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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學紀程 版權信息
- ISBN:9787100072076
- 條形碼:9787100072076 ; 978-7-100-07207-6
- 裝幀:70g純質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困學紀程 本書特色
適讀人群 :文史研究者與愛好者《碎金文叢:困學紀程》為著名古典文學專家曹道衡先生的自傳性回憶文章,記錄了他在北大的求學生活、在中央文學研究所、中國社科院文學所的研究經歷,以及書齋生活。曹先生文字樸實,多著重于記錄其日常的治學生活,是了解其治學門徑與思路的絕好素材。
困學紀程 內容簡介
有名文學史家曹道衡先生,作為新舊學轉型之際成長起來的老輩學者,對讀書與治學見解獨到。本書是其學術自傳,語脈井井而間生波瀾,筆觸平實卻不乏個性。曹先生謙抑地說,回首幾十年,有的只是在困而學之后所得的一孔之見,但相信讀者能從字里行間讀出一代大家于道德、文章兩端的自勵,及對后來者的殷殷期許之情。
困學紀程 目錄
自序
**章 來京以前
(一)家庭和童年
(二)初進中學
(三)重返私塾
(四)學醫無成
(五)在無錫國專
(六)報考北大的前一年
第二章 在北大上學
(一)初到北京
(二)在北大學習
(三)初任課代表
(四)下鄉“土改”
(五)補課和等候分配
第三章 在中央文學研究所
(一)**天報到
(二)在大同煤礦
(三)再次分配工作
第四章 不平靜的書齋生活
(一)民間文學和古典文學
(二)《紅樓夢》研究批判
(三)不斷的運動
(四)運動的間歇
(五)從1957年到1958年
(六)進城以后
(七)“文化大革命”的前奏
第五章 “文化大革命”
(一)“文化大革命”的開始
(二)“五七干校”的生活
(三)運動的繼續
(四)在文化部“錄音組”
(五)回到文學所
第六章 走上正軌
(一)領導班子的建立和幾項工作
(二)南京之行
(三)訪問日本
(四)右目失明和眼科手術
(五)繁忙的1984年
第七章 曲折的道路
(一)突如其來的改選
(二)走自己的路
(三)繼續探索
(四)我的退休
(五)初次培養博士生
第八章 九十年代
(一)“文選學”研究會
(二)招收第二屆博士生
(三)幾項業務工作
第九章 我的退休生活
(一)退休之初
(二)移居西直門
(三)手術室外
(四)赴臺講學的設想
(五)退休后的樂趣
后記
困學紀程 節選
進入國專以后,我開始常到合眾圖書館去看書,因為有些老師評定學生的成績,一般不用閉卷考試的辦法,而是叫寫一篇論文或讀書報告。有些同學應付這種論文或讀書報告的辦法是找一些今人或近人的概論性著作來看,從中抄錄一些材料,湊合一篇文章上交。個別同學還琢磨出一些門道來:某某老師很看不起社會上某學者,因此老師肯定不看這些學者的書,如果抄襲這些學者的書,老師盡管不太欣賞,但對學生來說,能到這水平也就不錯了。因此他們也常能得到八十分左右的成績。我有時也跟著這樣做過,例如有一次要交一篇關于中國近代史的讀書報告,我就是從幾本當時已不大流行的舊教科書中抄來的。雖然那次的得分不高,但也及格了。后來有一次選了謝國楨先生的清史,謝先生當時只講了不到三節課,就沒有再來。有人說他到解放區去了,我也不知是否是這樣。反正國專的教務處沒有能力安排代課老師,就叫每人寫一篇報告,給予及格,承認這幾個學分。我當時并沒有想把清史作為學習的主攻方向,因此又想抄些書拼湊一篇報告完事。那時我知道有關清史的概論主要是兩部,一部的作者為蕭一山,另一部是從日文譯出的,作者好像叫稻葉君山。這兩部書我手頭都沒有,就到合眾圖書館去借閱。顧先生問我:“你看這些書干什么?”我說要寫讀書報告。顧先生對這種做法很不贊成,他對我講了不少道理。他認為現在有些人專門到別人著作中去找些材料寫文章,這不是好辦法。真正做學問,是要認真去掌握**手的材料。像“十三經”、“正史”、《通鑒》和《說文》等都是原始的材料。至于今人的論著中所引材料,那是第二手材料。其實有關古代的史料,往往是有限的。尤其先秦、秦漢和魏晉六朝甚至隋唐,所存史料就那么多。別人能看到的,我們同樣能看到,為什么要到別人那兒轉引呢?