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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新版)在約定的場所:地下2 版權信息
- ISBN:9787532757916
- 條形碼:9787532757916 ; 978-7-5327-5791-6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2018新版)在約定的場所:地下2 本書特色
我之所以打算正面對待“奧姆”方面,也是因為我持續懷有這樣一種深切的危機感:盡管發生這么嚴重的事件,而導致事件發生的根本問題卻一個也沒解決。日本不存在接收從日本社會這一主體制(main system)滑落之人(尤其年輕人)的有效而正常的次體制(sub system)=安全網——這一現實在事件之后也全無改變。只要如此重大的本質性缺陷如黑洞一般存在于我們的社會,縱然在此摧毀了奧姆真理教這一集團,結構與之大同小異的吸附體——奧姆性存在——也遲早還要登場,同樣事件說不定卷土重來。 ——村上春樹 無論2002年的《海邊的卡夫卡》還是2004年的《天黑以后》都致力于探索以另一種形態出現的惡及與惡相關的暴力,2009年、2010年的三卷本《1Q84》顯然是村上對這一主題的*探索和思考的藝術結晶,而其源頭無疑是《地下》尤其是《在約定的場所》這個打開的“黑匣子”。 ——林少華
(2018新版)在約定的場所:地下2 內容簡介
《在約定的場所:地下2》是《地下鐵事件》的續集,亦為根據錄音整理的采訪實錄。繼采訪東京沙林毒氣事件被害者之后,作者又于1997年對多名奧姆真理教原信徒進行采訪,了解邪教組織的內部情況和信徒的精神世界,提出療救的主張。絕大部分篇幅是原邪教成員口述的邪教黑幕,同樣詳細逼真,觸目驚心。 尋求療愈的他們為何制造了“地鐵沙林”這一毫無救贖可言的無差別殺人事件?他們為何難以在現世中正常生活?他們追求的夢想國到底在哪里? 直面奧姆信徒進行的徹底訪談,和河合隼雄先生之間的不設防對話實錄,揭示現代社會包裹下陰暗的一面。 《在約定的場所:地下2》為非虛構作品,共選取了村上對8位奧姆信徒的采訪。
(2018新版)在約定的場所:地下2 目錄
寫在前面
采訪
“說不定真是奧姆干的。”
“按照諾斯特拉達穆斯的偉大預言安排人生日程。”
“對我來說,尊師本應是*終解答疑問的人。”
“這已接近人體實驗了。”
“說實話,我的前生是男性。”
“那時心想:‘留在這里絕對死掉。’”
“曾被麻原要求過性關系”
“在法庭看到麻原的言行,感到作嘔。”
同河合隼雄先生的對話
圍繞《地下》
與“惡”共生
后記
(2018新版)在約定的場所:地下2 節選
《在約定的場所:地下2》: “說不定真是奧姆干的。” 狩野浩之(一九六三年生) 生于東京,但很快搬到郊縣,在那里送走了少年時代。弟妹各有一個。上大學時弄壞了身體,開始去奧姆真理教主辦的瑜伽道場。僅僅二十天后麻原彰晃便勸他出家,五個月后出家。他是老資格薩馬納(出家者),地鐵沙林毒氣事件發生時屬科學技術省,在那里主要從事電腦操作。對他來說,六年時間的教團生活是一片晴朗的、美好的,一直持續到地鐵沙林事件毀壞那種平穩為止。在教團中也遇到了許多朋友。 如今雖然還沒有退出奧姆真理教團,但已從集體生活中脫離出來,同其他成員之間總的說來保持若即若離的關系。在東京都內一個人生活,同時繼續單獨修行。對佛教懷有興趣,理想是將佛教理論化。他說“經濟上不想給教團添麻煩”。同伴中也有很多人離開教團。才三十二歲,往后走怎樣的道路,心情想必搖擺不定。 采訪時間很長,但一次也沒從他口中說出“麻原彰晃”四個字。不僅名字,甚至教祖、GURUGURU:原義為印度教的導師、教師。這樣的外圍性稱呼也未出口。始終回避稱呼。大概很難將麻原彰晃式的存在作為語言順利說出口來。只有一次使用了“那個人”這一表達方式。這點我記得尤其清楚。 看上去像是在道理上循規蹈矩思考問題那樣性格的人。無論什么都要自行予以理論化才能接受和理解。要想從長年累月滲入骨髓的鐵桿邏輯=教養中掙脫出來而轉入“自己本身的活的邏輯”,可能要多少花些時間。總的說來,小時候是個活蹦亂跳的孩子。小學時代身高就超過了一米六,比周圍同學高出了二十厘米。體育也喜歡,很多運動都做得入迷。但上初中以后個子一點兒不再長了,如今比一般人還矮一些。怎么說好呢?肉體成長有時候也跟精神性的東西相呼應,開始一點點走下坡路。健康狀態好像也是。 學習成績不差,但起伏相當大。尤其上初中以后,自己想做的和不想做的,變得非常明顯。學習本身倒不頭痛,但對用功總好像有非常強烈的抵觸感。