利游覽志》Italia illustrata,346。]。博喬立即將這好消息告知在佛羅倫薩的尼科利和布魯尼,將手稿運往康斯坦茨,費時53天,親筆謄錄完畢[ 《宗座虛位錄》Sede Apostolica vacante言及副本之題記,見引于Reifferscheid,《萊茵博物館》,1868,145。布魯尼復信回應博喬**次宣布其發(fā)現(xiàn)的日期,是1416年9月13日(《書信集》,iv 5)。]。1495年,其謄錄本顯然仍存于梅第奇圖書館[ 《意大利歷史檔案》Archivio storico italiano,Ser. III,xx 60,今存兩個博喬的謄錄本:Vat. Urbin. 327,及Ambros. B 155 sup.【superlativo,極上品】(Sabbadini,《安布羅斯圖書館拉丁本分析》Spogli Ambrosiani Latini,350)。],加斯帕理諾得到的另一副本,直接源自康斯坦茨[ Sabbadini,《加斯帕理諾??巴爾齊扎關(guān)于昆體良與西塞羅的研究》Studi di Gasparino Barzizza su Quintiliano e Cicerone(1886),4。]。 與此同時,博喬還發(fā)現(xiàn)了一部瓦勒理烏斯?? 弗拉庫斯《阿爾戈傳奇》的鈔本,包括了卷I至IV 317。他抄出一部副本,這成為其他謄抄本的來源,今存于馬德里的一部手稿即系此本[ x 81(摹本見上文第24頁),其筆跡較乎博喬謄抄的杰羅姆和普洛斯珀更為潦草。這兩種手稿的照片,我得A. C. Clark先生賜覽。]。另一個副本,可能是某個無知的日耳曼抄手為巴爾托洛梅奧所制,藏于牛津的王后學院[ A. C. Clark,在《古典學評論》,xiii 119-130。]。完整的著作鈔本,稍晚時期才得以在意大利出現(xiàn)(約1481)[ Vat. 3277(9世紀);Thilo,引言【譯按,指Thilo所校訂的《阿爾戈傳奇》一書引言】,xl;參看A. C. Clark,前揭,124;Sabbadini,《拉丁與希臘文鈔本的發(fā)現(xiàn)》,151。]。 博喬還發(fā)現(xiàn)了一部手稿,內(nèi)容包含阿斯柯尼烏斯注疏的西塞羅五篇演說詞,以及一位不知名注家注疏的一大部分《反維勒斯》諸篇[ 《一反》及《二反》卷i、ii至§35。]。這部手稿在康斯坦茨由巴爾托洛梅奧[ 1416年7月25日。]與佐米諾[ 1417年7月23日。]忠實地予以復制。巴爾托洛梅奧的謄抄本今存于洛倫佐圖書館[ liv. 5。];佐米諾鈔本則在皮斯托亞。博喬也抄寫了一部副本,多有臆度改訂之處,今存于馬德里,與上文提及瓦勒理烏斯?? 弗拉庫斯著作并于同一卷冊之中[ A. C. Clark,在《古典學評論》,x 301-5。]。博喬倉促完成之謄抄本有一種精善副本,成為洛倫佐圖書館[ liv 4。]和萊頓所藏鈔本的原本。博喬以己見做的校訂,在此后一段時期得到所有阿斯柯尼烏斯之整理者的遵從,直到基斯林Kiessling和舍爾Schöll發(fā)現(xiàn)了巴爾托洛梅奧與佐米諾的忠實鈔本。 琴喬在告知他人以上三部手稿俱得以謄錄之后[ Quirinus,前揭,horum quidem omnium librorum exempla habemus.【我們已有全部書籍之副本】。],又記錄了新的發(fā)現(xiàn),包括普理西安對維吉爾數(shù)行詩篇的注疏[ Partitiones(即“修辭解析parsing”)xii versuum Aeneidos.【《埃涅阿斯紀》之12行詩的修辭解析】。],以及一部維特魯威著作的鈔本。后者并非孤本,因為我們知道萊歇瑙(距康斯坦茨較近)有一鈔本,還有一種存于阿維尼翁的教廷圖書館[ Müntz,《文藝復興時期藝術(shù)史》Histoire de l’Art pendant la Renaissance,i 238。]。 (3)第二次考察圣高爾,是在1417年1月的一次寒冬大雪中[ 巴爾托洛梅奧在1月21日致信特拉威薩利(《書信集》,p. 984);在隨后巴爾巴羅寫給博喬的信中提到了vis hyemis【于冬日】與nives【雪】(p. 2),時在1417年7月6日。]。得到了官方的批準,巴爾托洛梅奧與博喬被定為同樣級別與權(quán)威的考察員[ 巴爾巴羅,《書信集》,pp. 4,6。這次考察的發(fā)起人是樞機主教布蘭達Branda(Sabbadini,《拉丁與希臘文鈔本的發(fā)現(xiàn)》,79,注釋33)。]