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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里云天 版權信息
- ISBN:9787532180233
- 條形碼:9787532180233 ; 978-7-5321-8023-3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萬里云天 本書特色
《萬里云天》代表性地描繪了當代中國民航的運行、發展、創新和突破,全書呈現了全球安全記錄保持者的中國航空世界的“一盤棋”,文中概括性描寫了包括科學家、院士、飛行員等在內的眾多民航人物,作品汲取50后、60后、70后、80后、90后幾代機長的鮮活語言和經歷,精彩演繹當代航空飛人的故事。
萬里云天 內容簡介
《萬里云天》代表性地描繪了當代中國民航的運行、發展、創新和突破,全書呈現了優選安全記錄保持者的中國航空世界的“一盤棋”,文中概括性描寫了包括科學家、院士、飛行員等在內的眾多民航人物,作品汲取50后、60后、70后、80后、90后幾代機長的鮮活語言和經歷,精彩演繹當代航空飛人的故事。
萬里云天 目錄
**章 雄關漫漫
運10的悲歌已化作泥土。“阿嬌”成人、C919振翅長空,成為吳光輝、陳勇等新時代航空人祭奠馬鳳山在天之靈的*好祀禮。為此,國人等了四十年,久等了。
第二章 匠心恒久
“一生都累”,是他易水壯士般低沉雄渾的喉歌。來商飛后,他只知八點半上班,竟不知幾點下班。在他的時鐘里,一天24小時肯定不夠,不知48小時夠不夠?
第三章 白云悠悠
黛色的天幕下,不僅有白云,也有黑云。時事滄桑,在并不寬敞的駕駛艙里, 五零后的氣息尚存,而不斷擠進的八零、九零后,正漸漸成為主力。
第四章 天路天使
人的一生,驚人出彩之事不可多得,有一二樁足為美談。特別的地方,定有特別的事發生。今年除夕,長虹班組的姑娘們連續第五年在航空塔臺值夜,胸前的耳麥將陪伴她們迎接新年的**縷曙光。
第五章 永不消逝
看見的是表象,看不見的才是核心。“永不消逝的電波”是他們工作的日常。空中的飛機離不開電波,地面的指揮也離不開電波。電波對航空是水,是陽光。
第六章 氣象萬千
洞察天機,引人入勝。航空氣象人不斷將神話化為現實。但南美蝴蝶振翅引發歐洲風暴的混沌效應,注定人類在神機妙算時常有失誤。氣象與飛行天生有難以割舍的夤緣。
第七章 于無聲處
為了機場燈光的明與晦,他幾十年沒睡過個飽覺。小青蔥的她畫了幾萬幅畫,每天畫,成了畫癡,但她無論多么用功,成為畫家的可能性為零,因為她畫的是X光的影像圖。
第八章 比翼難飛
當下的通航,就像一堆人在冬天的江河里摸魚,魚沒摸著,下半身快凍僵了,可是誰也不想上岸,臉上還是笑盈盈。結果又有新的投資人跳進來繼續掏摸。
第九章 孔雀東來
兩百年前……與當年八國聯軍侵華不同,這是中國航司主動敞開胸懷引進的外來鳳、外來鷹。如果說他們離開母國多少帶點悲劇色彩,那么來到中國無疑是一幕幕喜劇的開啟。
萬里云天 節選
夏雨新過,溽熱退去,白云悠悠下的天空,美輪美奐。 2020年6月28日中午11點半,三架ARJ21型噴氣客機濺著浦東機場四跑道的水花,先后升空,刺向灰蒙蒙的天際。這是國產支線客機首次交付中國三大航—國航、東航、南航投入航線,標志著國產噴氣式客機批量進入航空市場。 如果說我國重啟艱難的大飛機之旅急需一塊前進的跳板,那么ARJ21無疑是那座堅固的橋頭堡。 世上沒有一只鴻鵠不從地表展翅起飛。 翔鳳 國產支線噴氣機*初起名“翔鳳”,經網絡公開投票、專家評審得名,科研代號ARJ21,意為21世紀新一代支線噴氣機,于2002年4月立項,2008年11月在上海首飛。為了和同類的支線客機—加拿大的CRJ、巴西的ERJ區分并接軌,后慣用ARJ稱謂。2015年11月,首架ARJ21客機飛抵成都,交付成都航空,正式開始商業運行。2019年10月26日,一架身披成都航徽“太陽神鳥”涂裝的ARJ21從哈爾濱機場起飛,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航行,平穩降落在俄羅斯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參崴)國際機場,首開國際航線。