就是說,自己想學的和學校教的,相差太大了…… 對自己來說,學習意味著變聰明。可是在學校做的是死背硬記,如“澳大利亞有多少只羊”什么的。我想,那玩藝兒做多少也不可能變聰明。聰明那東西,以小孩時的印象來說,好比《姆米一家》《姆米一家》:芬蘭兒童文學家托芙·揚松(Tove Jansson,1914-2001)的童話作品。司那夫金為作品中主人公。中出現的司那夫金的那個東西。對我來說,長大就是那么回事,就是具有那樣的沉著啦知性啦智慧啦什么的。——您父親是怎樣一位人士呢?工薪族,開印刷機的。手巧,但講不出道理。倒是沒有動手打過我,但說是工匠氣質也好什么也好,反正脾氣暴躁,好生氣。我一問什么就大發雷霆。學校的老師也半斤八兩,我有什么疑問剛一深問,就馬上火躥頭頂,不肯講解。莫名其妙啊!那么大一個人,卻因這么一點點事就臉紅脖粗氣急敗壞。我心目中的大人印象和現實中的大人之間,差距實在太大了。 使得這個差距變得無可救藥的,是我沒考上大學復習期間在電視上看的《致星期五的妻子們》。看得我大失所望,心想就算成了大人也好像什么也沒長大。——就是說,看電視劇時發現劇中人全都一塌糊涂,所以大失所望?是的。我心目中的大人圖像徹底土崩瓦解。心想即使知識啦經驗啦增加了,實質上也根本沒出息什么。換掉那種外表,去掉表面性知識,剩下的豈不和小孩差不多? 另外,對戀愛那個東西也有很大疑問。十八九歲的時候,我這個那個歸納一番,得出這樣一個結論:單純愛一個人和所謂戀愛是兩碼事。就是說,單純愛一個人,其中不會有為了自己利用人家這樣的事情介入。但戀愛不是這樣,里邊混雜著希望對方喜歡自己這樣的東西。不用說,如果單純愛對方就心滿意足,那么單相思也完全不至于痛苦。只要對方沒變得不幸,就算自己不被對方愛,自己也用不著為此悶悶不樂。*后所以變得悶悶不樂,總之是因為那里有希望對方喜歡自己這樣的欲望。所以我認為戀愛那東西同單純愛一個人是兩碼事。單相思的苦惱也會因此大大減少。——是夠認死理的了!就算是單相思,一般人也絕不至于想到那個地步。 的確是的。一天天我總是想這類東西。從十二三歲我就這個那個拼湊那類哲理性結論。一旦開始想什么,就一個人呆呆思考五六個鐘頭。對我來說,“學習”總之就是這么回事。在這方面,學校里教的只是分數賽跑發令槍那樣的玩藝兒。 偶爾也跟同學講起這個,但講不下去。跟學習好的同學講這種話,對方只是感嘆:“嗬,你居然想這樣的東西,厲害厲害!”但交談沒辦法推進。根本遇不上能夠就自己*感興趣的事開懷暢談的對象。——一般情況下,思春期每當為這種本質性問題感到苦惱的時候,人都是要專心看書的,以便從書中找到有益的建議。看書無論如何看不來,一看就看出各種各樣的漏洞。尤其哲學書,雖然只看過幾本,就怎么也看不下去。這是因為,對于我的哲學是用來尋找“改善措施”的東西,通過深刻的認識來找。具體說來,就是深刻理解人生意義等本質性價值,以此增加欣喜和充實感,或弄清楚眼下該做什么。“改善措施”是*終目的,其中間階段終究不過是階段罷了。不料,我看的書是了不起的先生為了炫耀自己寫的書,揮舞語言技術告訴大家他的智性多么多么高。這種東西看在眼里,就怎么也看不成了。這么著,我就對哲學那東西本身失望了。 還有一點,我想起小學六年級時的一件事,當時我看見自己面前有一把剪刀,就忽然心想:這剪刀雖說是大人們拼命制造出來的,但總有一天要壞掉。有形的東西遲早必然壞掉。人也同樣,*后肯定有死到來。所有東西都朝毀滅勇往直前,倒退是不可能的。換句話說,毀滅才是宇宙的規律。這樣的結論一下子浮上腦海后,看東西的眼光就變得相當消極起來。 比方說,如果自己人生的結論在于毀滅,那么,總理大臣也好流浪漢也好,下場豈不一個樣?果真如此,就產生這樣一個疑問:努力奮斗有什么用呢!假如人生的苦惱多過歡喜,那么豈不早早自殺更為明智? 如果只有一條通道,那就是“死后世界”。那是唯一的可能性。*初聽得這種話時,心想那是多么無聊!盡管如此,我還是看了丹波哲郎丹波哲郎:日本電影演員。的書。是以否定性心情看的,想看他說了怎樣的傻話。那是一本《死了會怎么樣》的書。 ……
(2018新版)在約定的場所:地下2 作者簡介
村上春樹(1949-),日本著名作家。京都府人。畢業于早稻田大學文學部。1979年以處女作《且聽風吟》獲群像新人文學獎。主要著作有《挪威的森林》、《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舞!舞!舞!》、《奇鳥行狀錄》、《海邊的卡夫卡》、《天黑以后》等。作品被譯介至三十多個國家和地區,在世界各地深具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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