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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前刊后 本書特色
《刊前刊后(精)》是陳平原對自己歷年編書時前言、后記的匯編。內分三輯,**、二輯,記錄作者在自家著述之外的辛勤勞作,保存他主編(或合作主編)的集刊發刊詞或叢書總序,第三輯則是收錄未入集的編書前言后記。從文章容量上看,“刊前刊后”雖“小”但絕非“小道”,從中可見學術演進的脈絡,記錄時代中的學術風氣,具有相當強烈的編年意味。
刊前刊后 內容簡介
《刊前刊后》是陳平原先生對自己歷年編書時序言、跋后的匯編,從中可見其學術演進的脈絡,其實具有相當強的學術編年意味。陳平原是三聯書店的優質作者,屬于可做“作品系列”級別的學者。這些年我們一直與陳老師商議此事。2013年底《自序自跋》(收錄著述的序跋)、2014年中《大學小言》,都是制作精良的小精裝作品,不列叢書名,依照裝幀設計自成體系,將陳平原文化寫作的部分整體納入到三聯的出版序列中。其中《大學小言》剛剛重印3000冊,《自序自跋》也得到書友的追捧。
刊前刊后 目錄
輯一
關于《學人》
附錄一:學術史研究及其他——答秦山問
《文學史》**輯編后記
《現代中國》**輯編后
附錄二:關注“現代中國”——答《中華讀書報》記者問
《現代中國》第二輯編后
《現代中國》第三輯編后
《現代中國》第四輯編后
《現代中國》第五輯編后
《現代中國》第六輯編后
《現代中國》第七輯編后
《現代中國》第八輯編后
《現代中國》第九輯編后
《現代中國》第十輯編后
《現代中國》第十一輯編后
《現代中國》第十二輯編后
《現代中國》第十三輯編后
《現代中國》第十四輯編后
《現代中國》第十五輯編后
附錄三:依舊“關注現代中國
附錄四:民間學刊的可能性
《文學研究前沿》主編寄語
《文學研究前沿》改版說明
《北大中文學刊》發刊詞
《中國文學學報》發刊辭
《中國俗文學》發刊詞
輯二
“學者追憶叢書”總序
“學者追憶叢書”三聯增訂版序
“學術史叢書”總序
“臺灣學術叢書”總序
“文學史研究叢書”總?
“20世紀中國人的精神生活叢書”總序
附錄五:書的命運與人的精神——答《中華讀書報》記者問
“20士紀中國學術文存”總序
“曾經北大書系”總序
“學術敘錄叢刊”緣起
“嘗試論叢”總序
“現代學者演說現場”叢書總序
“都市想象與文化記憶叢書”總序
“三聯人文書系”總序
那些日漸清晰的足跡——“北大中文文庫”代序
輯三
《許地山散文全編》前言
章太炎先生小傳
魯迅先生小傳
胡適先生小傳
《追憶章太炎》后記
《學術史與規范化》序
《觸摸歷史:五四人物與現代中國》后記
《觸摸歷史:五四人物與現代中國》新版后記
《同等學力人員申請碩士學位中國語言文學學科綜合水平全國統一考試大綱及指南》后記
《中國散文選》后記
圖典版《中國小說史略》后記
《圖像晚清——點石齋畫報》后記
《圖像晚清——點石齋畫報》新版后記
《新世紀中國大學生(文科學士)畢業論文精選精評·文學卷》序言
《普通高中課程標準實驗教科書·中國小說欣賞》前言
《胡適論治學》導言
《茶人茶話》小引
《王瑤文論選》編后記
言說北京的方式——《北京讀本》前言
《都市蜃樓:香港文學論集》小引
《我的“香港記憶”》小引
《五四與中國現當代文學》序
作為學術話題的“京津”——《三四十年代平津文壇研究》序
《開封:都市想象與文化記憶》序言
《夏至草——夏曉虹序跋》小引
《王瑤先生百年誕辰紀念論文集》小引
書比人長壽——典藏版《中古文學史論》小引
《香港:都市想象與文化記憶》序
附錄陳平原編校序跋存目
刊前刊后 節選
《刊前刊后》:
附錄一:學術史研究及其他——答秦山問問:民間學術刊物的涌現,是90年代中國的一大文化景觀。您與王守常、汪暉共同主編的《學人》,是出現較早、影響較大的一種,能否談談當初的設想以及具體操作的經過?答:90年代中國的學術文化格局,將與80年代有較大的差異,我想,這一點很多人早就預感到了。這種學術轉型,既有外部環境的誘使,也是學術發展內在思路所決定的。需要某種契機,或者說找到突破口,使得我們這些“文革”以后培養的“年青一代”,有可能比較充分地表達自己的學術見解;當然,也不無借此影響90年代中國學術走向的野心。從1991年春天正式運作,到現在,《學人》總共出版了七輯,每輯刊登人文研究方面的專業論文若干篇,約五十萬字。本來可以辦得更好些,只是我們三位都有自己的研究課題,編務方面不可能投入太多的精力,不如人意處多多。