這是中國**次按國際標準研制的新型渦扇支線飛機,也是中國商飛完全獨立設計并制造的具有自主知識產權的客機。 2017年5月5日,同樣在浦東機場四跑道,同樣由中國商飛自主研發的大飛機C919首秀成功。我國工程院院士、第二任“翔鳳”總設計師,現任C919總設計師吳光輝說:“支線機如一張小板凳,先讓人坐一坐,為的是給大飛機蹚路。”吳院士忙極了,約了半年才見面。采訪也像打仗,他的秘書就在一旁,暗示我們,吳總前面有會,后面也有工作壘著,巴不得談幾句就完事。現在,還是先讓我們將話題回到“翔鳳”上來吧。 采訪ARJ21現任總設計師陳勇,提前兩周就約定了,也是大費周章。據負責聯絡的商飛宣傳處何椿姑娘說:陳總著實太忙了,各種事體壅塞交疊,忙得跟陀螺似的,日程安排以小時甚至半小時計,有時他自己會忘了下一小時干什么,都是鐘助理提醒。這幾天鐘助理外出,我才可直接和陳勇總師敲定日子。 何椿是位很文靜的河南姑娘,南京大學傳媒系碩士畢業后來商飛黨群部,負責宣傳,工作安排極為周密,我去采訪的事宜張正國處長全權委托其張羅。來回幾次,敲定(2020年)6月15日上午在張江飛機設計研究院陳總辦公室見面。到了周末,她來電說陳總臨時去閻良試飛基地,訪談時間改在下周二下午2點。 6月16日下午,黑沉沉的雨,淅淅瀝瀝的雨。商飛接人的商務車準時來到空港一路171號門口。我謝過駕車的陸師傅,剛扣下保險帶,何椿發信息來:陳總下午4點在商飛總部有個會,你們不必去張江,直接來世博大道的總部吧。陸師傅調整了導航,將車往上中路隧道方向行進。上了中環,開了不到5分鐘,何椿又來信息:陳總想跟您多聊會兒,下午的會請假了,還是來張江吧。陸師傅趕緊又調整目的地,好在去張江也要走中環,過隧道。車進隧道,何椿的電話進來,說真是萬分抱歉,陳總臨時有急事,關于ARJ交付前試飛的事,已經出辦公室了,改約明天上午9點半在辦公室見面,這回不會變卦了,現在請陸師傅將您原路送回去。當晚10點,何椿的電話又響起。我心里咯噔一下,快速接起。何椿說:“真的很無奈,不知該怎么解釋,總是爽約,又狗血了!這些天他為三大航交機的事焦頭爛額,連晚上在食堂吃飯時聊幾句的時間都難定,我也快崩潰了!”我只得反過來安慰她:“別焦慮,實在采不到也沒關系,以后再說。上次約吳光輝總不也是約了四五個月么?”我心下已在做放棄的打算,網絡上報道ARJ的消息鋪天蓋地,搜搜改改也能成文。 就在我準備再等三個月時,6月18日晚,細致的何椿終于說:“陳總明天上午在辦公室等您,11點以后他還有個拍視頻的節目,兩件事就這么聯綴上了。”我提心吊膽了一夜,晚上12點還在翻手機,怕對方又更改,天沒亮又變了。我自己手上工作一大堆,也是忙里偷閑出去采個訪。 這回沒變,第二天上午9點多,陳總和鐘秘書已在辦公室等候踩著風火輪趕來的我。面前的陳勇不胖不瘦,不高不矮,滿臉的笑意,操著并不明顯的陜西口音說:“讓我說啥呢?別說采訪,我們隨便聊聊吧。” 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坐定,彼此摘下口罩。 “天下可無北大清華,不可無西工大。”我開口就說,“陳總西北工業大學的本、碩,今年他國掄起的大棒正砸向西北工大等十三所高校呢。”陳勇擺了擺頭說:“真莫名其妙,打貿易戰竟打到大學身上!”他指了指桌上的茶杯說,“明前茶,喝一口。” 誰也沒時間兜圈子。我翻開本子說:“飛機的情況基本了解,今天就想當面討教幾個問題。”我趁機提出了該機的現狀、質量指標、市場前景、國產化程度、與C919的關系、噴氣客機國產化之路的難點痛點等七八個事先準備的題目。 陳總略一沉吟,微笑著說:“談不上正式訪談,隨便聊會吧。我將一些情況說下來,可能就回答了你的幾個問題。”說著,陳勇總師端杯抿了口茶,當著我們三人的面,不徐不疾地諞了起來。 “阿嬌” “ARJ21客機自2008年首飛以來,花了六年時間取證(適航證),人家一般兩三年,咱們整整用了六年。飛機造出來了,但在取證方面完全空白,沒啥經驗可鑒,嶙嶙峋峋,全靠自己掂著腳摸索,許多不符合適航要求的,逐項改,又在細節方面反復進行了升級優化。可以這么說,六年的取證過程等于將飛機重新設計了一遍。ARJ取證成功,國家民航局的審定能力也上去了。當然,這是后話。 “‘天地不能頓為寒暑,必漸于春秋’。