。此次訪察未限于圣高爾一家修道院。其他修道院,巴爾托洛梅奧稱其一為“于阿爾卑斯之中心”,可能是指埃因歇德倫,另外還有三家,可確定包括萊歇瑙那家著名的本篤會隱修院,724年建立于下湖區(qū)【譯按,Untersee即屬于康斯坦茨湖,該島即名萊歇瑙,見中譯本**卷第458頁】的島上,還有康斯坦茨湖北岸不足16英里處建于稍晚時期的魏恩加滕Weingarten隱修院。在圣高爾他們找到了一部維哲修斯和一部龐貝烏斯·費斯多(實為助祭保羅的摘要),兩者均由巴爾托洛梅奧加以謄抄。維哲修斯存于彼特拉克圖書館,而所謂的“龐貝烏斯·費斯多”則下落不明[ Sabbadini,80,注釋36。]。其他的新發(fā)現(xiàn),有盧克萊修、曼尼琉斯、西利烏斯·伊塔利庫斯、阿米安·馬賽理努斯,以及卡珀爾、攸提珂斯和普洛布斯這幾位語法學家。盧克萊修是在一家“僻遠”的修道院中重見天日的,由博喬命人謄抄副本[ 博喬致信巴爾巴羅,在1418年初,“Lucretius mihi nondum redditus est, cum sit scriptus: locus est satis longinquus, neque unde aliqui veniant【盧克萊修還未返回我手,盡管已經(jīng)抄完:彼地甚為偏遠,鮮有人來】”。(A. C. Clark,《古典學評論》,xiii 125)。Lehnerdt認為可能是指阿爾薩斯的米爾巴克Murbach im Elsass(《文藝復興時期的盧克萊修》Lucretius in der Renaissance,5),他主張博喬或許是在考察朗格勒期間來此的。]。可能在1418年夏,此副本被寄給了尼科利,由其保存至1434年[ 博喬致信尼科利,《書信集》,ii 26(1425年6月),iv 2(1429年12月;Munro,《盧克萊修》,p. 33;Lehnerdt,5)。],并與此同時制作了一部書法精美的謄錄本,今藏洛倫佐圖書館,乃是盧克萊修著作鈔本整個族系中的祖本。曼尼琉斯著作,今以馬德里的一部謄錄本為代表[ R. Ellis,在《赫爾墨斯與雅典娜》,viii(1893)261-286,以及《古典學評論》,vii 310,356,406。馬德里鈔本(M 31)包括了曼尼琉斯和《詩草集》,原本與另外一部有阿斯柯尼烏斯和瓦勒理烏斯?? 弗拉庫斯著作的鈔本(X 81)捆扎在一起。在**部的卷首題錄了全部的內(nèi)容:Manilii Astronomicon Statii Papinii sylvae et Asconius Pedianus in Ciceronem et Valerii Flacci nonnulla【曼尼琉斯《天文學家》、帕丕尼烏斯· 斯塔提烏斯《詩草集》、阿斯柯尼烏斯· 佩甸努斯之西塞羅注疏、瓦勒理烏斯?? 弗拉庫斯著作數(shù)卷】;第二部的篇末,見上文第24頁的摹本,又參看Clark,《古典學評論》,xiii 119。],其中包含若干處校讀文字,這不見于冉布盧斯Gembloux的那部*早*完善的手稿之中。關(guān)于西利烏斯·伊塔利庫斯的《布匿戰(zhàn)紀》Punica這部為中古人所不知曉的著作,其副本是為了巴爾托洛梅奧與博喬而謄寫的[ Clark,《古典學評論》,xiii 126-9;xv 166。],其文本今日得以傳世,全賴這四個鈔本,其中兩部藏于佛羅倫薩的[ L本(Laur. xxxvii 16)與F本。],可能代表了為博喬而制的副本,另兩部則是為巴爾托洛梅奧而制[ O本(牛津王后學院)與V本(梵蒂岡,Vat. 1652)。]。阿米安·馬賽理努斯著作第14至31卷之鈔本,雖無明證,但可知是來自富爾達,或許是該修道院院長本人帶至康斯坦茨的[ Ziegelbauer(轉(zhuǎn)引自Urlichs,在《萊茵博物館》,xxvi 638),lectissima de sua bibliotheca exportari volumina iussit, quae magnam vero partem deinceps non sunt restituta.【他要求將圖書館精選之書卷拿去展示,不過大多數(shù)原本未能歸還】。