問:您剛才提到“專業論文”,又說起“人文研究”,在我理解,這二者是頗有區別的。《學人》的這一定位,是否與其厚實、持重的學術風格有關?答:“專業論文”很好解釋,那是針對此前的“以經術文飾其政論”或者“曲學阿世”而提的。強調學術獨立,注重學理探求,將“論文”與“雜感”區別開來,這都是特定環境下的“話語”。后世或許需要注解,今人則大都能夠意會。“人文研究”這題目很大,似乎與我們所標榜的專業化趨向背道而馳。其實,說不上自相矛盾。單單將“人文研究”解釋為集刊的范圍尚不夠,我們正是希望借此穿越文學、史學、哲學、宗教、藝術等學科邊界,從事綜合研究。當然,這只是意向,“雖不能至,心向往之”。人文研究本就源遠流長,不敢輕言“突破”;再加上作者大都受過嚴格的學院訓練,為文立說相對謹慎些,這或許就是你所說的《學人》風格趨于厚實與持重的原因。
問:我注意到,貴刊**輯上那組《學術史研究筆談》被不少談論90年代中國學術走向的文章所引證;而且,現代學術史研究似乎是你們的旗幟:每輯上都有此類文章發表。您能否談談,貴刊選擇學術史研究作為重心,有何用意?答:說“旗幟”言重了,說“研究重心”還可以。這是很容易引起誤解的話題,三言兩語說不清。學術史研究,總是有所表彰、有所批評,當事人不用說,還會有許多自愿對號入座的。于是,引發不少意氣之爭,比如:“誰給你指手畫腳的權力?”學術規則的確立與超越,是個值得認真反省的大問題。從知識增長與文化積累的角度思考,90年代的中國學界,必須調整發展戰略。有幾種可供選擇的途徑:一是直接引進新的思想觀念或研究范式;一是別無依傍,獨創新說;再就是選擇與先輩對話,通過學術史研究逐步確立自己的立場與方法。*后一種,其實是懷疑是否存在現成的答案,希望通過觸摸傳統、反省傳統來思考當今的生存處境與發展策略。學術史研究不是“點金術”,也沒有提供“答案”,這只是一個重新尋找立足點的“過程”。始終立場堅定、沒有惶惑與不安的朋友,大概很難理解我們為什么選擇學術史作為自我訓練與自我反省的手段。至于批評學術史研究可能使得世人冷漠思想家,并進而導致整個民族精神的退化,這似乎有點小題大做。任何時代,學問家都不可能與思想家爭風頭;著述之專深,使得其只能在小范圍內被接受。“道問學”與“尊德性”之爭,由來久矣,有必要再“制作”一回嗎?學問家與思想家一樣,都有真假、大小之分;我不大相信那些“沒有思想”的學問家或“沒有學問”的思想家。除了“學而不思”與“思而不學”,希望還有第三種選擇。這里還必須考慮到個人的志趣與能力。當然,爭吵歸爭吵,不妨各自努力發展自己的思路,這樣,方才有利于中國的學術文化建設。用章太炎的話來說,這叫“自堅門戶”。只顧他人瓦上霜,不掃自家門前雪,不是明智的選擇。
問:我讀過您在《讀書》上發表的談論章太炎學術品格的文章,題目很有意思,是叫《自立門戶與徑行獨往》吧?章氏希望高揚先秦諸子自立門戶百家爭鳴的學術精神,您以為在現代中國行得通嗎?《學人》的作者隊伍相對集中,是否也有“門戶之見”?或者說,是在追求建立學派?不好意思,問題似乎有點唐突。
答:沒事。學派云云,實在不敢奢談。想來你也知道,20世紀中國,宗派多而學派少,因而一提“門戶”,大家都噤若寒蟬。誰都希望人家說你思想開放、不拘一格、兼收并蓄,不管為人為文,還是辦雜志,全都如此。章太炎認定,“中國之學,其失不在支離,而在汗漫”(《諸子學略說》),這話不無道理。
我對沒有“偏見”的學者不太佩服,總懷疑其缺乏“定見”。意識到自己只是“一家之言”,而且不斷反省并調整自己的見解,這比標榜自己“沒有偏見”可靠些。至于說到集刊,有兩種辦法:一是注重代表性,一是突出個性。我說過了,我們三位都不是職業編輯,不可能騰出許多時間來組稿、審稿、改稿;而且,學者辦刊,本就容易體現個人風貌,好處、壞處都在這里。在某種意義上說,“避短”便是“揚長”。
相對突出自家面目,在代表性方面不能不有所舍棄。
如果一定要說“門戶”,我想不是具體的學術觀點,而是指治學的大思路。我們也在不斷自我修正,包括擴大作者面與讀者面,但“公正平允”以至“面目模糊”,絕不是我們努力的目標。
……
刊前刊后 作者簡介
陳平原,男,漢族,1954年生于廣東潮州。1978年入中山大學中文系,1984年于中山大學獲文學碩士學位,1987年于北京大學獲文學博士學位,是北京大學首批的兩位文學博士之一。現為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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