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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大沨叢書002·《水滸傳》的誕生:怎樣的強盜書 版權信息
- ISBN:9787505752467
- 條形碼:9787505752467 ; 978-7-5057-5246-7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新書--大沨叢書002·《水滸傳》的誕生:怎樣的強盜書 本書特色
顛覆傳統上認為的《水滸傳》以北宋末年淮南盜為原型的印象,揭示《水滸傳》的來歷與南宋抗金的歷史之間的關系,岳飛的精忠報國與冤獄或許是《水滸傳》創作的*大一股推動力 對常見的宋代史料進行了精彩、大膽的解讀,在熟練運用史料分析和文學理論的基礎上,建構一套完整系統的敘事,為水滸愛好者、宋史愛好者帶來暢快的閱讀體驗 勾勒被遺忘的抗金忠義人群像,感同身受地解讀他們的境遇,揭示普通民眾在絕境中的不甘與反抗,為這些被歷史暗流吞沒而失聲的渺小者和無名之輩,書寫一闕慷慨悲歌李歐梵、羅新、楊早推薦:熟知水滸一百單八將,竟從沒想過宋江的原型是岳飛?
新書--大沨叢書002·《水滸傳》的誕生:怎樣的強盜書 內容簡介
本書將《水滸傳》置于宋金戰爭的背景中,精彩地運用史料考證與文學研究相結合的方法,打破過去讀者一般認為的水滸故事以北宋末年淮南盜為原型的印象,揭示《水滸傳》的來歷與南宋抗金的歷史,尤其是與岳飛及南宋初年民間武裝抗金的忠義人之間存在千絲萬縷的關系,岳飛的精忠報國與冤獄或許是《水滸傳》創作的zuida一股推動力。本書分為“《水滸傳》的來歷”“《水滸傳》內外的人與事”“心態與藝術”三部分,用大量筆墨檢視小說中的人物、地方、事件與真實歷史和地理的關系,檢點小說原型人物的悲壯事跡,也分析了《水滸傳》的藝術特色,進一步論證歷史真實的人與事在《水滸傳》中投下了大量影子。
新書--大沨叢書002·《水滸傳》的誕生:怎樣的強盜書 目錄
新版自序 1
導 言 6
**部 《水滸傳》的來歷
**章 《水滸傳》:強人說給強人聽的故事?……………………3
第二章 南宋民眾抗敵與梁山英雄報國… …………………………25
第三章 梁山好漢歸順朝廷的意義… ………………………………… 120
第四章 曾頭市與晁天王………………………………………………………… 130
第五章 忠義堂為什么建在梁山上?… ……………………………… 138
第六章 《水滸傳》與道教… …………………………………………………… 151
第七章 三十六人故事的演進… …………………………………………… 168
第二部 《水滸傳》內外的人與事
**章 岳 飛… ………………………………………………………………………… 187
第二章 宋 江… ………………………………………………………………………… 199
第三章 燕青與盧俊義……………………………………………………………… 206
第四章 關勝與林沖…………………………………………………………………… 210
第五章 生辰綱、大名府、李天王、聞大刀………………… 216
第六章 魯智深與五臺僧… ……………………………………………………… 221
第七章 呼延灼與楊志……………………………………………………………… 228
第八章 一丈青扈三娘……………………………………………………………… 236
第九章 玄女娘娘………………………………………………………………………… 241
第三部 心態與藝術
**章 江湖上的義氣……………………………………………………………… 249
第二章 紅顏禍水………………………………………………………………………… 265