博喬,《書信集》,ii p. 375,Ammianum Marcellinum ego latinis musis restitui cum illum eruissem e bibliotecis ne dicam ergastulis Germanorum. Cardinalis de Columna habet eum codicem, quem portavi, litteris antiquis, sed ita mendosum, ut nil corruptius esse possit. Nicolaus Nicolus illum manu sua transcripsit in chartis papyri. Is est in bibliotheca Cosmi.【隨著我從圖書館發(fā)掘出這部鈔本,我就要重新建立對阿米安·馬賽理努斯之拉丁文的研究,更不消說日耳曼的工作坊了。科隆納家的樞機主教得我轉(zhuǎn)贈擁有這部古典文學的鈔本,但是謬誤甚多,簡直無從損壞。尼科洛·尼科利親手將之謄抄于紙上。此本今存于科西莫之書室】。前揭由Clark在《古典學評論》xiii 125所刊印之書信,De Ammiano Marcellino non reperio, qui symbolum conferat【我未尋得誰人能夠?qū)τ诎⒚装?middot;馬賽理努斯加以點校】(“在辨讀或解釋上予以援助”)。]。*終則周轉(zhuǎn)至梵蒂岡圖書館[ No. 1873,10世紀;摹本見Chatelain,《古典拉丁語的古文書法》,no. 195。]。博喬后來煞費苦心,也未能從赫斯費德獲得該史家著作的另一鈔本[ 《書信集》,ii 7,iii 12(1423-7)。赫斯費德鈔本的文本,刊行于1533年,原本則亡佚了,唯有6頁殘卷,于1876年在馬爾堡重見天日。參看Schanz,§ 809。]。至于普洛布斯(與另兩位語法學家一并被提及)的著作,是指被冠以其名的那部《小學末藝》Ars minor,或作《藝學門徑》Institutio Artium【譯按,即**卷提及的《組句析文之藝》Instituta Artium】。 (4)1417年夏,或許是在馬恩河畔的朗格勒,博喬發(fā)現(xiàn)了《為凱基納辯》pro Caecina[ 《為凱基納辯》題記;hanc orationem ... cum eam ... in silvis Lingonum adinvenisset ...【當我去往朗格勒,在林間發(fā)現(xiàn)了這部演說詞】。];他又在法國或德國一家不知名的修道院中,發(fā)現(xiàn)了另外七部演說詞,即三篇《論土地權(quán)》、兩篇《為剌比理烏斯辯》pro Rabirio,還有《為喜劇演員羅斯基烏斯辯》pro Roscio Comoedo與《斥皮索》[ 《斥皮索》題記;has septem ... orationes ... perquisitis plurimis Galliae Germaniaeque ... bibliothecis cum latentes comperisset【此演說詞七篇,乃高盧與日耳曼所得之大收獲,盡是舉世未聞之書籍】(A. C. Clark,《牛津遺書考》,p. 11;Sabbadini,《拉丁與希臘文鈔本的發(fā)現(xiàn)》,81)]。1418年初,在康斯坦茨,博喬仍持有這些演說詞的謄錄本,但他隨后將之寄往威尼斯,由弗朗切斯科·巴爾巴羅保管至1436年[ 書信,轉(zhuǎn)引自A. C. Clark,《古典學評論》,xiii 125-6。]。惟有通過這個謄錄本及其副本,兩篇《為剌比理烏斯辯》才得以傳諸后世,而博喬**次考察時發(fā)現(xiàn)的克呂尼本之謄錄本,則是《為墨列那辯》及《為塞克圖斯·羅斯基烏斯辯》的絕世之權(quán)威來源。

西方古典學術(shù)史(第二卷) 作者簡介

約翰·埃德溫·桑茲(John Edwin Sandys,1844-1922),英國古典學者,劍橋大學圣約翰學院研究員、導師,劍橋大學校方發(fā)言人,不列顛學會會員。曾獲都柏林(三一學院)、愛丁堡、雅典、牛津幾所大學榮譽博士學位,劍橋大學“終身榮譽發(fā)言人”的稱號,被希臘蕞高榮譽級別組織“救世主勛章團”授予司令官徽章。1911年獲爵士頭銜。 主要著作有《西方古典學術(shù)史》《西方古典學術(shù)簡史》《復活節(jié)希臘游記》《哈佛講演錄:學術(shù)復興》等,與人合編有《古典名物詞典》《希臘研究手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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