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之版圖 本書特色
傳奇,是查特文不算長的一生*貼切的批注。擁有不安分的靈魂,隨時可以開始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帶著心愛的鼴鼠皮(Moleskin)筆記本四處游歷。
查特文天生是說故事的高手,把虛構故事和旅途經歷編織得天衣無縫。
這一次,查特文追隨澳洲土著人的浪漫傳統,開啟了穿越廣漠大陸的神秘旅程:這片大地上的每個土著人都擁有自己的一段歌謠,都擁有那段歌謠流傳過的一片土地,口中的歌謠就是土地的所有權。
查特文在這里發現的創世傳說,與盤古開天辟地的神話和《圣經》創世記一樣古老,內容卻迥然不同:當太陽沖出地殼,把金色的陽光灑向大地的時候,萬物的祖先也紛紛破土而出,開始為萬物命名,并把它們的名字編成歌謠。
千百年來,土著人根本無法想象由四個邊圈起來的一塊土地,他們看到的只有一條條縱橫交錯的歌謠小路,這些無形的小路構成了覆蓋整個澳洲大陸的“歌之版圖”,連接著歷史和現實……
歌之版圖 內容簡介
在富有魔力的敘述中,布魯斯•查特文回憶了他穿越澳大利亞的縱深之旅,而他旅行的目的,是為了尋找關于“歌之版圖”的真相,并解開它們的故事之謎。歌之版圖是跨越澳洲的隱形路徑,這些古老的蹤跡把一些社群及其年代久遠的界線聯系在了一起。沿著這些版圖,土著人傳遞著那些揭示了這塊大陸的創造的那些歌謠以及它過去的秘密。
澳大利亞土著人相信:若是一輩子在歌之途上行走,一輩子唱著祖先的歌謠,人*后也會融入道路、祖先和歌謠之中,成為它們的一部分。
歌之版圖 節選
“貿易路線就是歌之途,”弗林說,“因為交換的主要媒介是歌謠,而不是貨物。貨物的交換不過是歌謠交換后的副產品。”
白人到來以前,他接著說,在澳大利亞沒有誰是沒有土地的,因為每人都繼承了一段歌謠,那是她或他的個人財富。擁有一段歌謠,也就擁有了一片那段歌謠流傳過的土地,口中的歌謠就是土地的所有權。你可以把自己的歌謠借給別人,也可以借來別人的歌謠,但有一樣事情你絕對辦不到——出售它或毀掉它。
假如大花斑蟒蛇族的長老決定把本族的歌謠從頭到尾完整吟唱一遍,那會發生什么?消息會沿著歌之途向四方傳開,召集所有擁有歌謠的人來參加大集,然后所有人一個接一個唱出自己所擁有的一段歌謠,那代表著祖先留下的腳印,而且次序絕不會錯。
“唱錯次序是項大罪,”弗林說,“通常,唱錯次序的人會被處死。”
“我明白,那無異于一場地震。”我說。
“更糟,”弗林說, “那是在逆轉世界的創造。”
每當有歌謠大集,有著其他夢象的部族也會來參加,于是一次大集可能會集中四種圖騰部族,來自于更多的部落。他們聚在一起,交換歌曲和舞蹈,也交換人口一一男人、女人,還交換允許對方通過自己領地的許可。
“等你在澳大利亞再待久些,”弗林把頭轉向我說,“你就會聽到這樣的表達方式:學習儀禮。”
所有這些都意味著一個人在拓展自己的歌謠地圖,通過自己的歌謠,他擴大了選擇的余地,探索著周圍的世界。
“想象一下,兩個土著人在愛麗絲泉的一家酒吧相遇,一個想描述出一種夢象,而另一個想描述另一種,接下來可就精彩了……”
“那將引發一段*為精彩的酒友關系。”阿爾卡季在一旁補充。阿爾卡季的話把他身旁的人都逗樂了,只有弗林沒有笑,他接著往下說。
他說,下一個要理解之處是,每一支歌謠都能跨越語言的障礙,突破部族的邊界。一條歌之途可能源起于西北部靠近布魯姆的地區,它一路穿越二十個語言區,甚至更多,*后到達海邊的阿德萊德。
“可它依舊是同一支歌謠。”我說。
弗林答道:“我們這些人憑氣味就能區分出不同的歌謠.·····當然,這實際上指的是曲調。曲調永遠不變,從頭到尾。”
“歌詞各有不同,”阿爾卡季又插進話來,“可曲調永遠流傳。”
我問道:“那是不是說一個浪跡天涯的年輕人只要能唱出正確的調子,就能走遍澳大利亞?”
歌之版圖 作者簡介
布魯斯•查特文(Bruce
Chatwin)
1940年生于英國謝菲爾德一個中產階級家庭,曾是蘇富比歷*年輕的董事之一。1972年起任職于《星期日時報》,之后突然以一封電報宣告,即將出發去展開他人生的新旅程:“去巴塔哥尼亞六個月。”這趟旅程啟發查特文完成他的首部作品《巴塔哥尼亞高原上》,這本書出版后獲得英國“豪森登獎”及美國“佛斯特獎”的青睞。查特文將現實與想象結合在一起的寫作方法,被《衛報》評論為“本書重新定義了旅行寫作”。
其他代表作有《烏茲》《歌之版圖》《在黑山上》《所為何來》《威達的總督》,等等。
- 主題:
澳大利亞土著人相信:若是一輩子在歌之途上行走,一輩子唱著祖先的歌謠,人最后也會融入道路、祖先和歌謠之中,成為它們的一部分。以歌標記土地和道路,還有各自祖先的夢象,懷鄉也成了一種心靈旅行。本書全新有塑封,這一系列的封皮都蠻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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