好飛機是‘摔’出來的,是一個起落一個起落壘起來的。一款飛機的成熟是一個漸進的過程,優化的過程,需要一次一次的驗證飛行,一個一個發現問題,突擊是突擊不出來的。”陳勇扳著手指說,“飛機交付客戶以來,大大小小改進了500多項技術。交付時,已對轉機型培訓、衛星通話、飛行指標等方面進行了全面改造。投入航線運行至2018年,為第二次大改,取消了大側風、大積冰對飛行的限制。民航適航要求大側風25節,我們去冰島飛到了35節,瞬時風速近50節,相當于10級狂風,遠超設計標準。” 陳勇頭圓頂天,足方履地,一旦觸及心愛的國產機話題,雙目隨即迸出五彩的火花。 談到改進的過程,他認為寫文章要改,飛機也需要改,邊飛邊改。他舉例道:“雨中落跑道,有時跑道積水1厘米,**架樣機飛下來,濺起的大水花滲進發動機,我們采取了新技術,*終消除了積水污染。落地時,飛行員發覺著陸燈不夠亮,也調亮了。中國的飛行員都是從A320、B737上下來的,剛開始,說ARJ的自動化程度跟空客波音差別不小,飛行員操縱有負擔,另外,飛機降落尤其是遇情況復飛時,需要研讀眾多的儀表信息,各種指示燈顏色混亂,令人眼花繚亂。我們大動‘干戈’,將整個駕駛艙修理了一遍。B737、A320飛機數量多,對有些問題不愿改、改不起,咱們是新飛機,剛起步,頭上并沒有枷鎖,一切都能推倒重來,目前我們的‘靜暗’駕駛艙已經超過同類CRJ(加拿大)和ERJ(巴西)。” 張放,民航局方飛行員,開始飛這款機時,發現諸多毛病。他像許多人那樣稱“翔鳳”為“阿嬌”,那是嬌氣的意思—怕風怕雨怕黑,動不動就給人甩臉子。他在接受媒體采訪時,說過它的許多“壞話”。商飛人發誓,一定要讓它變成“驕傲”。去年,張放在接受采訪時由衷地說,原來的“阿嬌”忒嬌氣,現在真的不嬌氣了,商飛人胼手胝足至今,多項指標超預期,連噪音都降了下來。現在的“阿嬌”不是嬌氣的嬌,含有驕傲的隱喻,成了商飛人心中的昵稱。現在更多的商飛人愿稱它為“阿嬌”。 “阿嬌”有一個安全指標,稱為重大事故小于10-9,也就是說,每天飛10小時,飛行20年,6萬個起落,發動機、起落架、機體結構等不能發生一次重大質量事故;換句話說,一千架飛機,同時飛一萬小時,不出現重大事故,質量穩居前三。為什么試航六年,探路這么久?因為商飛人將飛機重新量身打造了一遍。無數渺小的組合,成就了偉大氣象。 “‘阿嬌’是支線機,中國到底有沒有支線機市場?目前的狀況又如何?”陳勇像自問自答,“中國民用客機機隊3800多架,機場200多個,有機場有航線,但支線機總共才幾十架,大多數航線是干線機在飛支線機市場。‘割雞焉用牛刀’?我不喜歡拿中美做比較,因為國情不同,但有人喜歡,這里不妨做個參考。美國將干線、支線市場強硬區分,共有支線機場1600個,幾乎每個縣都有CRJ、ERJ等支線機在飛。我國以后也可能嚴格區分支線和干線市場,所以無論從國內還是國際看,支線客機的市場潛力是不用置疑的。” 一廂情愿的事并不存在,“阿嬌”遠方的路也不會平坦。商飛人長著眼睛,更長著腦袋。目前支線機制造領域很熱鬧,有加拿大的CRJ-900,巴西的ERJ-190,都是100座上下。俄羅斯有個SSJ-100,但名聲不好,在印尼演示飛行時發生事故,將客戶和民航局的官員都摔了。日本也在搞支線機,稱MRJ,90座級的。為了發展自己的支線機,日本將加拿大龐巴迪CRJ支線客機產權買下,宣布以后不生產CRJ了,等于滅掉了一個對手。 陳勇話音剛落下七個月,2021年2月28日,龐巴迪公司下線了*后一架CRJ900客機,宣布從此和這個行業永別。
萬里云天 作者簡介
詹東新,浙江杭州人,編輯,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上海市作家協會理事,著名作家。先后出版科普文集《飛遍天下》《享受飛行》《飛行與健康》《和飛機有千萬個約會》《人類的翅膀》;主編心理學專著《"管制"壓力》;寫作出版長篇小說《錢江潮》《圓》《馬上起飛》《飛往中國》《晨昏線》等。多家報刊、雜志專欄作者。公開發表或出版各類作品250余萬字,多次獲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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