第三章 家室之累………………………………………………………………………… 286
第四章 大碗酒、大塊肉… ……………………………………………………… 294
第五章 黃金若糞土?………………………………………………………………… 305
第六章 有仇不報非丈夫… ……………………………………………………… 317
新書--大沨叢書002·《水滸傳》的誕生:怎樣的強盜書 節選
**章 《水滸傳》:強人說給強人聽的故事? 怎樣的強盜書? 我們說《水滸傳》[1] 是一本“強盜書”,大概很少人會有異議,所謂“《水滸傳》誨盜,《西廂》誨淫”,這在幾百年來已近公論。然而這里說的“強盜書”是什么意思呢?只是說這本小說講強盜的故事呢,抑或更有一層意思,說書中故事是強盜編造的,甚而是編撰出來講給其他強盜聽的呢?換句話說,所謂“強盜”也者,指的僅僅是書的內容呢?還是兼及作者,乃至創作對象或讀者呢? 這個三重問題,是當代批評家燕卜蓀(W. Empson)教懂我們去問的[2]。燕卜蓀省察西洋文學,發覺遠溯羅馬時代,下迄今天,詩人們常愛歌頌年輕牧人的戀愛是何等純潔與自由,田園生活又是何等恬適與清高。不過,這些詩人都不是真正的田夫牧人,這種詩歌也罕見田夫牧人去誦讀欣賞。換言之,“田牧文學”(pastoral)有一點共同特色,那就是以田夫牧人為題材,然而不是他們自己作的,也不是作來供他們欣賞的。這一點,我們在中國文學方面也很易印證,起碼陶淵明、謝靈運都不是真正的田夫,而且他們的詩,真田夫是欣賞不來的。宋詩大家范成大的《四時田園雜興》極為人稱獎,但石湖先生是位拜過相的大官。大官到鄉間休憩一下,“坐睡覺來無一事,滿窗晴日看蠶生”,心境如此閑適,乃能欣賞“柳花深巷午雞聲,桑葉尖新綠未成”的逸趣。茅屋不是很舒適的,在“八月秋高風怒號”時尤其住不得,一般的田夫一定會喜歡住磚石建造的“廣廈”,但是我們的詩人畫家總愛寫竹籬茅舍,不寫廣廈,因為大家都只覺其雅,不知其苦。燕卜蓀的發現還不止于此,他注意到,在田牧文學范圍之外,也常見到內容、作者、讀者不一致的現象。他由是把“田牧文學”一詞推廣,泛指一 切具此特色的作品。 我們據著燕卜蓀的觀念來看看《水滸傳》,得到什么結論呢?國人以往的答案很簡單,大家以為《水滸傳》之為“強盜書”,無他,只因書中講強盜故事而已矣。《水滸傳》的作者是誰,當然常有學者提及,但大家也僅只研究他究竟是羅貫中、施耐庵,抑或別的哪一位而已,并沒有管他是不是強人—甚至連羅貫中曾參加元末武裝暴亂之說,也沒有多加注意。至于書中故事的對象會是哪些種類的人,學者更沒有論及。換言之,我們過去以為《水滸傳》是一本“田牧式”的強盜小說。 因此,常有人拿《水滸傳》與英國的俠盜羅賓漢故事相提并論,或是說《水滸傳》是中國的羅賓漢,或是說羅賓漢是英國的《水滸傳》。可是我們仔細地閱讀《水滸傳》時,發覺這部小說有若干特色,是羅賓漢與其他俠盜故事所無的。這些特色讓我們思疑《水滸傳》究竟是不是“田牧式”的強盜書。 殺人越貨 《水滸傳》的特色之一,是好漢要錢。俠盜故事中的好漢照理是不要錢的;他們劫財之時,只是劫掠富人,尤其是為富不仁者,而劫來的錢物只拿去救濟貧苦。要是好漢取了別人的財貨為己用,那就沒什么光彩,不令人起敬了。 但梁山泊的好漢是劫財為己用的。以有名的“智取生辰綱”為例(《全傳》十四至十六回),故事說的是晁蓋等一群好漢用計謀劫奪了梁中書送給丈人蔡太師的十萬貫金珠寶貝。這個比較老的故事在《宣和遺事》中亦有記錄,但不論《遺事》或《水滸傳》,都沒有說這是劫富濟貧之舉。劉唐*初向晁蓋獻策掠取之時,只不過說“小弟想此一套是不義之財,取而何礙?……天理知之,也不為罪”;吳用游說阮家兄弟“撞籌”時,但說“取此一套富貴不義之財,大家圖個一世快活”,如此而已。