再說從別人著作中轉引材料,還有兩個問題:**,一個人寫文章不可能用盡他所占有的全部資料,作者所知道的顯然比引用的多得多。你如果搜集的材料僅限于別人所引,那么你對問題的了解永遠不能像別人那樣全面和深刻。其次,從別人論著中轉引材料,還有一種危害,即別人的文章中引材料有時出現了錯誤,轉引者就會跟著引錯。即使從文字上看并無錯字,而別人在引證時有理解上的錯誤,也會對轉引者產生誤導作用。顧先生對我的這些教誨,我至今記憶猶新。后來我在研究工作中,確實很注意這問題。我盡量要求自己在引證材料時不但要確切知道它的出處,而且要通看原文的全篇,避免斷章取義。我自以為這種研究方法不失為嚴肅認真,但好些年來,就有人笑我迂腐。有一個時期,竟有人介紹一種經驗,說是備一個本子,專在別人著作和報章雜志中去抄摘資料,以備寫文章時引用。于是有人在一篇文章的注中,說自己某段話引自列寧的《哲學筆記》某頁,另一條注引自《列寧全集》第38卷某頁。其實,《列寧全集》中文**版的第38卷,就是《哲學筆記》,不過出單行本時,光稱《哲學筆記》,未標明全集卷數而已。上述例子,說明那位引證者既沒有讀過《哲學筆記》,也沒有翻閱過《列寧全集》。這樣引書我看是很不嚴肅的。但曾經有一個時期,競有人說引用材料可以不必是**手的,甚至說強調用**手材料就是“資產階級學風”。關于這種說法,我實在無法理解,也從不接受,我始終認為作為科學研究,材料必須是**手的。我們研究文史的人,材料就好比自然科學家們的做實驗的數據。數據如果出于道聽途說,拾人唾余,那還有什么科學性可言?文史的研究雖然不像醫學或工程設計,弄錯了數據會害死人或造成坍塌的險情,然而人文科學畢竟也是一種科學,總不能任意亂來。 在這個時期里,我除了受顧先生和潘先生的教誨外,在無錫國專受童丕繩(書業)先生的影響*大。童先生先后給我們開了“春秋戰國史”、“秦漢史”和“史學通論”、“世界通史”等課。在講授“春秋戰國史”時,童先生給我出了個題目,即《左傳?僖公十五年》記晉惠公以“河外列城五”賄賂秦穆公和《僖公三十年》燭之武對秦穆公說的“許君焦瑕”究竟是不是一件事?他還叫同學于廉兄做我的對立面,各寫文章一篇。于兄的文章主張“許君焦瑕”就是“河外列城五”的一部分,是晉惠公割讓秦國的。我的文章主張《左傳》中這兩段話指兩件事,“許君焦瑕”是晉文公割讓給秦國的。我們兩人都去查閱了《左傳》、《史記》等等史籍,還翻遍了正續《清經解》中各家關于《左傳》的注釋,寫出了各自的習作。這是我**次試作學術性的研究。文章寫出來以后,童先生認為于兄和我的文章都不錯,在課堂上作了表揚,還想介紹到當時魏建猷先生在《東南日報》上編的《文史周刊》發表。但也許由于那篇文章還很幼稚,所以未被采用。在上“秦漢史”的課堂上,童先生又給我們出了題目,要研究戰國秦漢間的社會生產方式究竟是奴隸制還是封建制的問題。他要我們各自找一部戰國秦漢間的典籍去讀,把有關奴隸問題的史料摘出來進行分析。我記得自己選的是《呂氏春秋》一書,確實找到了一些材料,也作過一些論述。具體論點已記不起來。現在看來,我當時的水平是根本沒有可能去解決這類問題的。但這樣做,對我幫助很大。**是我過去讀子書不多,只限于《莊子》、《茍子》等書,還沒有讀過《呂氏春秋》,這次卻通讀了此書,還附帶通讀了《戰國策》和翻閱了《韓非子》。本來,我應當通讀《韓非子》的,但大約是受了郭沫若先生的影響,很討厭韓非,所以有點讀不下去。其次是為了要了解奴隸制的問題,我開始閱讀一些關于社會發展史的論著,初步接觸到一些馬克思主義學說。當然,我那時還讀不懂馬克思主義的經典著作,只是讀一些中國人或蘇聯人寫的普及讀物。 ……
困學紀程 作者簡介
曹道衡(1925-2005),江蘇蘇州人。1952年畢業于北京大學中文系。曾在中央文學研究所學習,后在中國社科院文學研究所從事古典文學研究。著有論文《關于陶淵明思想的幾個問題》、《戰國策簡論》等。他畢生從事古典文學研究,曾任《文學評論》副主編。他治學嚴謹,勇于拓展,在先秦、兩漢、魏晉南北朝文學研究等方面取得了很高的成就。20世紀50年代以來,他參與《中國文學史》魏晉南北朝部分的撰著,在一些重要的學術活動中發表了許多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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