成功之后,大家就把財物分了,到了第十八回,“三阮已得了錢財,自回石碣村去了”;白勝給公人捉獲,床下便挖出一包金銀;晁蓋等四人得宋江報信,在公差圍捕之前,由“吳用、劉唐把這生辰綱打劫得金珠寶貝,做五六擔裝了”,向梁山泊逃去。蔡京、梁世杰翁婿是貪官污吏,所以生辰綱是“不義之財”,所以“取之何礙”,這道理是說得過去的;不過,這故事究其竟也只是劫財為己用罷了,沒有濟貧之事,甚至沒有濟貧之語。 水泊里的英雄們把壞人除去之后,照例把他們的財產沒收。在第三十四回殺了劉高,第三十五回打入他的寨內,把一家老幼殺盡,并“把應有家私,金銀財物寶貨之資,都裝上車子。再有馬匹牛羊,盡數牽了”。第四十一回是生剮黃文炳,事前眾好漢齊到他家去捉拿他,沒有捉著,但把他全家殺 了,走時還“扛了箱籠家財”。第四十九回中,為富不仁的毛太公滅了門,好漢們“去臥房里搜撿得十數包金銀財寶,后院里牽得七八匹好馬,把四匹捎帶馱載。解珍、解寶揀幾件好的衣服穿了”,才放火燒莊離去。與梁山為讎仇的曾頭市及祝家莊,自然逃不了這種命運。祝家莊那里,梁山的收獲是糧食五十萬石。好漢們又曾攻陷高唐州(《全傳》第五十四回)、青州(第五十八回)、華州(第五十九回)、北京大名府(第六十七回)等,每次都把政府倉廒的米糧運回水泊去。 眾英雄劫富后,曾否濟貧呢?不能說絕對沒有。打下青州城時,由于放了火,曾“給散糧米救濟”被火民家。大名府破時,好漢們“便把大名府庫藏打開,應有金銀寶物、段匹綾錦,都裝載上車子。又開倉廒,將糧米俵濟滿城百姓了。余者亦裝載上車,將回梁山泊倉用”。破祝家莊后,宋江原打算把村民殺盡,洗蕩村坊,但聞說有鐘離老人曾助石秀,便饒過村民,且給每戶糧食一石。不過這些濟民之事,不但次數少,而且描述得簡單,一兩句話就完了。這樣的交代,使人覺得是在敷衍,覺得說故事的人在講一些他沒有興趣也沒有靈感來創作的事。讀者對這些事恐怕也沒有多少印象,讀者記得的濟貧行動,大抵只是魯提轄救助金翠蓮父女,或者宋押司應允贈一具棺材給賣湯藥的王公(第二十一回)。但這些濟貧之舉,是英雄人物私下的慷慨,不是原則性的俠盜之行,因為當時的魯提轄、宋押司還未上山落草。 再回到劫財的題目,《水滸傳》里的故事,在在都顯示講者并無“不應劫奪”的觀念。比方說,武松在鴛鴦樓殺了那么多人,事后還在墻上寫字自承行兇,我們都覺悚然,但是他接著把桌上的銀酒器踏扁卷走了,這便使當今的讀者大皺眉頭,因為我們相信有自尊心的俠盜是不會這樣做的。可是作者顯然不覺得這樣有何不當,他講武松是講給讀者聽眾贊賞的,不是批評的。大英雄魯智深也做這種事,他在第五回中因見李忠、周通吝嗇,就不肯在桃花山落草加盟,并乘著李、周外出行劫之際,把山寨的金銀酒器都卷逃了。在第六回,他與史進合力殺了兇僧崔道成、丘小乙,把他們的財物也擄了,后來分手之時,魯智深還把一些財物分給史進。講故事的當然是在宣揚這花和尚的“義氣”,但這些財物之為贓物是無可疑的,雖然其來自桃花山或崔、邱二僧則尚難確定。(貫華堂金圣嘆本作“酒器”,即表示來自桃花山;其他版本作“金銀”,則或許是崔邱處來的。)但無論如何,敘事者似不覺得須要諱言贓物,他大抵以為聽眾亦不會介懷的。
新書--大沨叢書002·《水滸傳》的誕生:怎樣的強盜書 作者簡介
孫述宇,學者、翻譯家、文學評論家。1934 年生于廣州,原籍中山,早年就讀于清華大學物理系,后畢業于新亞書院外文系,繼在美國耶魯大學獲英國文學博士學位。于香港中文大學執教多年,主持創設翻譯系,授課跨英文、翻譯及中文各系。 學術專長為英語文學、英語史,以及中國舊小說,亦從事翻譯與文學創作。專著有《古英語》《金瓶梅的藝術》《水滸傳的誕生》,譯作有康拉德《臺風》,創作有小說集《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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